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卓桦这才缓缓的放开了叶夭夭,低头看着叶夭夭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他缓缓的抬起手,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防备的看着他。
没想到贺卓桦却只是抬起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那样子,怎么看怎么邪魅。
“不是说任何人都可以吗?叶夭夭,技术真差。”
“啪——”
随着贺卓桦这句话的落下,一巴掌响亮而又结结实实的落到了贺卓桦那张英俊却又冷冽的脸上。
贺卓桦的脸,因为惯性而偏过了头。
贺卓桦没有想到,有一天叶夭夭居然敢打他,所以,他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结结实实的挨了叶夭夭一巴掌。
这是生平一来,第一次有人敢打他。
贺卓桦转过头,眼神阴霾犀利的看着叶夭夭。
“贺——卓——桦,你太过分了!”
叶夭夭眼睛猩红,直视着贺卓桦此刻寒凉的眼睛,她死死的盯着贺卓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
说完,在贺卓桦微微的惊讶中,转身跑进了楼梯。
甚至,贺卓桦还看到叶夭夭后立马用手擦眼泪的动作。
她——哭了?
贺卓桦紧拢着眉头,看着叶夭夭离开的方向,久久没动。
一直看到叶夭夭房间的灯亮了,他才打开车门,上了车。
在车上,贺卓桦一根烟接一根的抽着,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听见叶夭夭说那些话,他会莫名的生气,气到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才会对叶夭夭做那种事。
当时,听到叶夭夭的那些话,他的第一反应是让她立马闭嘴,第二是他气到似乎只有狠狠的伤害她,才能平息他心中这股莫名的怒火。
当看到叶夭夭居然敢打他时,他是想过狠狠的惩罚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眼睛里极力控制的泪水时,他突然没了动作。
他第一次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恨意,并且,他第一次看到她那么强忍着泪水难过委屈的样子。
所以,在叶夭夭转身离开后,他整个人就冷静了下来。
他伸手一摸,烟盒里居然没有烟了。
贺卓桦抬头向叶夭夭房间的窗口看去,一直到叶夭夭房间的灯灭了,他才开着车缓缓离开。
“喂,乔然,有时间吗?出来喝一杯吧!”
而在叶夭夭的房间里,她其实并没有睡,而是什么都没换,没换鞋,没换衣服。
她看到贺卓桦的车子还在楼下,所以便关了灯。
一直到贺卓桦的车子离开,她才缓缓的靠在床边,坐在地上。
或许是黑夜总是特别容易让人脆弱,所以,叶夭夭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到底是为什么?贺卓桦,她知道他不喜欢她,所以,她已经尽可能的在躲着他,也在远离他了。
他到底是有多恨她,才这样不肯放过她?
叶夭夭紧紧的咬着唇,强忍着不哭出声,她紧紧的用双臂抱住自己,头埋在膝盖里。
虽然没出声,但是她的肩膀却颤抖的厉害。
此刻,贺卓桦就像是手里握着一把利剑,随时随地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刺进她的心里。
而那把剑,是她亲手递到他手上的。
是她,亲手给了他肆无忌惮伤害她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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