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叫,贺卓桦立马进一步压住她的唇,她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他的动作里。
“你们两个再去那边看看。”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到叶夭夭的耳朵里。
虽然她很紧张,但是,她仍旧无法忽视唇上传来的温热和酥麻。
他的唇清冷,或许是这样的天气有点冷,他的唇甚至带着点风的味道和淡淡的松树的味道。
而叶夭夭由于浇了冷水,此刻又在发烧,所以,她的唇温热柔软。
此刻,在这静谧的夜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清晰。
令她实在无法忽略,她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贺卓桦温热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在她脸上。
如果可以听得见的话,叶夭夭想,此刻她的心跳一定能听得见。
一直到那些人走远,贺卓桦才缓缓的放开叶夭夭,也很冷静淡漠的移开了唇。
然后挣扎着起来,靠在一边,与贺卓桦的冷静与淡漠相比,叶夭夭就狼狈多了。
她还傻傻的躺在地上,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似乎什么也想不了。
但是贺卓桦的动作却拉回了她,她也缓缓的起身,整理了粘在脸上的发丝。
然后,故作镇定的看向贺卓桦。
但是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的大体位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气氛莫名的尴尬,不,或许,尴尬的只是她一个人!
眼前这个男人,即使亲了她,也不做任何解释,虽然她知道是因为有人追过来了,但是,至少他是不是该说句对不起。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叶夭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或许她是太想打破他那副冷静的面具了。
她以为,他或许会说是因为刚刚有人,所以才那样,更或者,会说句抱歉。
“以后别自作多情。”
这是半响后,贺卓桦冷冷的说出口的话,这完全不在叶夭夭的考虑范围之类。
反应了半天,叶夭夭的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你说什么?我自作多情?喂,贺卓桦,麻烦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亲的我,不是我亲的你,就算是有人来,你有手,你怎么不用手捂住我的嘴?”
叶夭夭一口气吼着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并且现在是看不见叶夭夭的脸,如果能看见,就能看清楚此刻叶夭夭脸上控制不住的愤怒。
是可忍孰不可忍,什么叫她自作多情?
贺卓桦的视线投到叶夭夭的身上,他眉头紧皱,对着眼前炸毛的叶夭夭,冷冷的开口。
“坐下。”
“我不坐。”
此刻的叶夭夭就像是一个被家长惹炸毛的小孩子一样,至少在贺卓桦眼里是这样。
“你想让他们找到我们吗?”
叶夭夭忍着一口气,坐在了离贺卓桦一步之远的地方。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叶夭夭是生气,而贺卓桦,一来上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二来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此刻的想法。
当叶夭夭为他扑过去挡枪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在慢慢的苏醒。
他再也没办法无视或者讨厌叶夭夭对他的这份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