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跟着你吗?”像是询问的声音。
宁傲,神州以外宁家强者,可惜只有一人,为顾家所收留,可惜顾家来神州的强者都已死光,他也获得了自由。
这是最后一次为顾家卖命,也是为自己买命,顾家本要斩草除根,可惜派来神州之人几乎死光,隐藏在暗处的强者又不敢现身。
所以宁傲自由了,他无意杀宁天,可宁天因被他重伤而死,他脱不了干系。宁家本来就没人了,宁天的死,对宁傲来说是打击,是折磨,还好出了一个宁颖。
宁傲下了决定终生为守护宁颖而活,兽智灵,一旦成长起来,或能够完全掌控,那就是顶尖强者,更可恢复宁家声誉,这关系到整个宁家的未来。曾经的错误,就用终生去弥补,这是宁傲的决定。
可惜从他暴露兽之灵开始,宁颖无情拒绝他十次,他就一直跟着,也一直重复这句话,最后这句话的意义变了。
从开始的跟着,到现在的跟着,从一个守护跟着,变成一个随从跟着。
可任他如何说,无论如何解释。宁颖就是拒绝,毫不留情的拒绝。
只因木说,宁天死前和一个拥有兽之灵的人战斗过,并且被重伤开始,宁颖恨,恨整个宁家,更恨这个修者的世界。
可宁傲说出,宁家已经没了,就他一个人,而且他被顾家所救,并立下血命契约,需要百年时间来尝还那一条命,他忍着,受着,熬着,百年就这样坚持下来。
宁颖对宁家的恨没有那么坚决了,但恨就是恨,看着脆弱的宁颖,还是有着自己的坚持。
宁傲相隔宁颖千丈,就那么默默的跟着,了解所有情况的人,都能理解这个男人,为了家族,可付出一切,也可忍受一切,更可抛弃自身一切,那怕强者的尊严。
可错了,终究是错了,虽然大家都能理解,却不能赞同。
“宁大叔,放心好了,二哥会保护好宁颖的。”陈默安慰道,他本身就接近这种性格,更能理解宁傲。
宁傲点头,木的实力他不怀疑,对灵的掌控也匪夷所思,更听宁颖说兽域来了混沌和吞天雀,想抢兽智灵,宁家又在哪里,你又在哪里,可却是木和凤楼兰出手并救了她。
宁傲当场就向木跪谢,那怕就是宁家最强盛时,兽智灵觉醒,也会是整个家族最重点的保护。
“能和你二哥谈谈吗?我远远跟着就好。”宁傲请求到。
“宁大叔跟着我们一起就好了,宁颖以后肯定能理解你。”
陈默当场就答应了,标准的越俎代庖,可这种事情,木很无所谓,陈默答应了,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决斗吧!我很快就离开神州。”丁封提出。
而在丁封身边,独也出现,独是参加了这次任务,可惜木的实力超越太多,而且多出了一个杀伐。
所有的事情完全是无用功一般,所有的准备和计划都像是过家家一般。
当你准备用拳头拼搏时,特么上面就来一个火山爆发,紧接着来个海啸,打的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一个头晕目眩。
这就是顶尖强者们的作用,拿到现实中讲。一方准备了手枪,弄好了多方防线,制订了各种方案,你特么一个核炸弹丢过来,你还不过瘾,接着来了一场狂轰滥炸,直接摧毁一切。
“好,打完了,我也该出去走走。”风绍同意,也有了新的打算,比那些无敌强者,完全比不了,但还有机会,只有不停下来,那就有机会可以追上。
不会像刚才那般,一点忙也帮不上,完全沦为看客,身为大哥,都是照顾小弟,怎么能这般。
两人对视一笑,这时既然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现在他们距离塔尖很远,可用不了多久,肯定也会站在塔顶,不会再度沦为看客,也不用虐菜来证明自己。
两人交手,一个化为剑,一个化为冰,两人全力以赴,既尊重对手,也让自己没有半点遗憾。
燕琳花月不在紧张,木在身边,还有那个美的不像话的男人在身边。嗯,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的漂亮人,尤其是木的存在,风绍肯定不会有事。
“对不起,木兄弟。”燕琳和花月突然向木道歉,很是诚恳。
木和凤楼兰是一头雾水,不说燕琳和风绍的关系,单纯燕琳和凤楼兰的关系,木就很尊重燕琳,完全当成亲人一般,至于花月,虽接触不多,但是听说和风绍订婚了。
可现在有着亲人莫名其妙向你道歉,怎能不奇怪,何止奇怪,简直摸不着边际。
“接受她们的道歉吧!要不她们心会一直不安的。”语扬开口,神神秘秘的样子。
“喜欢这样,那就一直这样吧!”凤楼兰唱反调,那双睡眼看向木,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就是作对,唱反调。
木不着痕迹摸了摸耳朵,什么事他都不知道,可凤楼兰和语扬又要争起来了,这已没办法阻止。
“你现在可打不过我。”语扬拿出一块令牌,鄙夷的看了看凤楼兰。
“给我等着。”凤楼兰化为光线消失。
不多时,凤楼兰出现,手上一片通红。
“你这体质,去借诛神刺?这不是胡闹吗?”木一眼看出情况,诛神刺为血族超品神器,那可是嗜血的超品神器。
那舍帝在上古时期可握诛神刺,除了本身巅峰实力,还因为有这方中尺,现在的强者,那怕是木,也不一定可以掌控诛神刺。
凤楼兰死死的盯着木,那表情满是委屈,看的木心慌又有一些心疼。
可方中尺不是战斗的超品神器,而且方中尺也给了血舞,血舞不贪心,交给了瑶光贪狼一群人,那里面有着人族传承,让神州那些人族强者自己研究去,至于火种给了毒刹谷。
参与的人都有着收获,连语义都从神州强者尸体中找到一件圣器。当然,凤楼兰没有,她是什么都没有收获,她虽不在乎,可语扬有啊!这才是她最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