那是沈良宵的车子。
今天沈浩广和沈母都不在家,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天意不可辜负。
意识到这点,司徒雅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使得自己那饱满的"shuang feng"愈加呼之欲出了起来。
性感至极。
在沈家呆了几天,司徒雅已经将沈良宵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沈良宵这个人,从表面上,一派斯斯文文读书人的样子,但内地里,却是另一副模样。
用一个词来形他特别合适。
那就是:衣冠禽兽。
沈良宵刚走下车,司徒雅就迎了上去,亲昵的挽住沈良宵的胳膊,语调甜甜的道,“爸,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那饱满而又柔软的"shuang feng"也有意无意触碰到自己的手臂,让沈良宵有点不自在,还有些心痒难耐,这个司徒雅,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却没想到,身材这么有料,而且,弹性还那么好,比起沈母那松软下垂的来,手感要好上千八百倍!
这有意无意摩擦法,更是让沈良宵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伸手抓上去,然后狠狠的捏爆!
沈良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控制住心中那近乎禽兽的想法,接着道,“你妈和浩广呢?”
“他们有事去了,”司徒雅笑着回答,“爸,您还没吃饭,我去做饭给您吃。”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客厅。
但司徒雅还是紧紧挽住沈良宵的胳膊,那对柔软"shuang feng"仍旧不停沈良宵的手臂间摩擦着,沈良宵的裤裆间瞬间就鼓起一个狰狞。
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却悄悄有用余光打量着身边的司徒雅,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司徒雅胸前的美景,司徒雅今天穿的是一字肩,因为特意往下拉的缘故,此时显得沟壑很深。
沈良宵只感觉,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
这景色,简直就是太美了!
在这样下去的话,沈良宵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这毕竟是自己儿子的想好,自己就算是在不济,也不能将手伸到儿子那里去!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沈良宵抽回被司徒雅挽住的手臂,接着道,“我去楼上书房,你一个人吃。”说完,就仓皇的离去,那样子,就好像司徒雅是什么豺狼虎豹一样。
司徒雅看着沈良宵仓皇离去的身影,低低的嗤笑起来,这个沈良宵,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爸,那您就先去书房,一会儿我把吃的给您送过来。”司徒雅语调温柔的道。
闻言,沈良宵却跑得更快了,“不用了!我不饿。”
司徒雅看着沈良宵,嘴角扬起一抹不明其意的笑容。
约半个小时后。
司徒雅端着一碗面条走到楼上,轻轻敲响了书房的门,“爸,我来给您送吃的了。”
其实,站在门口,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很浓重,也很急促,只要是过来人都能知道里面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
听着里面动静声,司徒雅的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
这个沈良宵,还真是有辱斯文,也拉低了整个读书人的档次。
不过,很快里面的动静声就消失了。
接着传来沈良宵的声音,“等、等一下,你先不要进来。”
书房里的沈良宵连忙拉起裤子,将司徒雅的照片收起来,将垃圾桶踢到书桌底下,然后走到窗边,拉开窗户通风。
确认书房里闻不到什么特殊的气味之后,沈良宵才理了理衣领,朝着外面道,“进来。”
顷刻间,沈良宵就恢复成那一派文弱书生的样子来。
书房外的司徒雅脸上重新与扬起甜美可人的笑容,接着推开木门迈着小碎步,款款往里面走去。
端木笙将托盘放在书桌上,端起瓷碗,递到沈良宵面前,语调温柔的道,“爸,这是我亲手给您煮的面条,您尝一下看好不好吃?”
“我不饿,你自己吃。”沈良宵往后倒退了几步。
沈良宵不是一个自控力特别强的人,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和司徒雅发生点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太对不起自己的儿子沈浩广了。
“爸,您就吃一点?”司徒雅语调娇嗲,用筷子挑起几根面,往前走了几步,更加贴切沈良宵,那鼓起的胸部,挤压着沈良宵的胸膛,让他几乎有些无法呼吸。
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让沈良宵好不容易已经消失**,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眼前这人是自己儿子的相好!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半个儿媳妇!自己怎么能对她有如此禽兽的想法呢!
不!
不行的!
不能这样的!
想到这里,沈良宵的眼神顿时恢复清明,他一把推开司徒雅,扬声道,“你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我不吃!”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满满一碗面条,连汤带水的,被直接打翻在司徒雅的胸口。
因为是室内,温度是恒温的,所以司徒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此时,面汤洒在本就有些透明的衣料上,让原本朦朦胧胧的美景,此时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人的眼前。
狼狈间透露着性感。
司徒雅的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她可怜楚楚的道,“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美人,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把持不住自己的。
面汤很烫,隔着透明的布料,沈良宵能清晰的看到,那鼓起"shuang feng"上,此时已经被也烫红了。
面对这样的美景,沈良宵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拿起桌上餐巾纸,帮司徒雅擦拭着胸前的汤汁,一双眼睛里,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是兴奋。
“雅雅,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怎样样,你还疼不疼?”沈良宵无比关切的问道。
这对"shuang feng"的手感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太多!沈良宵几乎有些舍不得松手!
“我没事,一点都不疼……”司徒雅故作坚强的摇摇头,眼底还含着泪光,让人看上去,更加的于心不忍了。
沈良宵的视线已经完全被那对柔软的"shuang feng"吸引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司徒雅的眸子里,尽是算计般的寒光的。
“都烫成这样了,还说不疼呢?”沈良宵的声音里满是心疼。
“没事,真的不疼,”司徒雅摇摇头,接着道,“您这里有烫伤膏吗?”
“有的,有的。”沈良宵连忙点头,“我这就去给你拿。”
司徒雅可怜楚楚的道,“麻烦您了。”
待沈良宵找到烫伤膏转身的时候,司徒雅已经将上衣的扣子解掉了,胸前的美景无比清晰的暴露在沈良宵面前,让沈良宵瞬间血脉喷张。
“你这是干什么呢!”沈良宵虽然很是不舍,但还是很快的转身,“赶快穿上衣服!”
司徒雅勾唇一笑,抬手将书房的门关上,然后走到沈良宵面前,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嘴角扬起一抹如同狐媚般的笑容,“麻烦您给我涂一下烫伤膏可以吗?”
沈良宵整个人彻底的僵在了原地,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好了!
他是个男人,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此时哪能听不出来司徒雅这句话里的言外之意?
但是,这司徒雅毕竟和沈浩广有那样的关系,自己如果坚持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见沈良宵这般犹豫不决的样子,司徒雅有些失望的松开沈良宵的手,拉上自己的衣服,“您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等晚上浩广回来,我让他帮我就是!”
手心里柔软瞬间消失不见,让沈良宵无比失落起来!
想想刚刚那种感觉真是太好,太**了!
反正这司徒雅也不过是个"ji nv"的女儿,平时肯定有不少人睡过她!多自己一个也不算多!反正她也不是自己儿媳妇!
自己根本不用考虑那么多!
思及此,沈良宵立即跑到司徒雅面前,双眼冒光的道,“雅雅,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件事都是我造成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您说的都是真的吗?”司徒雅伸出一只手,勾住了沈良宵的胳膊,媚眼如丝,像个狐狸精般。
此时沈良宵,脑子里除了压倒司徒雅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想法,连忙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我相信您。”司徒雅浅浅笑着。
沈良宵已经完全的失了心魄,伸手解开司徒雅上衣的扣子,推掉胸衣,将整张脸都埋入了那深深的沟壑中,就像婴儿喝奶一般,啧啧有声。
司徒雅的手按在沈良宵的脑袋上,脸上,满是讥诮的笑意。
不多时,两具白花花的**就交缠在沙发上,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声息。
空气中燃着一支檀香。
这场景。
有些虚幻。
很不真实。
但它又无比真实的发生着。
**
医院。
沈浩广和沈母跟护士打听了端木笙的病房之后,就带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走了过去。
病房里,除了端木笙睡着了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不过,边上的茶几上放了很多新鲜的水果和鲜花,还有几个一次性的杯子,杯子里还装着没有喝完的茶水。
很显然,在他们之前,曾经有人过来探病刚走。
“浩广,把东西放那儿就行了,然后把桌子上杯子收一收,看这儿乱的!”沈母一副主人家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刻意的压低。
所以,端木笙很快的就被吵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见沈浩广和沈母出现在病房里!这对恶心的嘴脸!
端木笙身上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爆发出来,看着沈浩广和沈母,闭了闭眼睛,然后在睁开,发现,眼前的景象仍旧没有变。
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沈浩广和沈母真的找来了!他们不会是来找自己回去的?自己该怎么办呢?端木笙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跟沈浩广结婚!那张结婚证是假的!
她现在是单身状态!
想到这里,端木笙才稍稍的放松下来,但心中的怒意仍是不减半分半毫!
这恶心的母子二人!他们怎么还有脸来?
自己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们!
以前的自己,怎么会那么蠢!
沈浩广和沈母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喝茶,所以根本没注意到端木笙已经醒了。
“李如兰!沈浩广!你们过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给我滚!”端木笙冷冷的开口,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沈浩广和李如兰这才反应过来,李如兰笑眯眯的回头,“我就说笙笙这孩子运气好,肯定会没事的!你看这不醒过来了吗?笙笙啊,你想不想吃什么水果?妈给你拿好不好?”
李如兰一副慈母的样子,就像端木笙是她的亲生骨肉一般。
脸上已经不见了先前心狠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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