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芬子的慷慨来自老三的卖力,回去的时候只有我和毛多多。
抚顺这里的琥珀的确诱人,叫我看到了很大的商机,可是我不能总待在这吧,不管做哪一行,都要多元化发展。
现在于冬冬死了,老三忙着和大芬子缠绵,我和毛多多准备去问问那块借来的岫岩玉的价格。
“大哥,咱们真要把这块玉卖了吗?”毛多多有点舍不得,着我当然是知道的,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想逗逗她。
“不就是一块玉嘛,再说了岫岩玉产量大,不值几个钱,咱们还是卖了吧,等啥时候碰到好的我再给你整一块。”
“那好吧,你可答应我了,不能反悔。”
“那是肯定的,你还怕我骗你呀?”
“那可不一定,你的脑袋里面想什么我又不知道。”
我们一边走一边结合着岫岩玉展开了讨论,虽然毛多多不太懂,但她只关心手中那块从于冬冬手里面借来的岫岩玉。
因为是成品玉石,品质不错,所以我带着毛多多来到 了古玩一条街,想叫人看看这块玉到底值多少钱。
“大哥,那块黑色的石头是什么?”
“那是黑曜石,丹东凤城一带产这个,可别小看黑曜石,它是驱邪避灾的,虽然咱们都相信科学,但也要相信命运,有些事情要通过这些石头给人一种信念,一种心理暗示,战胜挫折。”
“大哥,我只是问问石头,你怎么这么啰嗦,那它旁边的那个黑乎乎的是什么?”
“那是抚顺的特产,煤精石,价值不菲的,不过那是假的,我刚才掂了掂太重了,比煤还要重,要知道煤精石可是比煤要轻的。”
毛多多一边和我转,一边问,我一一解答,算是给她长知识了,不过她还是在寻找关于玉石的古玩店。
快走到古玩街的尽头,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专门收老物件的玉器店,进到店里面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屋子只有一扇窗,光线不是太好,而且墙刷的暗色,没有吊顶,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做生意的。
“小姑娘卖吗?”
这话一出口,毛多多差点没上去扇他嘴巴子,他还笑呵呵的看不出眉眼高低,往前凑呢。
我上前拉着毛多多,对着店里面唯一的人说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吧?说话可得注意,什么叫卖吗,对男人还是可以说的,对姑娘不太礼貌。”..
“你看我就盯着她手上的玉了,没注意,你们别在意啊,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我姓齐,叫齐风。”老板还是很客气的解释了一下,我倒是没怎么在意,毛多多看他可是不太顺眼。
“我们是来叫你看看这块玉,如果价格合理我们想出手。”开门见山最好,我也想看看齐风的态度。
“咱们坐下说啊。”
坐下之后老板便和我要求看看玉,我没什么意见,毛多多很不情愿的递给了她。
老板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对着我们说:“你们有没有合理的价位?可以说出来,这是一块老物件。”
他说到是老物件,眼力还是不错的,不过我没打算卖掉,毛多多倒是来了兴趣。
“你说给多少钱吧。”
“我看出来了你们是没有打算出手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要和你们说说,这岫岩玉分两种,一种是原矿料,产量比较大,甚至在鞍山个人家摆个石狮子和刻墓碑都是用的岫岩玉,大多不是那么值钱,第二种就是河磨玉,也是就是岫岩玉的资料,年代久远,价格比较高,你这块玉就是河磨玉,我问一下你买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呢?”
齐风说的我大致有所了解,但是对河磨玉的价值我就不是太明白了,不过也不能叫齐风看出来,而且看他的样子这块玉应该很值钱。
“三十万。”
齐风听到这个价格,不但没有吃惊反而直摇头,对着我和吃惊的毛多多说道:“你赚了,我只能这么说了,至于价格我就不敢和你定了,我过几天就要走了回岫岩了,你要是想卖可以这两天来找我,我还是比较讲究的,要是现在不想卖,我给你一个名片,以后到岫岩可以找我。”
没想到齐风下了逐客令了,我和毛多多也不能在这待着了,我起身就要走,可是毛多多拿着玉可就定在椅子上了。
她是被三十万给吓到了,没想到这块玉是河磨玉,这么值钱,要是不来问问,还真不知道借了一个宝贝。
不过我没有卖的意思,拉起了毛多多,我们走出了玉器店。
我们刚上车,老三就来电话了,说大芬子已经帮我们联系好了,去见刘伟,这是个机会,是从被窝里面争取来的机会。
我把车头调转就准备向大芬子家里开去,毛多多拉住了我,对着我说道:“大哥,咱们不是来卖玉的吗?现在回去干嘛。”
“那块玉是你的,我怎么好意思卖呢,卖不卖你自己决定,我只是过来给你助场的,我建议你不要卖,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我还是有点余钱的。”
“困难没有,既然你说留着我就留着吧,不过我总觉得死人戴过的东西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那些老物件几百上千年了,曾经戴过的不都死了,可是还有很多人话大价钱挣抢,没那么多忌讳,别那么迷信,现在咱们去找老三,还有大事要做呢。”
这下毛多多心里敞亮很多,叫我赶紧出发,我们从古玩街开车去了望花。
到了大芬子家里,我觉得脸上都红,地上很多纸还没有收拾,还好我不是外人,不过毛多多的小脸可就红透了。
老三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赶紧叫大芬子收拾了一下,我和毛多多坐了一会儿,他们才收拾好。
“老三,你这是连桥生意呀。”
“别瞎说,我又没有结婚,不能限制自由,不算带绿帽子,再说了我也不想就在大芬子这一个洞里面活动呀。”
“真是豁达,我当初怎么就和你做兄弟了呢?”
“那是因为我是你兄弟呗。”
老三我们简单说了两句,大芬子来到我们身边说道:“都安排好了,咱们去道街。”
“全凭芬姐安排。”其实我叫着挺别扭的,因为她现在是老三的姘头,我叫她姐,有点不合适,不过求人办事嘴上还是要加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