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损人了,怎么损人了......”子桑子瑜一头迷雾,一脸迷惑:“他们就是一个第一,一个第二。不信你去看成绩榜去。”
“这......”缺德王子迷糊了。
“九天,恭喜恭喜!”跟在子桑子瑜身后的几个小姐妹,难得和颜悦色地冲辛然-仇九天行礼道喜。
“兄弟,这是真的?”缺德王子知道,子桑子瑜和她的小姐妹们,不会胡说八道,但还是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
“呵呵,老大,没办法。一不留神,跑了一个第一。”辛然-仇九天一脸臭屁起来,拱手显摆道:“让各位见笑了。献丑献丑了!”
辛然-仇九天那个得意忘形的臭屁样,连子桑子瑜和她的小姐妹们都想踹他几脚。可胜利者是不接受裁判的,大家只有一时集体失语。
“我说药罐儿,你也是一不留神,被人抬出了一个第二?”过了一会,缺德王子一脸迷茫地问。
“老子......老子......”公西药罐破天荒地腼腆起来,嘀咕:“老子这第二,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缺德王子急地叫唤起来:“一百人呀,都是死人啊!就让你们哥俩,随便给收拾了?”
“哎,对,就是死人。跟死人比起来,就是多口气。”公西药罐连连点头。
“怎么可能嘛......靠!你掐我干什么......”缺德王子急的从公西药罐的身上挣扎下地。嚷嚷:“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药......”辛然-仇九天脱口而出,急忙捂住嘴。
“呵呵,早说嘛。神秘的不得了......”缺德王子笑逐颜开。
“丢人!”子桑子瑜扔下这两个字,转身走了。
“看见了吧,这能早说吗?”公西药罐气得跺脚:“我说缺老大,你缺德也就罢了,还缺心眼儿。小笑面虎在这,老子敢说吗?老子把风你屁股眼儿都给你掐烂了,也没堵住你那张臭嘴。”
“靠,你掐屁股眼儿就能堵住嘴了......”缺德王子忍俊不禁。
“就是嘛,这俩哥门距离太远,上下不挨着。”辛然-仇九天帮腔。
“仇九天,恶心死了......”几个小姐妹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想笑。
哈哈,辛然-仇九天同缺德王子放声大笑,公西药罐也咧嘴笑起来。
这时,缺德王子同公西药罐的侍卫和仆役也都找了过来。公西药罐的侍卫,取出一个精巧的折叠的担架,伙同缺德王子的侍卫,将其抬上向谷外走去。
观众太多了,谷中的地方不够用。为了保证比赛场地足够使用,大会规定,凡是参赛者只许带一个随从。即便如此,仅仅是参赛者的随从便将近五万。这些个参赛者,平均侍卫仆役侍女,最少是六个,若是全部放入谷中,那干脆连站脚的地方都没了,更别说比赛了。
于是,缺德王子的一个侍卫同公西药罐的一个侍卫,合伙抬起缺德王子,那谷外奔去。
这时,辛然骇然发现,他身为轩辕子义那一世的三个侍女,侍书、侍剑、侍寝,竟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她们一出现,似乎魔境在重合了。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要脱离魔境了?可现实没有时间容他多想,他现在,已经有点迷茫,不知道哪个是魔境,哪个是真实存在了。
辛然-仇九天有点担心,按照有关规定,她们是不能出现在这里。至于侍书、侍剑、侍寝三姐妹,则是违反一个随从的规定,大摇大摆地从守卫的面前走过。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秘法,令守卫只看到一个人。
辛然-仇九天当时看到这个情景,还以为是三姐妹收买了守卫,特意揭露说:“守卫,你们怎么一起放过去三个侍女,多过去两个?”
两边四个守卫一致摇头。其中之一,执枪为礼,大声禀报:“禀告少大公,尽管大会守卫都是咱天狼大公府的人,但保证没有一个人敢徇私舞弊。我等只看到一个侍女,没有第二人。请少大公明察!”
辛然-仇九天当时就火了,这不是当面撒谎、瞪眼说胡话嘛!自己带几个人进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些军士也太胆肥了,敢瞪眼说瞎话。这样的军士,不是大公府的福,是要命的灾祸。说不定哪天,就给天狼大公府捅出天大的窟窿,招惹来灭顶之灾。
辛然-仇九天意识到这,决心要把这些害群之马就地正法。于是,他将侍书三姐妹叫回来,一字排开,站立在守卫和准备入场的众人面前。然后问守卫:“这是几个人?”
守卫们毫不迟疑地举枪为礼,严肃认真地吼叫:“一个!”
辛然-仇九天快气疯了,见过说瞪眼说瞎话的,却没有见过如此胆大妄为之辈。他恨不能抬手就将这四个家伙砍掉。
“少大公治军严谨!少大公英明神武!少大公......”观众齐声高呼。
辛然-仇九天气极败坏地叫嚷:“你们说是几个?!”
“一个!”观众们异口同声。
辛然-仇九天整个傻了。见过作伪证的,可没见过几百上千人,同时不约而同地作伪证。
“子义,别闹了。这是我们使用了秘术,再来一万人,也看到的只是一个人。”侍寝附在辛然-仇九天的耳边低声说了实话。
辛然-仇九天哭笑不得,这可如何收场啊!
“好,你们经受住了少大公严厉的考验,每人赏银十两。”侍书取出四十两银子,替辛然-仇九天摆平这件事,还为他挖取了好名声。
校军场距离木狼城大约二十里,骑马飞奔,半个时辰便可跑到。但很少有人来回跑,大都在谷外林中或草地上竖起帐篷。缺德派党徒的帐篷,自然是聚集在一起的。一块森林空地上,环绕了十三座帐篷。
月上东山,在十三座帐篷中间的空地上,仆役们正忙忙碌碌,或烧烤整只的鹿、狍、獐之类,或煮獾、猁之汤。侍女则在烘烤面饼。
至于十三缺德,却横七竖八地歪倒在毡毯之上。连伤痕累累的缺德老大也赫然在场。大家山吹海啸地胡乱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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