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句话,让她脸红不已,为了让他死心,她又重复了一句:“太子殿下,你别忘了,我不爱你!”
“你也别忘了,我只要人,不要心。难道你连张开腿,迎接本太子,再叫两声都不会?”
他说这让人难为情的话,还没等她回答,后头就传来一个声音:“没想到王兄会和王嫂说这般情话!”
聆玉回头,这不是赫拉时么?他怎么跟在他们后边,还这么有闲情逸致的调侃他们?还没等她回话,龙敢就先开口了:“二弟见王兄和王嫂在此甜言蜜语,浓情蜜意,应该有要事,才会现身打扰吧?”
“还是王兄了解我,记得王嫂带过来的三个丫鬟里,有个叫梁星月的丫鬟,虽说比不上其他的两个丫鬟水灵,可倒是贴心,小弟昨夜要了她的身子,今早特来请王嫂将那丫鬟赐给小弟。”
梁星月先是打伤聆玉,又是代嫁,离间他们的关系,现在倒是好为了求自保,居然勾搭了赫拉时,还真是心机深沉。他本来想回绝了赫拉时,再找梁星月算账的,可聆玉拦住他,道:“既然二弟喜欢梁星月,王嫂这当主子的,也不好不允,望二弟好好待之!”
“多谢王嫂成全!小弟就不打扰王兄和王嫂了,小弟先告辞了!”
赫拉时说完便扬长而去,龙敢甚是不解,道:“你为何要放过梁星月?”
“卖给二弟一个人情,二弟觊觎储君的位置,而且城府很深,在赫拉也是除了你之外,功劳最大的王子,梁星月是聪明人,怕你我坦白相待,彼此信任,所以找了赫拉时寻靠山。”
“本太子不怕二弟,你何必卖人情给他,让自己受了委屈呢?”
“太子殿下虽然英明神武,可这朝堂之上,论的是怎么射暗箭,而不是怎么刺明枪,安阳受点委屈算什么?只要太子殿下安好就可以了。”
“你在乎本太子?”他满是期待地问她。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唇亡齿寒的道理,安阳还是懂的!”
“你明明就是在乎本太子,为何总是不肯承认呢?你此生已经很难再回康元,为何你不愿意尝试着接受本太子,你情愿和本太子这样如陌生人一样过一生,也不远和本太子相爱相惜,相守一生?”
他说完就下了马,然后把她抱了下来,又开始抱她吻他,她想挣脱,可他没有给她这机会,道:“叫我龙郎!不许再对我自称为安阳!”
“为何?”
“因为我爱你,我希望你也爱我,你要是不叫,我现在就要你!”
“现在是白天,还是在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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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今天早一些的时候,我也是在野外要的你?我不介意在野外再要你一次,而且我更喜欢在野外和你做这种事!”
她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况且她也怕他在此时此地要她,小声道:“龙郎。”
“大点声。我听不清楚。”
“龙敢!”她加大了音量。
他这下才算满意了,松开了她,道:“走吧,为夫教娘子狩猎。”
为夫,娘子,他说话还能再肉麻点吗?幸好他一整个下午也只是言语上欺负欺负她,偶尔捏下她小腰,偶尔偷偷亲她一下,并没有像今早那样在外头就要她。天色渐暗,他们也没在围场逗留了,而是到了围场外,和众人一起用晚膳。
他们刚到,赫拉王就发觉了他们今日不太一样,道:“龙敢,父王许久不见你这般开心了,这都是太子妃的功劳吧?”
“父王真是心思细腻,连这个都知道!”龙敢笑道。
“既然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那就早点给朕生个孙儿,咱们赫拉皇室,还没第三代呢!”
这赫拉王怎么就关心起这个来了,这让聆玉有些难为情,正当她不知道说什么时,虚布兰朵站了起来,道:“父王,您忘记了吗?太医说过,太子妃体寒不易受孕,兰朵愿意揽下这传宗接代的大任!”
这虚布兰朵也真说话不脸红,居然当众说要和龙敢生孩子,她倒要看看这龙敢怎么接这话?龙敢听虚布兰朵一说,看了聆玉一眼,道:“父王,虽说聆玉身子虚,体寒,可太医也说了,只是不易受孕,而不是不能受孕,只要儿臣辛勤播种,这孩子总是会有的!”
龙敢巧妙地接了赫拉王的话,却没有回答虚布兰朵,这是当众给她难堪呀!虚布兰朵此时已经气的想打人了,可也只能忍着,不敢当众发作。这时在底下看热闹的赫拉时突然站了起来,看向聆玉,问道:“王嫂,不知今日这晚宴吃得还习惯么?”
“美酒佳肴,怎么会用不惯呢?”
“虽说美酒佳肴,可小弟总觉得这晚宴缺了些什么呢?是不是有些冷清呢?要不王嫂,你给大家献舞一曲,如何?”
龙敢刚才说的话已经让虚布兰朵够恨她的了,赫拉时此时又让她出风头,不是火上浇油么?她起身道:“安阳不才,舞技欠佳,今夜就不献丑了!”
“太子妃别谦虚呀!德木在雁归城可是亲眼见到太子妃起舞的,舞步轻盈,身姿妖娆,美不胜收呢!太子妃不肯献舞,是不是怕太子殿下不开心呢?”
虚布德木说完又看向龙敢,问道:“太子殿下,能否然后太子妃为我等献舞一曲?”
“玉儿,你去吧!别让大家说为夫吝啬!”
龙敢也都发话了,她也不好推辞,道:“臣妾就献舞一曲,请大家不要见笑!”
她说完又到赫拉时身边的梁星月跟前,道:“月美人能否为本宫伴舞?”
本来聆玉直冲冲朝梁星月走过来时,梁星月心就慌了,在别人眼中聆玉是单纯善良的女子,可梁星月却十分清楚,聆玉有脑子,有心计,城府绝不在她之下。她佯装淡定,道:“星月乐意至极!”
两人一同去后厅换了一样的舞衣,后厅里只剩她们两人时,聆玉开门见山道:“梁星月,赫拉时能救你一时,可救不了你一世!”
“太子妃,星月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打伤本宫,又和那恶奴将本宫活埋,本宫以后好好收拾你,直到本宫亲手取你贱命,本宫才会罢手!”
“你不爱龙敢,又要霸占他,我代替你又有什么错。我只恨当时没梦杀了你!”
“啪”,聆玉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梁星月脸上,道:“不是你得,就不要再妄想!”
门外的宫女听到动静,在门口问道:“太子妃,月美人,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刚才有只蚊子,本宫打了一下而已,我们马上就好了。”
她说完给梁星月戴了一样的首饰,可两人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聆玉让众人眼前一亮,聆玉生得貌美无双,又气质出尘,梁星月虽说算不上什么大美人,用漂亮而已形容都有些牵强,硬是被聆玉比成了跳梁小丑。梁星月此时疑惑了,难道这澹台聆玉让她来伴舞,只有这个目的?
既然都已经上场了,梁星月也没有必要扭扭捏捏,聆玉对着众人道:“本宫与月美人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今夜为大家献上一支双人舞《并蒂莲》。”
梁星月虽说精通音律,可舞蹈功底确实是强差人意,别说刚才一出场,就被聆玉压了一筹,此时梁星月那略带僵硬的舞姿更是和聆玉那曼妙轻盈的舞姿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曲终了,连赫拉时都有些脸黑了。
聆玉一舞,惊艳了众人,赫拉王很是欣赏,赏赐了聆玉很多东西,而梁星月伴舞,也被赏赐了一些,可和聆玉比起来,就显得寒颤了些。聆玉今夜的表现然后龙敢很是开心,回到他身边坐下是,他还是和下午一样,时不时地吃她的豆腐。
聆玉一舞给这宴会锦上添花,也给龙敢赚足了面子。宴会散了以后,她和龙敢一同回了帐子,她以为龙敢今日吃尽可他的豆腐,占尽了她的便宜,今夜会安分歇息的,可她错了,他们一回帐子,他就对她上下其手。
今早他已经要了她一回,她不想晚上也再折腾一次,不停地闪躲,可她怎么躲爷躲不掉他的咸猪手,没一会儿就被他按在身下,衣服被他拔了个干净,她怕再像今早那样,被他要的死去活来的,恳求道:“不要!今早已经来了一次了!”
“今早是今早,今夜是今夜,玉儿你可知道,你今夜在宴会上一舞,为夫就想要了吗?”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你是我的妻子,而是今夜的宴会上,父王也说了,希望你我早日生儿育女,为了让父王早日完成心愿,为夫当然要辛勤耕耘了!”
他说完,一个挺身就进去了。她吃痛地皱着眉头,他见此,柔声道:“放轻松,张开腿,迎接我,叫出生就不会痛了。”
她没有按他说的无脑,反而抵抗他,这时他有些不快,加大了力度,在她身子里横冲直撞,道:“玉儿,按为夫说的做,不然为夫会弄疼你的。”
她无奈,只能照着做了,好在他说话算话,开始对她温柔以待了。她已经迎合他了,可他还是不满足,道:“叫我龙郎。”
她不愿,可他又用刚才的办法,逼得她没辙了,红着脸,娇滴滴低喊了声:“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