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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诬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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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安澜看谁都不顺眼,可她自己呢?也不过是和她们一样,是小小的服务生而已,凭什么看不起别人。

    “喂,罗安澜,你说话可得给我注意点分寸。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晚晚才不是那样的人。”孟欣然站起来说,语气不好。

    罗安澜冷笑着转过身来,盯着孟欣然看。

    孟欣然被她看的很不自在,忍不住地胆怯退了两步。

    “孟欣然,我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你有做人家跟班的潜质啊。不过啊,做人家的跟班可是得有两分眼力见儿的,不要什么猫狗都可以当你的主子。”罗安澜冷哼,眼神轻蔑,摆明了看不起她们。

    而这时,出去的人三三两两的都回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上了年纪的妇女,脸上皱纹很多,穿得很差,她一脸好奇地看看罗安澜,又看看孟欣然和夏晚,最后环胸用听不出语气的话说了句:“这什么情况啊。”

    罗安澜和这名妇女在这里工作的时间比较长,也玩的近,一见她过来,就马上凑到她的身边,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地告状:“是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我好心好意地让她们看最新设计的链子,她们却说我在炫耀,还让我别这么做了、”

    明明是她看不惯人家,说话老带刺。可这告状,转眼间就成了他们两个的错了。

    孟欣然胸口起伏的速度加快。

    大家都是服务生,没有谁比谁高尚的,为什么就一定要看不起人,还说出这等污蔑人的话来,这未免也太搞笑了吧。

    夏晚坐在床上,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外面的纷扰,她没有心思掺和,只要不是陷害她,目的让她滚的,她都不会太在意。

    “欣然,别说了。”夏晚在孟欣然要开口怼罗安澜之前开口,表情依旧和之前一样,淡淡的。

    孟欣然不服气。

    这又不是她们的错,为什么她们就得忍了,这还有王法吗?

    “有些东西,计较了不见得有结果的。”

    说和不说的差距不大的。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再说呢?

    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夏晚这么说了,孟欣然还是很不服气。不过她打算听瞎玩的。现在闹腾了,也没什么好结果。

    孟欣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怒气给死死压抑下,而后低眸,跟罗安澜道歉,“对不住了。”

    罗安澜得意地扬起眉梢。

    哈哈哈,看到了吧。即便她有错又怎样?还不是没两个人敢给自己脸色看的!

    时间,就这样过了,夏晚还是老样子,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余的不管也不问。

    夜晚,总是那样的深沉,周围安安静静的,时不时传来翻身的声音,夏晚却怎么都没办法入睡。

    脑海里回荡着的是罗安澜的吊坠。虽然,罗安澜的吊坠是最近才设计制作的,可是那和她妈妈的真的太像了。

    妈妈,那是她心中的痛。

    她缓缓地做起来,扫了眼漆黑的房间,又看向外面。

    外面,还是一样。灯火萦绕,漆黑的夜晚被点亮,犹如白昼。

    世界,是这样的绚烂,可是她呢?处处充满着难过与疼痛。自己是安静了,安宁了,可周围的环境还是老样子。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人看她不顺眼,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搞不懂为什么就要这么累的活下去。

    楼顶的风,应该会很凉爽吧。

    夏晚觉得自己的心绪不稳定,需要好好的调整。

    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她走下床来。

    借着外面绚烂的光,她隐约能看清罗安澜死死的捂着那吊坠。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停下了脚步。脑海里是妈妈慈祥和蔼的笑。

    “晚晚,这是妈妈从娘家带过来的,现在你十八了,我把它交给你,它会保佑你平安的。”

    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懂,看不懂妈妈眼睛泛滥的疼,“妈妈就是我的保护神,我不要物品的保护。而且那些,不过是陈旧思想留下来的产物而已,根本就得不到证实,也不会存在!”

    她妈妈顿了下,眼神里苦如一张网,“既然这样,那就不用了吧。”

    这是她和妈妈之间最后的对话,之后,妈妈就消失了,彻底的消失了,不论她和爸爸怎么找,都找不到。

    直到她为白起顶罪,进了监狱才听爸爸说,妈妈是为了公司,和别人做交易才短暂离开的。

    可谁知道,这短暂就成了永久。

    妈妈的死,也成了夏晚心中最重的痛。

    “妈妈,妈妈。”夏晚胸口疼,脸色也渐渐发白,眼睛中更有泪水萦绕。

    妈妈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嗯~不要,不要碰我的东西。”罗安澜说梦话,身体更蜷缩在一块,手呢,则握得更紧。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从回忆中抓回来。

    而后,她转身继续走。

    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她更放轻了步伐,手缓缓地搭上门把,渐渐用力。

    “你,你干什么!”突然,一声惊慌。

    夏晚被吓住,动作停下,浑身神经绷紧。

    她的头皮,阵阵发麻。

    停了下,发现并没有后续,她才放下心。

    左右看了下,她发现孟欣然正抱着被子睡得舒服。她的表情充斥着满足,眉眼舒开。

    她,很单纯,也很善良,家庭简单,生活也简单。

    这是夏晚最想要的生活,可她明白,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

    欣然,希望你永远都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下去。有些事情,经历了就疼痛了,再没好转的可能。

    夏晚视线久久地停在孟欣然安然的睡容上,很是羡慕。

    最后,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忘记把门带上。

    深夜了,处处都安静,夏晚走在打着灯的静静走廊,心绪却不宁静。

    一步一步,她走到楼顶。

    楼顶的风,很强烈,很凉,有些刺骨的味道。

    她张开双臂,一点一点地往边缘走,眼,缓缓地闭上。

    过往,荡漾在心上。

    萧煜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那狠戾的本性,和别人的亲亲我我,如同烙印一般,印在她的心上,怎么都离不开。

    其实,她还是爱萧煜的。只是,她无法忍受他的不爱。

    既然不爱,那么就不要互相伤害。

    “为何,两个人就是要互相牵绊呢?你若放弃我,我们也不会弄到如今的地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没有办法以真正的姓名生存,没有**,没有钱,做什么都受到控制。

    夏晚轻轻地呢喃着,一手放在心上。

    最后,她来到了天台边上,坐下。

    这里是十八层,下面霓虹点点,将整个城市点亮,散发出一种比白天还热烈的气息,仿佛叫人站在来继续嗨。

    四周,漆黑一片。

    如今,她只有一个人,渺小的生存。

    “我一个人的失眠,一个人的空间,一个人的想念,两个人的画面,是谁的眼泪,是谁的憔悴,洒满地的心碎。”

    远方,传来歌曲声,是那样,那样的熟悉,那样,那样的心碎。

    这不是就说的她吗?

    夏晚不知道自己在楼顶坐了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总之,时间就这样缓缓地过了。

    她回去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屋内的人也没人醒过来。

    她蹑手蹑脚地往最里面自己的床走。

    走到罗安澜身边时,她又忍不住地停了下来。

    如果这吊坠给她该有多好啊。起码,能有个念想,能寄托下她无处可发泄的情感。

    就在她朝着罗安澜走过去的时候,罗安澜睁了迷蒙的眼,看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夏晚浑身一激灵,就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赶紧缩回去。

    上床,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她睡觉。

    等夏晚醒来时,已经是早上的八点,此时,大家都已陆陆续续地起床了。

    她睁开眼愣了下,这才慢慢地坐起来。

    就在这时候,罗安澜也醒了。

    她优雅地伸了个懒腰,从床头拿了梳子准备去洗漱。

    拿梳子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带在脖子上的吊坠。

    这吊坠可是花了她很多钱的,要是出了一点闪失,她可真的要心疼许久,许久,而且后续还会有一堆的问题。

    但,脖子上没有吊坠。

    哎,奇怪了,她的吊坠在哪里呢?

    罗安澜开始在床上翻找。

    “安澜,你在找什么?”睡她隔壁的楚梦罗问她。

    罗安澜一边找东西一边回:“是我昨天带回来的吊坠,特别,特别的值钱。”

    “啊,那个东西不在了?”楚梦罗有些诧异,眼神四处地扫着,似乎是在看谁会心虚。

    夏晚自动忽视这一切,在床上整理了头发,又叠好被子,她打算下床洗漱了。

    就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自己的亲戚很快就要到了,而她还没有准备。所幸的是,因为工作认真负责,出色优秀,客户给了个她不小的红包。

    这段时间,是完全可以熬过去的。

    “咦,我的吊坠呢?”罗安澜找着找着动作不断地加快。

    夏晚拿了钱,从床上下来,往门口走过去。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也没有那心思去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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