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玉这几日格外配合,又让老鸨把自己的名声打响,是希望龙敢或是云长书能发觉自己在此地,二开解救自己,可直到今日,她都没有见到他们的人影。到了夜里,她才发觉自己有多傻,居然指望这两个男人来救她!
幸好她几日讨好老鸨,麻痹了老鸨,让老鸨相信她没有逃跑的心思,她才有机会悄悄去了老鸨的房间,搜了半天才找到龙敢送她的那把匕首,有了它,她朝放心多了,大不了今夜哪个男人敢完她的初夜,她就把他杀了,反正她也不是没有杀过人,她才不怕再多杀一个!刚入夜,满庭春里就聚满了人,那些达官显贵来此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墨玉姑娘的初夜。
屋里的达官显贵叫了许久,这乐声才想起,没一会儿,穿着水袖舞衣的聆玉就上场了。聆玉再侯府时学了里面舞蹈,再加上跟着聆墨学了一阵子共度,起舞时水袖甩得苍劲有力,舞步平稳,女儿家的娇柔里带着几分英气,一支舞下来,场下多男人们都咽了咽喉咙,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再加上这翩若惊鸿,宛若游龙都舞姿,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按在身下,狠狠要她一回?
“好你个澹台聆玉,竟然穿得这么少,还当众搔首弄姿,本太子倒想看看,你到底能下贱得把自己卖多少钱?”雅座上的龙敢沉声道。
一旁的博烈知道龙敢的心思,可又不能说实话,见龙敢被聆玉伤的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没有了,澹台聆玉,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子,怎么会情愿跑到这青楼里还卖身呢?再加上这几日墨玉姑娘的名声再雁归城大噪,想必聆玉是在指望着龙敢去救她,而龙敢此时除了下体为聆玉者一舞而躁动不安是正常表现,脑子完全就不在正常状态。博烈知道,无论今晚谁是聆玉初夜出价最高的人,拿到聆玉初夜的人,也只能是龙敢。
聆玉跳完这支舞以后,老鸨就上台了,扯着嗓子道:“各位大爷们,刚才墨玉姑娘只是跳了支舞,现在才是掀起高潮的时候,咱们这倾国倾城,舞姿曼妙道墨玉姑娘,现在要开始拍卖初夜就,起叫价一千两。”
“博烈大人,看来澹台聆玉还真是值钱咋,起叫价都比别人高,本太子先闭目养神一会,最后谁买了本太子的爱妻初夜,记得叫上本太子,去给他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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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博烈知道龙敢不忍心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当作商品一样拍卖,可他伤了自尊,性子又倔,才说的此番话,让博烈看着,博烈也就当看戏罢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博烈挨近龙敢,道:“太子殿下,太子妃的初夜,花落谁家,已经出来了!”
“多少银两?”
“白银五千两。”
“本太子还从没见过初夜拍卖这么高的婊子,买主是谁?”
“虚布兰朵的大哥,虚布德木。”
“虚布德木本就喜欢猎艳,没想到这手都伸到雁归城来了,他们在哪间房,本太子去会会。”
“微臣这就带点下去。”
聆玉为了今夜不失贞,已经在鞋子藏好了匕首,无论来了哪个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这时老鸨带着一个年纪和身影和龙敢都差不多的男子进来,男子一脸胡渣,不过模样倒还算英俊,虽然比不上龙敢。老鸨一脸笑意在她耳边道:“墨玉,这可是赫拉贵族的年轻公子,你还真是有福气,虚布大人年轻,身子骨好的很,可比那些能当你父亲的人买了你初夜好的多了,虚布大人说了,今夜定使劲浑身解数,让你叫天叫地,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聆玉笑了笑,道:“女儿多谢妈妈!”
“妈妈就不打扰虚布大人和墨玉的好事了,今夜呀,春宵一刻值千金,虚布大人,老身最疼爱的女儿就交给您了,您可要好好地疼爱她哟!”
“妈妈放心,这墨玉姑娘还是第一次,我也不是什么粗鲁之人,自然会温柔对待她的!”
老鸨听虚布这一说,倒是也放心,笑盈盈地走了。老鸨一走,虚布德木就坐了下来,道:“给小美人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虚布德木,小美人别担心,在下刚才和妈妈说的都是实话,在下不会弄疼你的!”
虚布德木说完,给聆玉斟了一杯酒,道:“小美人,天气凉,喝杯酒暖暖身子!”
聆玉走过去,坐在虚布德木旁边,接过虚布德木递给她的酒,一饮而尽。可不知为何,她喝下这杯酒之后,才和虚布德木说了几句话,就觉得手脚酸软无力,虚布德木见此,笑的有些狰狞,道:“小美人,你的小心思不少呀,你要不喝这酒,也怕你反抗,弄伤了你!”
他说要抓起聆玉的脚,把她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拿了出来,聆玉中了你要,可不知为何身上会有些燥热,小脸通红,可又不能做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虚布德木把她抱上大床,道:“极北寒铁打造的匕首,看来你来头不小呀,不过那些都是过去了,不过你还是太嫩了,青楼里哪个姑娘卖初夜时,妈妈不给她下药,你以为自己很聪明,能逃脱得了?好在爷大度,不和你计较,爷现在就教教你,什么叫欲仙欲死!”
虚布德木说完就开始脱聆玉的衣服,可还没等他把聆玉的衣服脱下,门就被人从外面踢开了,虚布德木脸色一变,道:“哪个不识相的敢破爷的好事?”
“赫拉龙敢。”
虚布德木急忙下了床,道:“太子殿下不在驿馆好好陪太子妃,到这里来有何事?”
“龙敢,救我!”聆玉听到龙敢的声音,转头向他求救道。
“这雁西郡都是本太子冲锋陷阵打下的,本太子过来给你讨床上那个小美人回去享受享受,也不为过吧?”
龙敢刚说完,老鸨就带着十几个大汗来了,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我这满庭春闹事?”
“赫拉龙敢,衣服雁西郡因为本太子才易了主,本太子不过来讨墨玉姑娘,不为过吧?”
老鸨不是傻子,见虚布德木对龙敢毕恭毕敬,自然知道龙敢没有撒谎,道:“太子殿下,可这墨玉姑娘的初夜,可是被虚布大人买了,老身可不敢擅自做主!”
“本太子再说一次,本太子不是要这个女人的初夜,而是要这个女人!”
“德木买的只是墨玉姑娘的初夜,德木愿意将墨玉姑娘的初夜送给太子殿下,至于墨玉姑娘的人,德木就无权做主了!”
老鸨知道龙敢这人,也不敢得罪,毕竟这康元和安达联合起来,都被他打败,着实是个狠角色,无奈道:“只要太子殿下喜欢,随时可以把墨玉带走!”
听了他们二人的话,满意地笑了笑,道:“多谢二位!”
龙敢说完走到床边坐下,道:“你还真是下贱!”
“我下贱,那你爱我,又算什么?”
“这笔账等回了驿馆,本太子再和你好好算算!”
龙敢说完,就给聆玉穿好衣服,给他披上自己的大氅,拿了匕首,将她抱在怀里,离开了满庭春。
虚布德木为了真是心火上涌,让老鸨给他安排一个漂亮的处女,好去去他这秽气。虚布德木和龙敢两人都是赫拉风流出了名的人,龙敢的风流是因为权臣送来的女人多,而并非喜欢流连在风月场所。而虚布德木则不同,他以辣手摧花而出名,那个被送来替代聆玉的丫头听了对方是虚布德木,哭着被人抬进去。
虚布德木刚刚受了龙敢一肚子气,又见这丫头哭着被人送进来,二话不说就甩了那丫头一耳光,道:“爷花了钱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你哭,找秽气的!”
他说要便把那丫头丢到床上,关了门,里头便响起了那丫头撕心裂肺的叫声。
龙敢吧聆玉抱到了马车上以后,道:“都这时候了,你该逞能,你愿意去青楼卖身,人尽可夫,也不愿意跟着本太子?”
“太子殿下这么以为,安阳又有什么办法?”
她还真是对他太无情,先是逃婚,再是私会云长书,到现在更是过分,居然去青楼卖身,还差点当着他的面被虚布德木占便宜,他想到这里酒气不打一处来。和她对视时,他发现她异常美艳,本想争点气,可没想到自己一点都没把持住,朝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他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头探了进去,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强吻她,可这一次却是异常的激动,手不由得抱紧了她的身子,他以为她百般作贱他之后,他不会再动心了。
该死!他怎么这么不争气,身体又对这个伤透了他心的女人起了反应,要不是此时正在马车上,他已经把她按在身下,让她好好承受他的阳光雨露了。好在驿馆里满庭春不算太远,没一会就到了,这一次,她不会再放过她,是该好好惩罚她,让她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