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武本来也就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谁知道小聆安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说聆墨今日回来早些了,也屁颠屁颠的跑文旭院来了。聆安来时白馨怡背对他,他看不到脸,直直跑过去抱住她,道:“玉儿姐姐,你回来了!”
白馨怡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转过头,瞧见一个跟瓷娃娃似的孩子,笑了,:“小家伙,你是澹台聆安吧?我不是你的玉儿姐姐,我叫白馨竹,你可以叫我馨怡姐姐。”
小聆安见真的不是他的玉儿姐姐,立马松开白馨怡,俨然一副做错事的模样,道:“馨怡姐姐,聆安错了,可夫子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聆安会负责任的,聆安长大了娶馨怡姐姐好不好?”
白馨怡被小聆安的话吓了一跳,道:“小聆安,我可比你大了足足十二岁,还是算了吧?再说了,喜欢从背后抱人,是你们澹台家的传统吗?”
“馨怡丫头,此话怎讲?”澹台武不解道。
“今天上午馨怡在外面被聆墨将军结结实实地抱了一下,刚才又被小聆安抱了一下,要说男女授受不亲,要负责任,聆墨将军对馨怡负责任不是更妥当些么?”
白馨怡还真是诡计多端,特意在澹台武面前说聆墨抱了她,就指望着澹台武做主,给她定亲了么?聆墨不以为然,道:“白二小姐,你要是不想现在回白府,就请谨言慎行!”
白馨怡被聆墨这话吓住了,没敢再说这茬。既然聆安来了,聆墨也借着教聆安练剑为由,不再搭理白馨怡。而白馨怡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跟着他们一起练剑。白馨怡此次来澹台府,可以说是在追求聆墨的情路上,想聆墨迈近了第一步,因为她性子直爽,谈笑间像极了聆玉,不但招小聆安喜欢,连澹台武都很喜欢她。
澹台武见白馨怡和聆墨还有聆安都相处得很好,便留她下来吃了晚饭再走,用完晚饭后,天一黑聆墨就让人将她送回了白府。聆墨以为他会就此摆脱白馨怡,可谁知他这文旭院当夜就遭了贼,护卫将这小贼押到聆墨面前时,才发现这人竟然是白馨怡。
白馨怡见背揭穿了,满脸委屈,道:“聆墨哥哥,人家今日见你十分不近人情,而且馨怡将来可是要给聆墨哥哥做妾的人,特来看看聆墨哥哥是否已有通房丫鬟,或者是有龙阳之好。”
“放肆!你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夜闯澹台府,就不怕被人当成刺客,乱箭射死吗?”
“不是被活捉了吗?不还没把我射死吗?”
“还敢顶嘴!来人把白小姐送回白府!”
“不要!聆墨哥哥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把我一个姑娘家送回去,就不怕别人说你欺负我,把我掳来澹台府,完事了才送我回去?”
“我掳你来澹台府,欺负你,你想的倒是挺美的,白馨怡,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在澹台府过夜,要是你房里,那就更好了!”
众人见白馨怡这死缠烂打,聆墨又有些拿她没有办法的模样,都憋着不敢笑。聆墨也知道他今夜丢脸丢大发了,也不想让人看热闹,道:“来人,带白家二小姐去西苑客房歇息!”
“是!”
几个看戏的护卫给白馨怡做了个请的手势,白馨怡脸上立马露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她看了下聆墨,然后飞奔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在场的所有人背白馨竹这一举动给吓愣住了,聆墨反应过来后,沉声道:“给她给我拖下去!”
聆墨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大胆的女子,不但追求他,还强吻了他,可不知为何他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丫头越来越有意思,难道因为她身上有韩乐和聆玉的影子?
自从那一日白馨怡来了澹台府以后,她每日都会过来,陪小聆安读书练功,陪澹台武聊聊天,喝喝茶,好似一片聆玉还在府里一样。可白馨怡这好日子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噩耗,千辉给聆墨赐婚了,把嫡亲公主千樱许给了聆墨。从那以后,每日开澹台府的姑娘,又多了千樱一个。
千辉把千樱许给聆墨,表面上是看中聆墨,这算莫大都赏赐,可聆墨和澹台武心里都清楚,娶亲那一日便是风云变幻之日。
、最,i新,m章节上^nf0*t
聆墨和千樱要成亲一事,也传到了赫拉,这让她头疼不已,她出嫁海不到一年,千辉就要对她哥哥动手了。她本想要回康元一趟的,龙敢见她担心聆墨,寝食难安的,再加强上秋天已经到了,她这阵子身子不大好,时常在夜里咳嗽,若是到了康元,天气暖一点,兴许会好一些。可临出发前,她却难以下咽,还吐的没完没了,死去活来,让人一把脉,她居然怀孕了!
这一消息让龙敢高兴不已,他的小娇妻终于怀了他的孩子,不枉他时常让人给她调理身子,还有他的辛勤播种。这几个月下来,聆玉对他的态度转变了许多,私下里会喊他夫君,相公,龙郎之类的,就连通房时都主动了许多。
聆玉一知道自己怀孕了以后,便要从他寝殿里搬出来,可缺被他给拦住了,道:“夫妻本就是要住一起的,哪里有分房睡的道理?”
“龙郎,我怀孕了,这段时间我们自然是不宜通房睡的,再过几个月我们结婚都一年了,好不容易才怀上你的孩子,自然是要小心些的!”
“我们还睡一起,夫君不碰玉儿就好!”
“龙郎,玉儿才一个月身子,离孩子出世最少早八个月呢!”
“你这意思是想把夫君赶到兰朵房里去?我天天在兰朵房里,你就不吃醋?不介意?”
她想了想,转了转那水汪汪的眼珠子,道:“吃醋,也介意!”
见她这模样,他笑了,道:“明明是小醋坛子,还非要把夫君让给别人!以后夫君只爱你一个,只和你一人生孩子!”
她才怀了第一个孩子,看他这模样,也不会只和她生一个,想想自从怀孕后,她受的这些罪,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道:“龙郎,你这意思是生了这个还要生?”
“玉儿,你不愿意多生?那生了这个孩子,咱们留不生了!”
他堂堂四国之首的储君居然说只和她生孩子,而且生这一个就不生了,她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聆玉一怀孕,虚布兰朵以为龙敢会去她房里,可现实却和她想的不一样,还是每夜和聆玉在他的寝殿就就寝。
一连几日,虚布兰朵终于按耐不住了,去了王后的凤仪宫,和王后诉苦了许久。王后虽然很兰朵不争气,别说怀孕了,就连让龙敢去她房里的本事都没有。王后不喜欢聆玉,这几乎是王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以前王宫里的康元女子大多数是被掳来的,地位低。康元女子,娇小,性情温和,虽说都是供人玩弄,虽说大部分赫拉男子也喜欢温柔可人的康元女子,可在他们眼里,她们只是玩物,而且根本不会给她们怀孕的机会。
龙敢去年说完娶聆玉时,整个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赞成,可龙敢大败安达和康元,即使所有人都反对,他也要娶,任何人反对都无济于事。她身为母亲,自然也是反对的,可后来,她发觉龙敢真的对康元那个臭名昭著的女子动了心,还不能自拔,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说什么了。
聆玉刚嫁来不久,太子就说她身子虚,体寒,不易受孕,她就更加反感聆玉了,而她那傻儿子,偏偏久宠她,爱她。后来龙敢和赫拉时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她最担心龙敢了,因为她知道赫拉时和他的母妃一样,都是野心家。她一直以为聆玉就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可龙敢娶了聆玉之后,好似对赫拉时对刁难处处游刃有余,她对聆玉的态度百有所好转。
这半年多来,龙敢夜夜宠爱聆玉,可肚子却始终没有一点动静,她还时常在聆玉面前说什么母鸡不下蛋,就一点用处也没有。好不容易肚子有了动静,却还死死霸着龙敢,这事,她可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她想管这事,偏偏机会立马就来了,赫拉王大寿在即,龙敢要出宫巡逻赫城的治安。龙敢刚一走,网购久带着虚布兰朵去了龙敢的寝宫。她们一去那里,就见聆玉面色惨白地躺着,王后虽说不喜欢聆玉,可也知道聆玉肚子里的是龙敢的子嗣,也没让她起来行礼。,她也不想耐着性子,开门见山道:“太子妃,你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再和龙敢同床而眠也不合适,再说了,皇家讲究的是开枝散叶,你要给兰朵留点机会,后宫呀,最讲究的是开枝散叶,雨露均沾!”
“多谢母后教诲,儿臣谨记在心!”
“太子妃,光记着可没有什么用,这种事,姐姐和母后是想看看你的行动!”虚布兰朵提醒她道。
小桥听了兰朵的话,气不过,道:“兰朵美人这是要将我家娘娘赶出太子寝宫吗?”
见小桥顶嘴,虚布兰朵心想,一个下人也敢对她吹鼻子瞪眼的,扬起手就要往小桥脸上打去,可虚布兰朵没有想到聆玉居然从床上起身,抓住她的手。让虚布兰朵吓了一跳,道:“太子妃为了一个下人,就如此大动干戈?”
“小桥和本宫自幼一起长大,本宫当她做亲姐妹,有人要对本宫的亲姐妹动手,本宫岂能袖手旁观?再说了,小桥不只是本宫的任,还是博烈大人的人,博烈大人的人,兰朵姐姐也要动吗?”
“好,既然是这样,那兰朵也不和她计较了,不过也希望太子妃说了的胡巴,记得要做到,今夜就搬出太子殿下的寝宫!”
虚布兰朵说完就得意地扶着王后走了。
她们走后,小桥红着脸道:“公主,小桥什么时候成了博烈大人的人了?”
“拿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