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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安阳轩安顿好,安阳青钥暂时放松了心情。这才感觉到风尘仆仆舟车劳顿,忙命侍书几个烧了热水准备沐浴。
出房门往浴室去时便见温云桐杵在花圃边,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她不禁心中意动,随手点道:“便由你侍浴吧。”
温云桐吓得差点一个趔趄摔进花圃里,妈呀,这是考验他的小心脏哟。
“可不可以不去……”他苦着脸嘟囔,安阳青钥倒是还没说什么,边上侍书的眼光却像刀一样能够将他肢解千百遍。
他一咬牙一狠心,去就去!
一踏进浴室,他的眼差点被晃花,什么叫豪华,什么叫奢侈?足够七八个人入浴的汤池,四面玉壁,大理石镶嵌的地面,连照明都用的是夜明珠,轻纱柔幔间暗香袅袅,八个穿着粉色纱衣的小侍,侯立两边,低眉顺目的模样,忍不住便叫人心生遐思。
哇靠,古代贵族都这么奢靡无度的吗?
跨台阶的时候,他一个不慎差点跌死。好不容易站稳了,忙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隐形人。
“都下去吧。”安阳青钥冷然的声音响起,八个侍人应诺退了出去。
温云桐的心一提,咚咚咚地跳起来。
他还想着要不要跟着他们一起走,安阳青钥带着笑的声音便传来:“过来更衣。”
抬头一看,那女人双臂一横,正等着他呢。
他无奈,只能慢慢地移过去。
安阳青钥也不急,静静地等着他,反正浴室里足够温暖。
温云桐走到她身边,雾气氤氲中她的面目有些模糊,只有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充斥鼻端,像是一种清雅的木香,闻着让人很舒畅。
这氛围,总让人不自禁地想些旖旎。
衣裳一件一件地落到地上,马上就要裸裎相见,他把头偏开,视线落到别处。
安阳青钥低头看了看他,迈步跨入水中。哗哗的水声响动,她的声音随之而来:“过来搓背。”
温云桐无语望天,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他破罐破摔般地走过去,一眼就撞到了两座耸立的高峰,刺激得他差点喷鼻血。
天啊,他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样的风景怎么能没反应?还要他伺候,这是考验他的定力吗!
“怎么了?”安阳青钥鼻间溢出一声轻笑,侧转头望了他一眼。
她那表情,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轰”一下他的脸就烧了起来。
“没什么。”他含糊了一声,把眼睛转开四处乱飘,一只手在她背上那一块地方蹭啊蹭,蹭得她那片皮肤都发红了。
“别擦了。”她抬臂握住了他手腕,一阵带着水汽的温热传来,他的手一抖,浴巾就掉在了地上。
他忽然觉得心里很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占据了整个心房,肆无忌惮。
他猛然惊觉,他对她是不是太在乎了些?
安阳青钥本想再逗逗他,见他脸色不太对,便靠在池边,拿过浴巾自己擦拭身体。
“你想要你的妻主只娶你一个?”她忽然道。
“啊,什么?”温云桐一时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在德州的时候你说的。”她提醒了一句。
德州?他恍然,是和慕容争论的时候说过,那个话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他抬头探究地盯着她,她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我能做到的话,你可愿意?”安阳青钥侧转身,抬手轻轻托起他下巴。
他再一次愣了,这算是告白吗?
“为什么?”他问,为什么愿意一辈子只娶一人,她应该是十分典型的古人思想,觉得三夫四侍才是正常的啊。
“男人多了让我觉得麻烦。”安阳青钥不假思索地答。或许以前她真觉得左拥右抱是齐人之福,但现在只觉得男人太累赘,有一个就够了。
“为什么是我?”温云桐疑惑地望着她。
她不答,或许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责任?”他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她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嘴上说着不愿负责任,却在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的责任。
她还是没说话。
“难不成是因为你爱我?”他失笑,这个理由他自己都不相信。
安阳青钥微微皱了眉,面上露出一丝迷惘,却一闪而过,快得令人捕捉不到。
温云桐自然没有发现,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那我再问你,会选择我是不是因为你有需要,我有利用价值?”虽然很不愿,但他没法控制自己不往这方面想。
是不是因为她要用梅希言,所以要将他绑在身边,既是牵制,又是笼络?
是不是因为他对她有所作用,所以才会对他说这种煽情的话?
他的这点心思,敏锐如安阳青钥怎么会不明白?
她刹那抬眸,凛然地盯着他,哂笑:“你以为我要她做事,需要用到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温云桐认真想了想,她确实不需要,凭她的身份要谁做事便是谁的荣幸,怎会如此麻烦?
那她是为什么?他的心更混乱了,难道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和他谈个恋爱?
不会这么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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