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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玉梅负责卖,杨妈妈负责烤,从小长到大我还没有正式卖过东西。没想到还满好玩的。
“你看你看,卖烧烤那欧巴好帅哦!”过路的两个美女指着我议论。
我就顺便向那两位美女抛了一下媚眼,说:“美女,买两串烧烤!”
“好啊好啊!”那两位美女心花怒放地过来买烧烤。两只眼睛就像花痴一样的看着我,我不免心里有些得意。心想,这美女也看了,烧烤也卖了,真是两全齐美啊。
杨玉梅负责收钱。
烧烤烤好后,我把两位美女的烧烤装进饭盒里,递给美女,说:“你们的烧烤好了,美女慢走啊!”
两位美女接过饭盒,还念念不舍地回头看我,一边感叹道:“哇,好帅啊!”
等那两位美女走后,杨玉梅带着醋意地说:“你呀,真是不该让你出来抛头露面,否则女孩子见了你都走不动路了。”
我打趣地笑道:“怎么?你吃醋啊?”
杨玉梅忙道:“嘘!小声点,我妈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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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怕什么,你妈妈那么喜欢我,她才不会反对我们两谈恋爱。”杨玉梅切了一声,一扭头,看到陈伯伟和他的几个兄弟正在附近逛街。
杨玉梅拍了拍我,道:“喂,你看,陈伯伟他们。”
我转头一看,果然是那几个孙子。真是冤家路窄。我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陈伯伟是我的仇人,一看见他,心情就不好。同时,我也在心里担忧,今晚不要出事才好啊。
果然,没过一会儿,陈伯伟等人就向我们的烧烤摊走了过来。我在心里暗暗叫道,不好。主要是害怕连累杨玉梅母子。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啊!”陈伯伟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洋洋洒洒的样子,走到烧烤摊面前,用一双藐视的目光看着我。
我没理他,心想,能忍就忍!我并不想惹事生非,尤其是身边有杨玉梅和她妈妈在,我更不想惹事,所以我情愿忍。陈伯伟爱说什么就说好了,我就当疯狗叫。所以我没理,连看他一眼都不想。
陈伯伟见我不接招,便道:“我要吃烧烤!”
杨妈妈连忙要烤。
没想到陈伯伟竟然指着我道:“我要他来烤!”
这明摆着的就是要为难我,要让我烤烧烤给他吃?我去尼玛的!
“怎么?你不乐意?我现在是客户,这是客户的要求,我要求必须由你来烤。”陈伯伟见我不乐意,便这样说道。
“你不要太过份啊陈伯伟。”杨玉梅开口道。
“怎么?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我看这烧烤摊也该撤了。”陈伯伟道。
“你…;…;”杨玉梅气愤地指着他要跟他理论。
我忙拦住杨玉梅,然后忍下心中的那口恶气,拿起肉串烤。他不就是想吃我烤的肉吗?没问题,烤就烤。
陈伯伟见我拿起肉串烤,表情带着讽刺的笑意,他不就是想侮辱我吗?不就是想让我对他低头吗?
我烤好肉串后,递给陈伯伟。
陈伯伟吃了一口,然后立刻吐了出来,又把那肉串扔在地上,然后故意一脚踩在肉串上,道:“这么难吃的东西只配喂狗!”
“你…;…;”杨玉梅刚想发彪。
我忙拦住她, 我知道陈伯雄是故意来挑事的。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激怒我,如果我跟他计较,那今天晚上一定得闹出点事情来。他很有可能会把杨妈妈的烧烤摊给掀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我情愿忍。
陈伯伟见这样侮辱我,我都没敢吭气,说明我害怕了,便疯刺地瞟了我一眼,带着他的兄弟就要走。
刚才被他扔在地上的烧烤串,钱还没付呢!我总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给钱!”我终于开口说道。
我这一举动,谁也没有想到。陈伯伟没想到, 杨玉梅也没想到,杨玉梅肯定不明白,为什么我刚才一再忍让,而这时候,却为了一串烧烤钱而挑战陈伯伟。这不是得不尝失吗?可对于我来说,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公理。买了人家东西,就得给钱。
陈伯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转过头,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钱?呵呵,你还敢向我要钱?”
“吃了东西就得给钱。”我冷冷地道。
陈伯伟不屑地笑了一声,说:“可以啊!”陈伯伟说着,从他一个兄弟手里接过一块钱,然后扔在地上,接着道:“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
这样侮辱我,陈伯伟实在是太过份了。
我咬着牙狠狠地看着陈伯伟,命令道:“捡起来!”
“你要要的话,自己去捡!”陈伯伟说着,转身就想走。
我立刻转到他前面去,拦住他的去路,又怒愤地命令道:“捡起来~”
“哟,怎么着?想打架是?就凭你?手下败将一个!让开!”陈伯伟不屑地说着,推了我一把。
我刚要出手,杨玉梅一把将我拉开,道:“算了算了,振语,让他们走!”
于是,我就在那愤怒和不服气中眼睁睁地看着陈伯伟那伙人就这样走了。心里实在是难以咽下那口气。
那伙人走后,杨妈妈这才问道:“玉梅,刚才那些人是谁啊?怎么年纪轻轻的,这样没有规矩。”
杨玉梅说:“是学校的学生。”
杨妈妈说:“学生怎么就这个样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杨玉梅也没心思理会她妈妈,而是陪着我。
我心情很糟糕,受了这样一大口窝囊气,觉得很没有面子,而且觉得自己很没重,我要是强大一点,哪容得了别人这样欺负,我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杨玉梅跟她妈,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甚至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我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沮丧。
杨玉梅见我郁闷的蹲在地上,知道我在难过,便也在我身边蹲了下来,紧紧地挨着我,道:“振语…;…;”
她想安慰我,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我,所以,只能是那样默默地陪伴着我。
看着杨玉梅为我难过,我觉得我不能这样,我应该要像一个男人一样坚强,我摸了摸杨玉梅的头,努力摆出一个笑脸,说:“我没事,来,我们接着卖烧烤。”
杨玉梅知道,我虽然表现得轻松,事实上我心里比谁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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