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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毕竟是我爱的人

    李蓝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了?她自己“不小心”摔倒,还非要赖在她身上。道:“月美人,母后的宫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说本宫绊你,可有人证?”

    “蓝月明明看到了,皇后娘娘莫要狡辩!”

    “李蓝月,本宫没有对你做这种事情,说白了,你找不到假证人,所以你这是在污蔑本宫?”

    “皇后娘娘离蓝月最近,而且要谋害蓝月的孩子,皇后娘娘也有动机,还需要证人吗?”

    “李蓝月,你即将为人母,怎么还如三岁孩子一半,胡言乱语,米知不知道,若是本宫不点头,你根本进不了这赫拉的皇后,还有本宫所想拿掉你的孩子,本宫同皇上说声就好了,何必要以身犯险?”

    聆玉那句她若想拿掉李蓝月的孩子,只需和龙敢说一声,让李蓝月心里一震,连太后听了都有些动气,道:“澹台聆玉,这里是哀家的寝宫,容不得你放肆!”

    “母后,儿臣没有对李蓝月做过什么,儿臣性子怎样,母后是清楚的!”

    太后的确是了解聆玉,不然此时已经罚了她,道:“哀家叫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增进感情,而你们却做了什么?聆玉,你给哀家回凤仪宫如,禁足三天,还有你,李蓝月,也禁足三天,什么时候像明白了,身为龙敢得女人,该做什么,你们再来找哀家!”

    聆玉和李蓝月被太后训斥了一顿之后,两人都离开了。聆玉虽然是皇后,所谓的后宫之主,可整个后宫,实际上还是在掌控在太后手里。自从龙敢登基以后,聆玉帮着处理的并非是后宫之事,而是国事,再加上龙敢改称呼,聆玉不得人心,太后也不敢将实权交到她手上。

    聆玉被太后禁足当日,龙敢一下早朝就听说了这事,立马赶往凤仪宫。见她专心地在寝宫里作画,走道她身边坐下,道:“李蓝月那个女人又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让臣妾最不开心的人,是皇上。”

    “哦?难道朕一个晚上没有陪你睡,你就不开心,你是得有多喜欢朕呢?”

    “臣妾此时喜不喜欢皇上,皇上心里还不清楚吗?臣妾只是觉得皇上碍眼,所以不开心而已!”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朕知道你只是说反话而已。”

    “臣妾刚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皇上应该清楚的,还有,母后责罚臣妾禁足,皇上以后还是别过来的好,免得惹母后不开心。”

    龙敢一听,还以为她不开心是因为自己是个空壳皇后,所以闹脾气,道:“那朕让母后把后宫交给你掌管,可好?”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已经决定要离开,自然不会外街后宫这个烂摊子,道:“臣妾近日身体欠安,没有心力去管这事。”

    “母后处处压着你,朕知道你心里不快,既然朕已掌管赫拉的天下,你掌管朕的后宫,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朕等会就去母后那里,和她老人家说说。”

    “不要,臣妾的确是身体不适,而且母后正值壮年,后宫又打理得井井有条,也请皇上不要再提此事!”

    她又再次强调自己不想掌管后宫,他也不好再勉强,道:“玉儿和李蓝月都被禁足了,想必母后心里也不痛快,朕先去看看母后,玉儿乖乖在凤仪宫等着朕,朕晚上就来陪玉儿。”

    他要她等他?这是又要给太后添堵吗?他明明知道太后最痛恨后宫专宠,她本来想同他说,让他晚上别过来了,可还没等她开口,他就走了。

    一到了晚上,他的确是如约而至地过来了,幸好这阵子,他政务缠身,没有精力碰她,一抱着她,就安然入睡了。这样平淡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天。

    她这才刚开始解除禁足,就来了个不速之客。李蓝月穿着宽宽的衣裙,好似一副已经显怀的样子,大摇大摆的来了凤仪宫。聆玉可记得,她被禁足,全赖她给自己泼脏水,怎么一解除禁足,就敢来招惹她了?

    她本来想避而不见的,可想想,李蓝月前几日污蔑自己,她对自己,想必已经起了杀心,躲这一次,也躲不了下一次,道:“宣!”

    李蓝月一进来,就一副犯了错的模样,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臣妾今日来给皇后娘娘请罪了!”

    她来给自己请罪,却打扮得一副花枝招展,盛气凌人的样子,她倒觉得这女人不是要耀武扬威,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道:“李蓝月,你犯了什么罪过,你倒是和本宫说说。”

    李蓝月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通报声:“小桥夫人求见!”

    聆玉想都没想,道:“快宣!”

    小桥一进来,见到不怀好意的李蓝月,道:“本夫人今天可算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什么意思了!”

    “放肆!一个下人,也敢再本宫面前胡言乱语,来人给本宫用刑!”李蓝月吹鼻子瞪眼道。

    聆玉一听李蓝月说小桥,火气就上来了,强压着火,道:“李蓝月,本宫记得,你在这里没有任何封号,地位和一般道歌姬舞姬没有什么区别吧?你用什么身份外本宫的凤仪宫发号施令?”

    聆玉这话一出,李蓝月就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道:“小桥只是博烈大人的侍妾,在凤仪宫出言不逊,臣妾只是看不过眼,所以才……”

    “放肆的人是你,一个没有封号的女人,当自己才是凤仪宫的主人吗?”聆玉打断李蓝月道。

    “妾身知错!”

    “李蓝月,本宫记得你刚才说自己是来请罪,你自己说下,你犯了什么错,本宫今日心情好,指不定还能既往不咎。”

    李蓝月一听,立马摆出一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妾身错在前几日在太后宫里,不该说实话,说皇后娘娘绊了臣妾一下,害得皇后娘娘被太后禁足。”

    她发现李蓝月还真是个难缠的女人,到现在还咬着她不放,道:“李蓝月,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皇后娘娘,妾身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妾身今日来,就是给皇后娘娘认个错,也希望皇后娘娘能高抬贵手,放妾身和肚子里的孩子一条生路!”

    李蓝月说完还哭了起来,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若是让人看见,还不知道说她怎么欺负李蓝月了,道:“李蓝月,你这戏演的真像,本宫建议你,去戏班子讨口饭吃,发挥自己的天赋,这是最好。”

    她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了,李蓝月脸色也没变,只是装腔作势地擦了擦泪,道:“皇后娘娘,妾身和您一样都是康元人,妾身也想在这深宫里立足,所以才会特意来凤仪宫,也想同皇后娘娘和解。”

    李蓝月这是来找她和解?要不是她已打定主意离开这皇后,她倒觉得李蓝月是来挑衅滋事的,道;“李蓝月你想同本宫和解,可本宫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你这是想让本宫怎么接话呢?”

    “妾身的母亲是康元南城人,自小家里的姨娘,若是怀了孩子,母亲总是给她们绣个装着安胎药的荷包,以示祝愿。如今妾身怀了皇上的孩子,虽说无名无份,可也想得到皇后娘娘的祝愿呢,皇后娘娘能不能给妾身也绣荷包?”

    李蓝月带着一脸诚恳,聆玉也不好拒绝,可又觉得李蓝月有什么阴谋诡计,道:“以前本宫身边有个医术精湛的木香,把药材拿过来给本宫看看,看看有没有对你不好的东西掺在里头。”

    “皇后娘娘是不相信妾身?”

    “当然,一个口口声声说本宫要伤害自己的人,让本宫给她绣荷包,本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

    聆玉一说完,李蓝月就让她的贴身婢女打开随身带来的锦盒,道;“请皇后过目!”

    李蓝月刚来时,她还真没注意到宫女带着锦盒来的,道:“呈上来吧!”

    宫女将锦盒打开,放在了桌子上,道:“皇后娘娘,请过目!”

    聆玉仔细看了看,锦盒里的确都是一些安胎的药材和用来熏香的花瓣,道:“的确是没有什么对孩子不好的东西,既然这样,那本宫就帮你做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退下吧!”

    “妾身告辞!”李蓝月说完,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走了。

    李蓝月走了以后,小桥坐了下来,道:“公主,小桥不明白,李蓝月今日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来凤仪宫,公主为何还要答应她,帮她绣荷包呢?”

    “康元南城的确是有这样的风俗,而且本宫也要离开了,本宫若是能花一天功夫,让她安心些,这样也好,也算给皇上的孩子,留一点爱吧!”

    “公主,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李蓝月前几日还当着太后的面诬陷您,您对她这么好干嘛?”

    “李蓝月虽然前几日诬陷本宫,可太后不是也没全相信她呢吗?再说了,本宫不是对李蓝月好,而是对皇上的孩子好,毕竟是本宫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