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倩影在蹑手蹑脚的靠近浴缸后,看着那个泡在浴缸里的人,呼吸不由得渐渐粗重了起来。一双美目细细的打量着那刀刻般立体的五官,视线渐渐的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了那宽广结实的胸膛上面,每次靠着那胸膛时,瞳子都感到十分的安心,天塌下来都不怕的。
也许是浴室里有点热的缘由,也许是看到了某件物事而害羞,女孩粉嫩的脸蛋还是不由得变成了酡红色。终于,女孩伸出了小手,摸向了那结实的胸膛。浴缸里的少年被突如其来的“袭胸”惊到了,手臂乱挥间扯掉了女孩裹在身上的浴巾,一具玲珑精致的诱人娇躯出现在了少年面前。
在起初片刻的慌乱后,我看着坐在浴缸边赤裸着娇躯的瞳子,诧异的说到:“瞳子,你怎么偷偷溜进来了?”
可能是赤裸着坐在外面太羞耻了,瞳子身子滑进了浴缸,背对着我坐在我的腿上才小声说到:“主人,你昨晚和姐姐偷吃了吧?”
“额,嗯。话说我们这关系不能算事偷吃了吧?”我没想到瞳子直接就提到了这个,一时间有点慌乱,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哼,你们两个背着我做,就是偷吃。”瞳子有些蛮不讲理的说到。
“好好好,你说了算。不过我想在你面前明吃,你也不同意啊。”我很快就妥协了。
“哼,明明是主人有色心没色胆。”瞳子不服气的说到。
嗯……好像瞳子说的没毛病,她们姐妹确实同意了,是我因为不知道怎么和雨霏莉薇娅她们交代,所以不敢有更深入的动作。
“嘻嘻,没话说了吧?有色心没色胆的主人。”瞳子笑嘻嘻的嘲笑着我说到。
过了好久后,我抱着全身瘫软,缩在我怀里的瞳子走出了浴室。纱织看着我们两个,娇笑着说到:“哦呵呵,你们两个偷吃完了?”
因为有着瞳子刚刚反驳刺激我的话,我不想再自讨没趣,只是白了一眼纱织,便将瞳子放到了床上。纱织见我不搭话,也明白刺激我要适可而止的道理,便不再多说什么。
一夜酣睡,整个人都感觉精神了好多。我起床洗漱后,便带着神乐姐妹来到了阿塔的房间。
走进阿塔的房间后,我看着阿塔仍然双目无神的抱着察猜的尸体,对于我们的到来毫无反应。看着阿塔那红肿的眼睛,以及那黑眼圈,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察猜无论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答应黑白无常,给他们做帮凶,都无法让我原谅他。无论什么原因,他都应该有着更好的处理方式,而且当初追杀我和香织姐时,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察猜那凶狠的嘴脸。所以说,察猜落到我的手中,是必死的结局。只是我看到阿塔那悲伤的样子,内心终究还是浮现出了一丝怜悯的感情。
阿塔终究是个可怜可悲的女孩子,察猜已经死了,代表着我和他之间的仇恨已经解决了。从他面对我用阿塔做威胁时的反应来看,察猜应该很爱他的妹妹,奈何他选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也没有好好珍惜和阿塔在一起的时间。不管怎么说,逝者已矣,生者为大。
我走到阿塔的身边,将一张卡塞到了阿塔的手里,那张卡里有着我最后从察猜老大手里敲来的几千万。阿塔看也没看那张卡,直接就甩到了一边的角落里。我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卡捡起来,重新强硬的塞到阿塔的手里。
这一次阿塔没有再将卡丢开,只是抬起头不屑的看着我说到:“刽子手杀了人,想用金钱来买一份心安和原谅吗?”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因为阿塔的动作和言语有些愤怒的瞳子,然后盯着阿塔说到:“那些钱跟我一毛钱都没关系,我从来没有觉得杀死察猜内心不安,也没有想要得到谁的原谅。”
“哼,作为一个刽子手,你还真是理直气壮的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呢。”阿塔看着我嘲讽到。
“那是他临死前求我从他的老大那里要来的钱,只是为了让你能安稳的度过下半生。你这个样子,我想察猜也不会走的痛快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摇了摇头,我便带着神乐姐妹离开了阿塔的房间。
下楼时,瞳子嘟着嘴气呼呼的说到:“那个女孩真的是不识好歹,她作为主人仇人的家属,不感谢主人的不杀之恩也就算了,还对为她着想的主人那么凶。”
我笑了笑,捏着瞳子的小脸说到:“我没有为她着想,只是单纯的履行承诺而已。至于没有牵连她,是因为她是无辜的,你的主人虽然手里有着不少的人命,但是还不至于对一个无辜的可怜少女下手。”
“咦!!主人,变态,。”一直在一旁笑眯眯的听着我和瞳子交流的纱织突然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到。
“额,我这怎么就变态,了?”我十分不解的看着纱织,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我只是在和瞳子正常的说话呢,而且也没什么不好的话语,咋就被莫名的安上了一个变态的标签?
“主人刚刚说手上有着不少的人命,这不是在变相的和我们说主人曾经经常自宅发电吗?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事的主人,难道不是变态,吗?”纱织有理有据的数落着我。
额,被纱织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无法辩驳啊。我刚刚确实是说了我手上有着……等等,我差点被纱织绕了进去,明明我说的是很正常的意思,偏偏把它往别的地方解释的纱织才是她自己口中所说的吧?
想通之后,我不怀好意的看向了正因为调戏我得逞而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的纱织,注意到我的眼神后,纱织故作慌张的看着我,“主人,你不会是被戳穿了之后想要杀人灭口吧?”
“戳穿你妹呀,是你自己乱解释的好吧。”我没好气的一记手刀敲在了纱织的头上。
“哦?她妹妹就在这里呢?主人你打算怎么戳穿啊?是不是用你那大香蕉戳穿啊?”就在我教训纱织时,我的身后传来了瞳子那冰冷的声音。
我转身又是一记手刀敲到了瞳子头上,“笨蛋,威胁人时能不能不要开黄腔了?好好的气氛都被你搞没了。”
电梯门打开后,我走了出来,神乐姐妹则是用小手捂着脑袋,十分怨念的跟着我走了出来。
“噗呼呼,小白哥,你是不是昨晚没有满足两位姐姐啊?怎么感觉她们两个好像深闺怨妇一样呢?该不会小白哥你……”伊莎贝拉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我,脸上还带着同情的神色,小嘴还忍不住“啧啧”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