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百宗大会已经举办了不知多少次,其中的规则经过不断的修改和调整之后,已经尽可能的变得尽善尽美了。
但是,世上真的没有完全没有漏洞的规则。
就比如这第三轮的规则,就没有对于参赛弟子挑战的次数做出什么限制,因此,这个漏洞被叶远抓住了。
当然,叶远绝不是第一个发现这个漏洞的人,但是叶远却是第一个如此利用这个漏洞的人。
以前,不是没人有想过,利用这个漏洞来给别人赠送获胜次数,但是却没有人真的这样做过。
这可是整个泰极天都在关注的盛世,尤其是这一次,连紫微天的大家族都有人前来观摩。
在这样的场合下,谁敢去做这种事?难道就不怕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吗?真要这么做了,这个人,连带着他所在的宗门,都将成为整个天武大陆的笑话。
然而,叶远却是这么做了,而且做得堂而皇之,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丢脸。
一时间,围观众人之中,群情激奋。
“这是明目张胆的作弊,这,这叶远好不要脸!”
“果真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这是百宗大会上的耻辱!”
“看着吧,那些宗主们一定会做出相应的处理的。”
天雷宗的高台上,雷战已经站了起来,目光冷冷的望向玄苍宗所在的高台。
“孤星,本宗需要你给一个解释!”
孤星呵呵一笑,说道:“解释?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宗给你解释?”
孤星的话一说出,犹如石破天惊!
所有人都知道,十九大宗门之间,彼此之间的关系很是复杂,大家不过是维持一个面子上的好看罢了,所以个宗之主虽然互相争斗,但大家毕竟都是大人物,都需要一个体面,所以基本不会当众撕破脸皮。
可此时孤星的话,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雷战,这是**裸的不屑和讥讽。
所有人都知道雷战的火爆脾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脸,这叫雷战如何能忍?
“孤星!你莫要欺人太甚!”
雷战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作了实质。
孤星也从座位上站起,身上的慵懒气息瞬息间消失不见。
“本宗就是欺你了,你能如何?难道还要跟本宗切磋一番吗?”
“你!”
雷战一个你字出口,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体内的血气顿时逆流而上,雷战轻闷一声,不让这口逆血吐出来。
他能如何?
是啊,他能如何!
当初在元空绝地跟孤星交手,落了身负重伤险些陨落的下场。别说他到现在为止伤势都没有彻底痊愈,就算他现在状态全盛,也不敢再跟孤星交手。
孤星此人,实在太可怕。
上次败了,雷战虽然心中感觉羞辱,但是之后段天涯等四人联手也是落败,这让雷战感到一些平衡。
如果此时他再跟孤星交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次落败,他雷战可就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所以,雷战敢怒不敢再言。
雷战的胆怯,被所有人看在眼中,再联想到之前的隐隐传闻,很多人心中已经确定,雷战的确落败于孤星之手。
这时,段天涯也站了起来,高声说道:“孤星兄,贵宗弟子如此做法,是不是有些出格了?如此做法,是将百宗大会看成儿戏吗?是将天下英豪当成傻瓜吗?”
一开口,段天涯就将一个大帽子扣在了叶远头上。
不料,听了段天涯的话,孤星却是哈哈笑了起来。
平日里的孤星,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懒散而平淡,似乎对什么都不怎么关心,也没有什么盛气凌人的气质。
但是,笑声过后,孤星身上的气息却是陡然一变,就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一般,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之感。又如同一柄绝世的宝剑,刚一出鞘,剑芒便刺破苍穹。
“段天涯,你自诩为各宗宗主之首,对于百宗大会指手画脚,这一点,本宗懒得理会,也不想跟你计较。可是,叶远是我玄苍宗之人,是我孤星的弟子,你,没有资格来评断他。”
孤星的话,顿时引起了一些一宗之主的共鸣。
可有谁推举你段天涯为百宗大会的主持人?
可有谁认可你段天涯为各宗宗主之首?
段天涯这些天的一些言行举止,虽然没人明说,但是已经让一些大人物们心中不喜,孤星的一番话,可谓说到了他们心坎上了。
此时,除了紫微天的那些人之外,有这个资格、有这个魄力点破这件事的人,还真就是非孤星莫属。
“另外,叶远好像并没有违反大会的规则吧,所以你最好给本宗闭嘴!”
孤星的这句话,就如同一柄重锤狠狠敲在段天涯的心口。
从百宗大会开始以后,段天涯处处表现自己,无形中将自己摆在了主持人的地位上,看到无人出言反对,段天涯心中还是有些自得的。
虽然十九大宗门之间的实力相差无几,但是他的这些表现,会给泰极天之人一种暗示,十九大宗门之中,当以他云海殿为首,
但是现在,这层窗户纸却被孤星无情的捅破了。
这一刻,无边的愤怒冲向段天涯的头脑。
“轰!”
突然间,一股惊人的神识朝着叶远扑去。
这股神识,犹如从火山中喷发出的岩浆,又如同决了堤的江水。
暴烈、迅猛、不可阻挡!
这股神识,赫然来自段天涯。
这是一位神窍境后期的武者的神识攻击,这是蕴含着的愤怒而没有留情的一击。
若是这一击真的击中了叶远,莫说他不过是蜕凡境中期,就算是化灵境中期,也得瞬间陨落。
此时的叶远,刚回到中央大擂台上,眼下这因他而引起的争执他自己却没有资格插嘴。
却不料,段天涯会不顾身份的对他突然出手!
“小子,快躲!”
叶惊天那惊怒的声音在叶远心底响起。
躲?
怎么躲?
这可是神窍境高手的攻击!
叶远想躲,可是他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而无法动弹丝毫。
那种感觉,就好像堤坝上的蚂蚁,当洪水倾泻而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挣扎。</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