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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一天之后,众人按着原路返回,一天之后终于在之前乔安歌和凌天珩住宿的酒楼,想着天色将暗,众人还是决定先在此处住下,乔安歌先下了马车,转身准备去抚一下凌天珩,他却已经先一步下来了,乔安歌便也准备顺势收了手,谁知还没等放回小暖炉里,便被一双温厚的手握住,她抵着茫然的抬起头,却看到一双含笑的眼眸,顿时一愣,随即便有些耳红的低下头,却也乖巧的让这人握着。
“几位王爷,小姐,已经问过了,酒楼里还有不少的空房,可以居住。”正巧苏航去问了酒楼的人之后便回来复命,乔安歌有些不自在的赶忙收回了手,随意渡步这走到了白矾身边,凌天珩微微瞪了苏航一眼,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接着便跟着苏航进去,小五和小九等人也一起跟上。
这一次故地重来,这酒楼倒是比起之前似乎要冷清了一些,人也没有上次那么多,一进去那酒楼的老板见他们人多,且一身锦衣皮袄,想来便身份不凡,便面带笑意的上前迎接,却一眼瞧见那走在几个男子身后的一身纯白色棉袄、脸蛋干净精致的女子,只觉得有些眼熟,便禁不住多看了几眼,被站在面前的凌天珩发觉,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咳咳咳,你就是这里的老板?收拾四间上房出来,再准备些宵夜和热水送到房间里去。”凌天遥在一旁提醒的说道,那老板这才回过神来,一眼瞧见那为首的公子警告的眼神,立马心惊的收回视线,忙不迭的说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叫伙计去收拾,几位客官要不先行坐下喝点热酒暖暖身子?”
“也好,便上些清淡的酒饮上来,对了,再另上一壶碧螺春来给这两位小姐。”小五点了点头觉得可行,便如此吩咐道,那老板立马应下之后便在凌天珩冰冷的眼神下仓皇退下,待那老板回到柜台前吩咐了伙计之后这才想起来那姑娘为何如此眼熟,还有那为首的公子的眼神实在让人发憷至于企业觉得在哪里见过。不就是不久前那在酒楼里打闹了一场将那个鲁公子给揍了一顿的人吗?
这么想来,他更是担忧不已,只期待着这次可别再出什么事了,虽说上次打砸的那些桌椅他们都赔付过了,可到底还是不想他们闹出事来,看着他们的眼神更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想着他却突的想起那还住在后院里的怜人,脑子一转便将伙计叫了上来,耳语几句之后,那伙计点点头,便直接去了后院。
随即,那老板便端着热好的酒和茶上前招待起凌天珩他们,这一次他是一点余光都没往别处看,只谄笑着对着那好说话的公子笑道:“几位客官真是赶巧了,这些日子啊,因着那渠城改了政策,往来的伦列国人便少了一些,虽然店里也比以往冷清一些,不过好在可是安稳的很,也少了那巡滋闹事的人,这不,我们店里这几日啊,这个时辰都请人上台表演,这不人也在过来的路上了。”
“表演?”还没等凌天遥回话,乔安歌好奇的问道,一双眼睛充满这好奇和逗趣,娇俏的看了眼那放在客栈北边角落的台子,看样子很是感兴趣,乔亦萧觉得可爱的同时却也忍不住说道:“你看看你,都要嫁人的人了,怎的还这般贪玩?这节目也不过是助兴的,再说了,王凌三公子都还没开口,这般不懂规矩。”
虽然是呵斥的话,可这语气和眉眼里充满的宠溺让人一点都没觉得委屈,而那被说的人反倒笑的更是灿烂,肩膀碰了碰身边坐着的男子的肩膀,笑道:“诶!我要看表演,你要看吗?伤口要是还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回一会儿房间收拾好了就回房间休息去,反正这颠簸了一天,多休息也好。”
凌天珩平静的抿着茶,可余光还是触及了身边女子笑的灿烂的眉眼,禁不住勾起了嘴角,原本平淡的眼睛也带上了几分笑意和柔和道:“你看便是,我也没拦着你,不过不许单独在这里,就算白矾陪着也不行。小九和苏航陪着你们。一会儿小五陪着我上楼即可,至于亦萧,我便不多招待了。”
“知道了,真是啰嗦。”虽然心中甜蜜,可嘴上还是忍不住回道,笑意却是丝毫不减,让旁边的人看了实在有些如坐针钻,而小五更是忍不住调侃道:“瞧着这个架势,看样子三哥你这伤可真是没有白受啊,我这几天看着你真心笑的次数可比以往十几年都多呢。再这个样子下去,干脆我们分道走好了,你们单独一起,我们五人单独一道。”
乔安歌一下有些红了脸,禁不住瞪了凌天遥一眼,而凌天珩却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五弟眼,却一点没反驳,大有,如不是形势不许,他自然早就想如此了。而乔安歌见凌天珩不说话,算是默许的样子更是有些羞赫,忍不住反驳道:“哼!小五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说起来,皇上应当还是很惦记你的婚事才对?反正这次你也算立了功,何不让皇上替你指门婚事?”
她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指向白矾身上,而正巧笑嫣嫣的听着她们说话的白矾一见话头移向自己,顿时有些紧张,却也带着几分好奇的看向凌天遥,而后者似乎也没想到乔安歌会这般说,一时有些愣住,尤其是在白矾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他竟莫名有了几分心虚之感,禁不住收回了视线,笑道:“你倒是鬼灵精的很,如今事情还未安稳,他又哪里会上心我的婚事?你还是多多关心你的婚事才是,指不定这次回去之后,若是没有变数,只怕就是你和三哥的婚事了。”
乔安歌调侃不成反被笑了一通,更是有些不服气,可奈何白矾和小五的事还未成,她要是再继续挑拨岂不是要弄巧成拙,最后只得气鼓鼓的瞪了小五一眼,随即便不再理会他,倒是让一旁看好戏的小九和乔亦萧禁不住笑了起来,就连凌天珩也忍不住带着宠溺的看了乔安歌一眼,而白矾经过方才凌天遥有些不自在的回避,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泄气,不过倒是很快又陷入众人的说笑中。
不多时,那老板才说着房间收拾好了,乔安歌因着对表演还很是感兴趣,便先行坐在这里,凌天珩因着对表演并不感兴趣,再加上嫌这个时候客栈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有些烦躁便回了二楼的房间去,小五因着方才的事也不好再继续待着,便也起身陪着凌天珩一起上了楼,乔亦萧有些困乏,便也早早的回了房间。大堂里便只剩下白矾和小九陪着乔安歌,而苏航也奉命保护这几位。
不出一会儿,大堂里的人便多了起来,熙熙囔囔的,看起来都是为着这次的表演来的,几人这么多人喜欢,说不定会是个不错的节目才是,正如此想着,却只见一一袭红衣的身影从太子旁的幕帘里走出,红衣似火,那看着纤细的身影更是将那人的身段都勾勒的很是惑人,只是纤细之下却又显得有几分高大。
而那张画着淡妆的脸显得很是阴柔妩媚,那双本就上挑的眼睛更是突显的很是妖娆,可偏偏那眼睛里却带着几分淡漠,又多了几分滋味,让台下的人看了当真是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仿若魂魄都让那人给勾了去,而乔安歌却又带着几分讶异的看着,虽然刚看到的时候她也有些恍然,可立马却又反应过来。
如此的容貌,竟是当初在这里阴差阳错救下的那个伦列国的伶人,只见他上了台子之后,随意的看了台下一眼,却也无意间见着台下坐着的乔安歌,还是当初那般模样,白净的小脸上带着惊讶的看着自己,他默然看了眼她身边的人,竟没有见着那日见到的男子,只是看到另一长相不凡的男子,和一个差不多年纪长得倒是小巧可爱的女子。还有当初跟着他们的那个侍卫。
他轻轻勾起唇角向着乔安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即便开始在一旁的人的琴声下跳起舞来,那舞姿倒是行云流水一般婉转中带着利落和洒脱,再加上琴声的哀怨下,眼里也带了几分哀切,看的人当真是移不开眼,而那悲悯的琴声也带动这台下人的情绪,没多久也跟着有些难过起来,白矾等人自然也是和其他人一样,被那怜人的容貌惊艳之后,又陷入这乐曲和舞蹈的悲伤中。
乔安歌虽然也觉得心里难过之余,却更多的是感到疑惑,没想到这人竟然还在这里,而且,当初她虽然也觉得这怜人很是好看,可那时他被那恶霸打伤了,连带着脸上也有些青紫,她走时也没有痊愈,没想到如今完全好了之后,竟生的这般好看,舞也跳的这么好。</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