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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顿好欧阳源,钱钟再次回到原先的地方坐下来开始思考。锦绣坊,这个名称好生熟悉。嘶,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的确,林子豪的供状我们只能当做参考,其中具体的以及他们交易的内容,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寻找正确的答案。”等苏小小总结完,慕容燕和东方羽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回来。
“嫂子快来,看看我们的晚膳!”慕容燕抱着一大堆树果,东方羽则抓了几只山兔。
“你小子不错啊!还知道抓几只兔子回来。比那个谁好多了!”欧阳锋看着那玉休怀里那寥寥几颗还显得很青涩的果实,勾起唇角笑了笑。
“师伯,那我们就开始了。”慕容燕放下用衣角包住的果实,跑到洞外把之前她和师兄一起捡回来的树枝拿到洞内,开始着手准备晚膳。
玉休有些惭愧地不敢面对钱钟,钱钟叹了口气,“你先去把这颗药丸给对方服下,其余的为师会想办法。”唉,还是不得不低下头。
“玉山兄”钱钟刚刚开了个头,话就被虚玉子截了去。
虚玉子瞥了一眼钱钟,对他说话完全不复之前的温润:“我道是谁,原来是钱钟你啊。不好意思,我徒弟的东西我们可不外给。万一你和你那徒弟吃了,说是我们下毒怎么办?不得不得,回去吧,我看你徒弟摘得那些野果也不错啊,虽然青是青了点,涩是涩了点。但好歹也是你徒弟拿来孝敬你的,而你这么巴巴地过来向我们讨吃的,不觉得对不起你徒弟的那诚挚的心意吗?!”
钱钟听完虚玉子的话,垂着头刚想打算自己出去寻些吃的,就被欧阳锋拦住。“现在外面不安全,听你这气息又很混乱想必是受了内伤。玉山兄也就说说,别放在心上。”
没想到虚玉子毒舌起来真是无人可敌啊!苏小小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说真的,这么一来真是把刚才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给出了。现在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对了师傅,你说南茗此次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她一直有这种感觉,现在对方没有追击只是一种试探罢了,何况这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不是吗?
“南茗最棘手的,就数他们的蛊虫。而在南茗的门派中,蛊虫最厉害的莫过于五毒教。此派的信徒都称他们自己的教派为五仙教。”虚玉子啃了一口树果,从那一堆中挑了几个看相还行的树果朝钱钟怀里丢去。见自家徒弟看着自己,嘱咐了几句,“为师与他们打过交道,他们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所以从现在起万事皆小心。”
“唉,不知道师兄他们那边怎么样。”苏小小叹了口气,看着欧阳锋熟练地生火,“真是让人担心啊!那几个可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主,真怕他们给自己捅什么篓子。”
就在苏小小惦念着万春楼的众位的同时,曲墨白他们也在惦念着苏小小。
京城,烟花巷万春楼。
“阿嚏!”慕荼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我说慕公子,您这是又怎么了?”奕翎擦拭着新摆上的桌子,“我怎么老感觉你今天特别活跃。不过白日里的事情要多谢,若不是你来了,我怕到时候就不只是砸毁这么几张桌凳这么简单了。”
“嘿嘿,小事,小事。到时候还请你在爹爹面前美言几句。”
“听着语气我怎么感觉像是犯了什么事情。唉,算了算了,反正我师妹还没回来,我能瞒就帮你瞒。”奕翎口头答应。
“哎,我说。”姚鼎拿手肘碰了碰南宫笑,“你不觉得慕荼最近很奇怪吗?”
南宫笑饮了口茶,擦擦嘴:“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家伙从武林大会回来就变得很奇怪。我一度认为他是不是吃错了药,你不是号称小神医吗,怎么不给他看看?”</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