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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北宫宇捷先醒来,单手撑头看着熟睡的司小雅,他脸上尽是如沐春风的好心情。
司小雅睁开眼睛,见咫尺脸庞,一双大眼睡意全无:“你干嘛?”
“当时欣赏老婆的睡容了。”他说的很厚颜无耻。
她睡觉的姿势,有什么好看的。
司小雅狂吼,她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出来:“把它拿出去。”
他装听不懂:“什么拿出去?”
“你…”
这让她怎么说的出口,他明知故问,司小雅在她禁锢的怀里挣扎。
流氓,他居然有反应了。
北宫宇捷露出一个坏笑:“老婆,这可是你自找的。”
翻身欺压在她身上,又开始了一大早的运动。
谁叫她勾引他的。
被北宫宇捷缠着在床上耗了一个上午,下午三点司小雅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从床上下来。
脚尖刚沾到地上就直打颤,走到浴室,她的腿间已经疼痛不堪了。
洗漱台放着一只消炎药,司小雅拿起就使用了,这应该是北宫宇捷让人放在这里的。
算他有良心。
换上一件高领毛衣,把身上的草莓印记,全部遮住,这让出去怎么见人。
虽然她遮住了身上的草莓印记,可她那红肿剔透的唇瓣显得格外瞩目。
司小雅吃饭的时候,已经算是午餐了,吃完饭后,她和心儿去花园里喝茶。
北宫宇捷从她醒来的时候,就没见到人影,不知道去哪了。
做在秋千架上,脚一下一下的点着地,望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喝着茶点,晒着温暖的冬光。
心儿撇头,不小心看到司小雅耳垂的草莓印记:“少夫人,你耳朵怎么了。”
司小雅被她问的糊涂:“我什么怎么了?”
指着司小雅耳垂处的紫红色印记说:“你的耳朵怎么受伤了。”
这肯定是昨晚北宫宇捷留下的。
她脸上闪过尴尬,这让她怎么开口和心儿说。
司小雅只好用干笑,来掩饰内心的尴尬:“我就是不小心摔的。”
心儿听她说是摔的,很关心的问:“这是怎么摔的,还疼不疼啊少夫人。”
“不疼了,心儿你就别担心了。”
司小雅这个蹩脚的理由,也只有心儿这只小白兔会相信。
她是怎么摔的,才能把耳垂摔伤了。
心儿还是不放心:“少夫人,我去拿药来,给你擦一下吧。”
“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拗不过心儿固执,她去找来擦伤药,给司小雅消毒:“你以后一定小心些,不要再摔倒了。”
司小雅心里不由一暖,心儿对她是真的很好,几乎把她当成原主,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
当她知道自己不是原主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对自己这么好。
心儿替她擦完药,坐在她旁边的秋千上,欣赏着眼前的花朵:“心儿记得,你最喜欢的花是百合。”
只是不知道司小雅失忆后,喜欢的花,会不会也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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