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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昨晚还真是激烈

    宫龄把门反锁,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

    过了快一个小时,门被敲响了。

    “小姐,是我。”

    宫龄神经一松,快步过来开门。

    看到阿绒,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了?”

    “柏元九的事情具体不太清楚,但明显这件事搞砸了,殿下发了很大的怒,他估计很快会过来。”

    “你且在门外守着。”

    宫龄把门重新关上,匆匆的上了床。

    刚盖上薄被,门就被大力推开,孔庭慎进来了,手上拿了一**酒。

    脸上却没任何的怒气。

    宫龄知道他在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老公,今晚还住在这里么?”

    “住,当然住。”他朝她靠近,“老婆,你要喝酒么?”

    “我不想喝。”

    “可我想让你喝。”孔庭慎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手攥住宫龄的下巴,酒**口直接塞她嘴中,硬灌。

    “唔……唔……”宫龄挣扎着,但他禁锢的紧,她挣扎不开。

    看着她这副模样,孔庭慎很是得意,“这可是好酒,别浪费,一滴不剩的给我喝完!”

    宫龄的喉咙被呛的不行,感觉整个人都要死了一般的难受,却无力拒绝。

    直至她把一**酒给喝完,他才松开她。

    宫龄瘫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内如同火烧。

    “这酒里有让你格外兴奋的东西,一直在床上不死不活,今晚让我也好好享受一下你的热情。”他说完拿起床头的酒自己倒了一杯,慢条斯理的喝着,想先看看她发狂的模样。

    但他不知道,床头那**酒专门为他准备的,里面有让他跟枕头大战的药。

    没等到她彻底发狂,他倒是断了理智。

    宫龄从床上爬下来,她怕自己彻底失去理智会跟他滚在一起。

    刚结婚时不知他真面目,也和他过了夫妻生活,现在的他让她倒尽了胃口,一次她也不想。

    虽然他还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可那又怎样?

    徒有其名!

    宫龄坐在沙发上,身体内的火愈烧愈旺,她渐渐难受了起来。

    硬生生的挺了半个小时,看到孔庭慎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睡着了,她有一股冲动想向他走去。

    但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宫龄却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门口的阿绒看到她眼神迷离的站都站不稳,意识到不对劲,“小姐,你怎么了?”

    “阿绒……进来。”

    阿绒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又看她脸红彤彤,以为她喝醉了,便进去了。

    刚关上门便看到了床上赤条呼呼大睡的孔庭慎,他刚收回目光,宫龄就抱住了他。

    用尚存的理智低声说道,“那个混蛋……他给我下药了,我好难受,阿绒,帮帮我……”

    阿绒知道怎么回事了,但他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姐,殿下……”

    “他不会醒的,我也给他下药了。”宫龄因为难受不停地在他身上胡乱的蹭着。

    他见过殷禾欢给宫龄的药,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现在听宫龄这么一说,他只当是**。

    阿绒把门反锁,将她带入浴室,把她抱进浴缸,用凉水往她身上冲,希望给她降火。

    但现在是夏天,凉水又能起什么作用?

    宫龄还是觉得好热,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扔了,阿绒根本阻止不住。

    “小姐……”

    宫龄从水中坐起来一把扑向他,阿绒一时不察摔在瓷砖上,顾不上疼,嘴唇就被她堵住了。

    她像是寻得了一处清凉的甘甜,阿绒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她,怔愣出神。

    直至衣服被扒他才回过神来,一把按住自己的裤子,“小姐……”

    “要我好不好?”她在哀求,带着哭腔,“阿绒,我真的好难受。”

    按裤子的手顿时松了,如了宫龄的意。

    起先是宫龄一直在上面,醉生梦死的感觉让他适应后,开始反被动为主动。

    两人一直纠缠到凌晨一点多。

    宫龄才彻底发泄了火气,昏睡在他怀里。

    阿绒看着怀里的她,有喜悦有心疼也有别的,至于别的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

    宫龄醒的时候外面已经日出三竿,身子酸痛无比,昨夜的记忆清晰的涌来,她撑着身子坐起,身上穿着睡裙。

    她掀开睡裙的领口,密密麻麻的草莓。

    昨晚还真是……激烈。

    宫龄嘴角一扯,她竟然吃了窝边草。

    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绒了。

    下床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望着地上的瓷砖,脸有些微红。

    冲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某个地方已经肿了。

    怪不得一走路就磨的疼。

    洗漱完毕出来,挑了一件粉色的长裙,本来因为被困在房间她都不怎么化妆的,今天难得化了个妆。

    “小姐,起床了吗?”门外传来阿绒的声音。

    她从梳妆台前起来,“起来了。”

    “好的,属下这就去端早餐。”

    宫龄坐在沙发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

    约莫过了十分钟,阿绒进门。

    他一身黑色劲装,俊逸的面容紧绷着,看不出他心里怎么想。

    宫龄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放下早餐他就要出门,宫龄喊住他,“阿绒。”

    他转过头,“小姐有何吩咐?”

    “昨晚……”

    “小姐还有备用的紧急药么?”

    宫龄一怔,他口中的紧急药是什么药她太清楚,“还有。”

    “那就好,属下出去了。”

    门关上,宫龄看着桌上的饭菜没了胃口。

    她把藏着的紧急避孕药拿出来全部丢进了马桶里。

    如果她幸运怀了孩子,那她就能早日解除软禁,至于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除了殷禾欢,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告诉殷禾欢是因为她们是一条线的人,她务必对殷禾欢坦诚,毕竟若自己怀的是孔庭慎的孩子怎么让殷禾欢相信自己。

    如果她不幸运没有怀上孩子,那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不管孔庭慎关她多久,她都不会给他生孩子。

    此时此刻,她希望送子观音关照关照她。

    真的希望昨晚一举中奖。

    真的希望。

    “老公,这件好看么?”殷禾欢拿出一件姜黄颜色的长裙。

    “好看,衬的你皮肤更白了。”

    “那就这件了。”殷禾欢把睡裙脱扔一边,直接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