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三个月里,长乐国和康元每每交战,几乎都是大获全胜,照此看来,这场仗长乐国似乎是胜局已定,可赫拉这边,龙敢和赫拉时交锋,似乎情况不太理想。聆玉知道,是龙敢太过顾念手足之情,而赫拉时却是一心要夺储君的位子。
聆玉礼佛三个月,整个人沉淀了许多,可见到赫拉时对龙敢苦苦相逼时,也忍不住对龙敢道:“龙郎,赫拉时野心勃勃,他若夺了王位,也不会顾念手足之情,定然不会当我们的,我们必须要反击!”
龙敢知道这几个月以来,赫拉时苦苦相逼,也知道此时不能妇人之仁,道:“赫拉时这段时间,敢和夫君针锋相对,无非就是看父王这几年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才着了急。”
“龙郎,若你成了赫拉王,赫拉时是不是就没有理由再兴风作浪了?”
龙敢一听聆玉说这话,立马伸手捂住她的小嘴,道:“玉儿,父王虽说身体状况不好,可说这话就是大逆不道!”
“龙郎,你想到哪里了?不一定是上一任君王离世,新的君王才能继任的,康元就有过这种例子。”
“康元确实是有过这种例子,而赫拉没有,不过也是可以开创先河的,对付赫拉时,要么就是手足相残,要么就是我成为赫拉王。”
“龙郎,你虽然是储君,可毕竟还不是君,两者虽然只差一字,可本质上却差了很多,懂吗?而且臣妾相信,父王他也知道龙敢现在的处境,想必也愿意解决此事,再说了臣妾刚从佛堂里出来,是该去父王那里一躺了。”
龙敢刚才见她语出惊人,现在又想着去赫拉王那里,看来,她去那里也是有事相求,道:“我陪你去。”
小两口说完就一同去了赫拉王那里,赫拉王听了龙敢和聆玉的来意,并没有像龙敢想的那样,而是琢磨了许久,道:“你们这么做,就不怕阿时狗急跳墙?”
“此举也是二王弟逼儿臣的,儿臣以前不争不抢,也躲不开二王弟的毒手,父王若是不允,二王弟也不会对儿臣心慈手软,父王是知道的。”
“龙敢,你凭什么认为父王会把王位传给你?”
“父王若是没有打算把王位传给儿臣,当初也不会立儿臣为太子,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有把儿臣给废掉,对吗?”
“就凭你现在给父王的提议,父王就有立马废了你的理由!”
“儿臣相信,可父王终究还是没有现在就废了儿臣,因为父王知道,二王弟和他母妃,这么多年,对儿臣和母后做的,父王难道不清楚吗?儿臣七岁那年母后小产,差点连命都捡不回来,虽说找到了凶手,可谁才是幕后主使,父王一清二楚。儿臣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带兵出征,还未到达战场,就遭遇了刺客六次伏击,父王也知道谁才是凶手,儿臣今日来,不是为了争权夺势,而是为了保全自己,以及儿臣的妻子和母亲,请父王斟酌,儿臣先行告退!”龙敢说完,就拉着聆玉走了。
他们刚走出赫拉王的寝宫,就看到王后站在外头,看来王后在此等了他们一会儿了,道:“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做这等事!”
聆玉知道王后虽然出身在大家族,可却是在分家,而赫拉时的母妃却出身于大家族的宗家,当时可没少给王后苦头吃,王后生下龙敢之后,又怀了一个孩子,被人害得小产,命悬一线,再到龙敢出征,未到达战场就遭遇六次刺杀。王后以前也曾单纯善良过,可发生在她身上和龙敢身上的事,才让她与人争宠,一步步成为今天这个有手腕,特立独行的女人。可没想到她消息这么灵通,还能猜到他们来这里所为何事,道:“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儿臣和龙郎绝不能再坐以待毙了,父王的身体状况,母后比我们都要清楚,若是等赫拉时作乱,母后想想,我们母子三人,是不是都有性命之忧?”
“王上什么脾气,你们不清楚吗?如此冒进之举,你们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母后,你一直隐忍,可得到的却是什么,赫拉时这几年对儿臣做的事,还不够多?还不够狠吗?”龙敢提醒王后道。
王后虽说担心他们惹恼赫拉王,所以才在此探听消息,可龙敢的话,却让她无言以对,道:“我是一个母亲,我只是担心再失去自己的孩子!”
聆玉看着王后和龙敢,他们母子这些年,一个想尽一切办法争宠,一个无欲无求,不争不抢,都是皇家人,可行为却完全相反,可一遇到自己的亲人会有危险时,却都奋不顾身,挺身而出,只求保全他们,这才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拉着王后的手,道:“好了,母后,龙郎也是为了玉儿和您,才做这事的,龙郎这么在乎您,您应该高兴才是呀!”
王后没有挣脱开她的手,拿另一只手,戳着她的小脑袋,道:“母后要有个女儿,像你这么贴心就好了!”
“那母后把儿臣当作女儿就好了呀!”聆玉附和道。
龙敢一听,立马把她拉到怀里来,道:“这样就不对了,你若成了母后的女儿,岂不是成了一个小我八岁的妹妹?我们是夫妻,这样是乱伦!”
“你想到哪里去了?母后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已经把我当成女儿来看了,又不是名义上的女儿,我们怎么就是乱伦了呢?”
王后看着龙敢那着急的模样,不禁笑了,聆玉心思细腻,王后这一笑,自然没逃过她的眼睛,道:“母后,您真美,您没事就该多笑笑,父王看了,估计也喜欢的不得了!”
“玉儿啊玉儿,母后最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语无伦次的,都敢调侃母后加?”
王后此话一出,聆玉立马躲到龙敢身后,道:“玉儿知道错了,玉儿再也不敢了!”
王后本来就不打算罚她,再看看她躲到龙敢身后,又见龙敢对她这般溺宠,道:“好了好了,龙敢是母后唯一的孩子,你又是龙敢的心头肉,爱屋及乌,你总听说过吧?”
爱屋及乌?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道:“玉儿多谢母后!”
“既然王上没有怪罪你们,那你们也回去吧,反正站在这里,只是晒太阳,烈日当空的,晒出毛病了,可怎么办?尤其是你,玉儿,你本来身子就弱,又在佛堂里呆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净是吃素了,你看看你,又瘦了不少!”
“母后说的是,儿臣现在就带玉儿回去。”
龙敢说完立马拉着聆玉回了太子宫,一回去,他就伸手摸了她一把,道:“还真是瘦了不少!”
他摸她,摸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为了说这一句瘦了不少,她拍下他的手,道:“放你在太子宫呆了几个月,怎么就学坏了?”
她说他学坏了,他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坏笑了一下。聆玉知道他这坏笑代表什么,果不其然,他勾着她的小腰,把她往怀里一拉,道:“更坏的还有呢?”
她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也知道他想对她做什么,道:“龙敢,这是白天!”
“玉儿,夫君白天没有要过你?”
他说这话分明就是要对她耍流氓,道:“不要不要,就算要,也得等到晚上。”
“玉儿说这话,看来是夫君白天要你,要的少,从今天开始,夫君会多在白天要你的。”
他此话一出,她就怕了,很想跑,可那个禁锢着的大怀抱让她动弹不得,道:“龙郎,不要不要,真的不要!”
她和他说不要,可他却不以为然,对她上下其手,道:“看来以后夫君是得好好调教娘子!”
他说完就开始脱她的衣物,再慢慢点燃她身体里的火,最后才进入她身体里。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都是占的主导地位,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三个月没有碰她,他这次自然是要的狠了一点,她好似有些招架不住,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动作放轻了一点,道:“把你弄疼了吧?”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摇摇头,他亲了她一下,道:“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他说完继续在她身上驰骋,好似要把她吃干抹净一般。这一次,他要了她许久,知道两人都酣畅淋漓,他才放过她。
他这次又在白天要了她一回,她比以往要放得开了些,可她的表现还是让她走着失望,道:“什么时候我的玉儿才能不那么羞涩呢?”
她没有回答他,反而把他放在自己身上的咸猪手拿开,看样子是要起身,可他眼疾手快,又把她拉到怀里,道:“这么着急起来做什么?好好躺在我怀里,不好吗?”
“哪有你这么没羞没臊的?非要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还是大白天的!”她终于忍不住回了他一句。
她这般数落他,他也没有什么不开心,反而又一脸坏笑,道:“为夫还没要够,你就起来了,多麻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