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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夭夭跟着刘妈来到客房,刘妈推着她进了浴室。
可是,别墅里没有叶夭夭穿的衣服,刘妈不可能拿自己给叶夭夭。
当刘妈去问贺卓桦时,贺卓桦丢了套自己的新衬衫和一件新的长裤给刘妈。
当叶夭夭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刘妈放在床上的衬衣和裤子。
“叶小姐,这别墅没有你的衣服,这是先生的衣服,都是新的,先生让你先穿上。”
叶夭夭擦着头发的手顿住,她不确定的睁大眼睛,“他给的?我穿?”
叶夭夭一手指着自己,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叶小姐,你换上吧,别着凉了,快换上,我给你吹头发。”
叶夭夭被热情的刘妈催促着换上了贺卓桦的长衣长裤。
叶夭夭个子比较小,又比较瘦,而贺卓桦却身材修长,他的衣服穿着叶夭夭身上,几乎是一件衬衫就到了叶夭夭的膝盖上了。
更别说是长裤了,不得已,叶夭夭将长裤卷了好几圈,才勉强不踩在地上。
她穿着贺卓桦的衣服,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整个人都要包在里面了。
叶夭夭在浴室的镜子里反复的看着自己的样子,白色的男士衬衣,裤腿卷到脚踝的意大利西装裤,还有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可是,叶夭夭却抬起手擦了擦被热气喷的模糊的镜子,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看着就傻笑起来。
她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门,然后,小心翼翼的低头在她穿的白色的衬衣领口闻了闻,好像有一种清香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刘妈说这是新的,就连吊牌都没摘,可是叶夭夭就是觉得有一种清香的味道。
出来后,叶夭夭自己吹干了头发,她没让刘妈帮自己吹,哪能那么娇气。
叶夭夭将吹干的头发随意的绑了个马尾,卷起了白衬衣的袖口。
“叶小姐,你坐这儿,我帮你手掌擦药。”
刘妈拿着一**膏药,和蔼的拉着叶夭夭坐到床上。
“刘妈,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那怎么行,女孩子可要爱惜自己,不然这么白的皮肤留疤可不好看。”
她从小到大,哪儿蹭破点皮什么的,都是自己好的,什么时候擦过药。就算她跑去他们家首长面前找安慰,她们家首长也是很敷衍的扫一眼,然后告诉她是小伤,不用包,会自己好。
所以,当刘妈把她拉到床边,一点一点小心翼的给她手上擦药时,叶夭夭还真有点不习惯,心里就好像是有一根羽毛亲亲的拂过一样。
叶夭夭看着低头给她擦药,还不停的用口吹着的刘妈,突然就感动了。
她从小没有妈妈,她印象中的妈妈也只不过是一张冰冷的照片而已。
可是,刘妈却给了她这种感觉。
“叶小姐,刚刚吓坏了吧?也怪我,没告诉你。”
刘妈边擦药,边温柔的问叶夭夭。
“刘妈,您叫我夭夭吧,其实没事,怪我自己乱跑。”叶夭夭连忙开口。
“好,那头老虎啊,叫小白,是先生从一次出任务时好像从云南边界带回来的,刚带回来时,它受伤很重,跟个小猫一样,差点就活不了,幸亏先生细心的照料,它才活了下来。”
刘妈絮絮叨叨的给她讲着小白。
“它哪是小白,分明是大白嘛!”
叶夭夭笑着吐槽,两边脸颊的酒窝深深,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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