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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让我来嘱咐你一些事。”面具女的声音沙哑难听,显然用过某种特殊的药物变声。
安阳青钥手上转着茶杯,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却在思量。
这个所谓主人莫不成就是简万依说的那人?这人会是谁,值得原主牺牲名誉也要为她做事?她们要做的又是什么事?
她不是原主,接下来的事选择做或不做都是一句话的事,但她必须衡量,怎样的结果对自己要谋的事更有助益。
她转向那人,呵呵一笑:“相交这么久了,阁下难道还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吗?”
“我说过,你只要做好该做的事,不该管的不要管!”面具女的声音顿时冷了几分。
安阳青钥低头,掩去眼中的一丝得色。直觉告诉她,这人身上定藏着大秘密值得她挖掘。
“不知你这次是要说什么事?”要是对她有妨碍的话那可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主子要你务必想法成为陵兰王世女。”面具女道。
“可以。”安阳青钥轻笑,这件事并不难。何况她要做的是也需要借助世女这个身份。
“要尽快。”面具女又补了一句,从窗户上直接跳了下去。
片刻,安阳青钥才盯着手中茶杯慢悠悠道:“快不快,这可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安阳青钥都出现在了家门口,温云桐情知瞒不住,便把实情向温荣说了。温荣自是止不住的心疼和自责,他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安抚好他。
温荣也十分明白,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卖身为奴算是最好的出路。
一直等到日薄西山,安阳青钥还是没有回来。温云桐不禁有些不耐烦,这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他连忙奔了出去。
来人却是梅希言。
他想起之前她和安阳青钥说的话,不免有些疑惑:“梅姨,她要你帮她做什么?”
“没什么,一些小事。”梅希言微微一笑,似乎不愿多谈。
温云桐自然看出来了,不再询问,却总觉得不放心,忍不住提醒:“梅姨,我觉得她那个人太危险,你和她还是不要走得太近吧。”
“我你就放心吧,照顾好你自己。”梅希言哈哈一笑,不以为然。
“可是……”他还想再说,安阳青钥的声音却陡然插了进来。
“回去吧。”
他无奈,只好进屋去抱剑。
出来时又见安阳青钥和梅希言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似乎梅希言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等着这一天。
可他又不愿相信,梅希言对他们的好存在着算计的成分。
心里有事,一路上他的思绪都十分混乱。
正前方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赶车人将鞭子抽得啪啪响,他仍旧没有听到,直直撞了上去。
“啊!”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发出了惊呼。
他这才瞪大了眼,怔怔地望着那高扬而起的马蹄对他面门踏来。
并没有预期的疼痛,一只温暖的手扯住了他,将他往侧边一带。赶车人同时勒马,愤愤地喝骂一声,又扬长而去。
一瞬间的冲力过于巨大,安阳青钥抓住他他重心便往她那边倒去。两个人的身高又差不多,他的唇便猝不及防地贴上了她的。
她身上好香……温云桐这一瞬间脑子居然只有这一个反应,说不出是什么味道,闻起来却让人很舒服。
安阳青钥立时推开他,拉远了二人的距离。
空气当中瞬时弥漫了言说不清的尴尬。
安阳青钥加快了脚步,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回到陵兰王府。
萧义守在府门口,一见安阳青钥便迎了上去:“主子,莫静白来了。”
她说话并没有刻意避开温云桐,他便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心中一紧。
“她,她不是摔断手了吗?不对,她来干什么?”
“要王主替她找人。”萧义对安阳青钥道。
肯定是找他,温云桐反应奇快地往外走去,他现在不能回去,否则就是送羊入虎口。
才走了没两步,就被安阳青钥抓了回来。他抬头,目中是一片清艳的红。
宽大的披风兜头罩下,将他裹了个严实。安阳青钥将他往侧边一推,在他耳边沉声道:“在你屋子里好好待着。”
他下意识点头,快步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安阳青钥脚步一转,往鹏锦院走去。萧义抬步跟上,不满地嘀咕:“早知道这家伙如此色迷心窍,我就应该让她折断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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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静白:本小姐送助攻来了!</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