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龄把门反锁,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
过了快一个小时,门被敲响了。
“小姐,是我。”
宫龄神经一松,快步过来开门。
看到阿绒,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了?”
“柏元九的事情具体不太清楚,但明显这件事搞砸了,殿下发了很大的怒,他估计很快会过来。”
“你且在门外守着。”
宫龄把门重新关上,匆匆的上了床。
刚盖上薄被,门就被大力推开,孔庭慎进来了,手上拿了一**酒。
脸上却没任何的怒气。
宫龄知道他在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老公,今晚还住在这里么?”
“住,当然住。”他朝她靠近,“老婆,你要喝酒么?”
“我不想喝。”
“可我想让你喝。”孔庭慎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手攥住宫龄的下巴,酒**口直接塞她嘴中,硬灌。
“唔……唔……”宫龄挣扎着,但他禁锢的紧,她挣扎不开。
看着她这副模样,孔庭慎很是得意,“这可是好酒,别浪费,一滴不剩的给我喝完!”
宫龄的喉咙被呛的不行,感觉整个人都要死了一般的难受,却无力拒绝。
直至她把一**酒给喝完,他才松开她。
宫龄瘫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内如同火烧。
“这酒里有让你格外兴奋的东西,一直在床上不死不活,今晚让我也好好享受一下你的热情。”他说完拿起床头的酒自己倒了一杯,慢条斯理的喝着,想先看看她发狂的模样。
但他不知道,床头那**酒专门为他准备的,里面有让他跟枕头大战的药。
没等到她彻底发狂,他倒是断了理智。
宫龄从床上爬下来,她怕自己彻底失去理智会跟他滚在一起。
刚结婚时不知他真面目,也和他过了夫妻生活,现在的他让她倒尽了胃口,一次她也不想。
虽然他还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可那又怎样?
徒有其名!
宫龄坐在沙发上,身体内的火愈烧愈旺,她渐渐难受了起来。
硬生生的挺了半个小时,看到孔庭慎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睡着了,她有一股冲动想向他走去。
但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宫龄却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门口的阿绒看到她眼神迷离的站都站不稳,意识到不对劲,“小姐,你怎么了?”
“阿绒……进来。”
阿绒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又看她脸红彤彤,以为她喝醉了,便进去了。
刚关上门便看到了床上赤条呼呼大睡的孔庭慎,他刚收回目光,宫龄就抱住了他。
用尚存的理智低声说道,“那个混蛋……他给我下药了,我好难受,阿绒,帮帮我……”
阿绒知道怎么回事了,但他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姐,殿下……”
“他不会醒的,我也给他下药了。”宫龄因为难受不停地在他身上胡乱的蹭着。
他见过殷禾欢给宫龄的药,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现在听宫龄这么一说,他只当是**。
阿绒把门反锁,将她带入浴室,把她抱进浴缸,用凉水往她身上冲,希望给她降火。
但现在是夏天,凉水又能起什么作用?
宫龄还是觉得好热,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扔了,阿绒根本阻止不住。
“小姐……”
宫龄从水中坐起来一把扑向他,阿绒一时不察摔在瓷砖上,顾不上疼,嘴唇就被她堵住了。
她像是寻得了一处清凉的甘甜,阿绒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她,怔愣出神。
直至衣服被扒他才回过神来,一把按住自己的裤子,“小姐……”
“要我好不好?”她在哀求,带着哭腔,“阿绒,我真的好难受。”
按裤子的手顿时松了,如了宫龄的意。
起先是宫龄一直在上面,醉生梦死的感觉让他适应后,开始反被动为主动。
两人一直纠缠到凌晨一点多。
宫龄才彻底发泄了火气,昏睡在他怀里。
阿绒看着怀里的她,有喜悦有心疼也有别的,至于别的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
宫龄醒的时候外面已经日出三竿,身子酸痛无比,昨夜的记忆清晰的涌来,她撑着身子坐起,身上穿着睡裙。
她掀开睡裙的领口,密密麻麻的草莓。
昨晚还真是……激烈。
宫龄嘴角一扯,她竟然吃了窝边草。
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绒了。
下床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望着地上的瓷砖,脸有些微红。
冲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某个地方已经肿了。
怪不得一走路就磨的疼。
洗漱完毕出来,挑了一件粉色的长裙,本来因为被困在房间她都不怎么化妆的,今天难得化了个妆。
“小姐,起床了吗?”门外传来阿绒的声音。
她从梳妆台前起来,“起来了。”
“好的,属下这就去端早餐。”
宫龄坐在沙发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
约莫过了十分钟,阿绒进门。
他一身黑色劲装,俊逸的面容紧绷着,看不出他心里怎么想。
宫龄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放下早餐他就要出门,宫龄喊住他,“阿绒。”
他转过头,“小姐有何吩咐?”
“昨晚……”
“小姐还有备用的紧急药么?”
宫龄一怔,他口中的紧急药是什么药她太清楚,“还有。”
“那就好,属下出去了。”
门关上,宫龄看着桌上的饭菜没了胃口。
她把藏着的紧急避孕药拿出来全部丢进了马桶里。
如果她幸运怀了孩子,那她就能早日解除软禁,至于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除了殷禾欢,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告诉殷禾欢是因为她们是一条线的人,她务必对殷禾欢坦诚,毕竟若自己怀的是孔庭慎的孩子怎么让殷禾欢相信自己。
如果她不幸运没有怀上孩子,那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不管孔庭慎关她多久,她都不会给他生孩子。
此时此刻,她希望送子观音关照关照她。
真的希望昨晚一举中奖。
真的希望。
“老公,这件好看么?”殷禾欢拿出一件姜黄颜色的长裙。
“好看,衬的你皮肤更白了。”
“那就这件了。”殷禾欢把睡裙脱扔一边,直接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