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婉,她哽咽着问:“小婉……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婉抿唇笑着点点头:“嗯,真的。燃?文?????.?r?a?n??e?n?a`”
“太好了,从前的小婉终于回来了。”安母高兴的紧紧抱住了小婉,开心的泣不成声。
吴姐也为小婉感到开心,同时也在心底为陆先生加油鼓劲。
希望在这段时间,陆先生可以得偿所愿。
……
三天后一大早,小婉便收拾好了行李,专门等着陆城。
陆城没来,派了助理来送小婉去机场。
安母不放心,坚持让吴姐跟去。
小婉觉得,吴姐是陆城聘请的人,所以她答应了让吴姐陪着去。
到了机场,上了飞机,她都没看见陆城。
但她也没问,戴上了眼罩,躺在座位上,闭眼休憩。
这一睡,她不知道睡了几个时辰,便觉得一觉醒来,她是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抬头看向他。
陆城淡淡的解释:“你睡着了,我怕你睡得不舒服,所以我擅作主张了……”
小婉一愣,陆城从来都没说过这么客气的话。
这些话,落入她耳中,激起她心底隐隐的痛。
她抿了抿唇,打断他:“我知道了,我不怪你……”
陆城沉默了,他慢慢起身,走了出去。
一直到到飞机落地,小婉再没见过陆城。
她觉得,陆城在躲着她。
不过,这不正是她一直期许的状态吗?她只是一时不适应,很快就会习惯了,毕竟总有一天,她还得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步入婚姻,结婚生子呢。
飞机落地,陆城才出现,他抱起她下了飞机,将她放在轮椅上,推着她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机场。
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隐秘性极好,环境也很棒的别墅区。
小婉望着窗外,葱葱郁郁的山林,心底的抑郁,也在一点点的消散。
汽车停下,陆城打开了车门,抱她下车,把她放在了轮椅上。
他指着精致漂亮的别墅,对小婉说:“以后你的治疗康复都在这个别墅里,我请的骨科专家是已经退了休的六十多岁的老专家。他虽然退休了,可身体依旧康健,他在职时,曾经治疗了无数个不可能痊愈的病人。
如今,女承父业他的女儿也成了一个骨科专家。为了在她父亲这里学习到经验,所以她也会全程关注你的康复情况,和他父亲一起住在这栋别墅里,一天二十四小时为你做康复计划。”
“另外我也配了一些佣人,照顾你们的起居生活,吴姐专门负责你个人的饮食。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直接通过吴姐告诉我,我会第一时间过来……”
小婉一愣,心口那里微微瑟缩了一下,她抿唇淡淡的笑了:“嗯,好的。”
陆城推着她走进了别墅,院子里站了几个人,站在最前方的是一个六十多岁却依旧精神抖擞的华裔老人。
老人家的旁边,站着一个穿了白色大褂,长发披肩,明眸皓齿的女人。
陆城指着这两个人,给小婉介绍:“这位是尤昌明老先生,这位是老先生的女儿尤丽云。”
小婉笑着向他们问好:“你们好,我叫安小婉。”
尤昌明友好的点头颔首,反而那位尤丽云,她的反应平平,她的眼睛毫不掩饰的落在了小婉的腿上。
“还是先看看伤情如何?如果真的没救了,陆先生给我们父女再多的钱,我们恐怕也会无能为力了。”她声音冷淡,立即说道。
尤丽云雷厉风行的蹲到了小婉的面前,伸手捏了捏小婉的膝盖。
小婉只觉得膝盖那里,被她手指狠狠一捏,咔嚓一声,骨头似乎都碎了。
她蹙眉,低声喊了一声疼。
陆城眉头一蹙,连忙蹲下身,一把握住了尤丽云的手腕:“你的手不会轻一点吗?你没听见她喊疼了吗?”
尤丽云甩开他的手,勾唇嘲弄道:“我只是捏捏她膝盖的骨头有没有彻底的碎裂,这一点疼都受不了,以后做康复时,那疼会更强烈百倍,你确定她能忍受的了?如果忍受不了,我劝你还是带她回国,就这样残废一辈子?”
陆城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立即起身看向尤昌明。
“尤先生,令嫒的行事作风,实在令我无法接受,这个治疗过程,能不能请你让她退出?我可以请比她厉害的骨科专家协助你,并不一定非得需要她?”
尤昌明有些为难,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嗤了一声:“丽云,你的脾气得收一收,不能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来,下次别再犯了。”
尤丽云瞥了眼陆城,又看了眼小婉,冷笑一声,起身走开了。
尤昌明无奈的叹息一声,对陆城说了一声抱歉:“对不起啊陆先生,我这女儿脾气大,最近遇见了一点不顺心的事儿,所以她心里藏了火气,一时没忍住,对安xiao jie凶了一些。“
”我会好好看管她,让她不要再这么没礼貌了,希望你能够通融通融,让她继续跟着我,因为我不想我一身医术传给其他人,她终究是我女儿,我自然在她身上寄存了很大的希望。”
陆城蹙眉,明显是不想留下尤丽云。
小婉拉了拉陆城的衣袖,陆城低头看她。
小婉勾唇笑着说道:“我觉得尤医生的性子挺好,有一说一,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也能激励我坚持下去。她说的没错,如果这点疼我都忍受不了,那我活该一辈子站不起来,当个残废了。”
“陆城,留下她,她挺专业,我相信她是一个好医生。”
陆城拗不过小婉,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
第二日,一大早,尤丽云又对小婉的腿,做了一应的检查。
她的手劲,依旧很大,不过小婉咬着牙,死死的忍着声音没有喊出来。
她忍得额头都冒了汗,整个检查下来,她的脊背早已湿透了。
陆城有些心疼,拿了纸巾,顿住地上,替她擦额头的汗水。
尤丽云瞥了眼陆城,没有说什么,收拾了东西,率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