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你为什么要同意那个乡巴佬,我们看那个巨人,似乎缺陷很大,而且谁愿意自己变成那副尊荣。"
回到下榻的庄园内,挪威和瑞典,丹麦三个北欧元首围了过来。
大家都明白安东尼最后那番话必然还有后续。
安东尼看了看这些人,不说话只是脱下来他的帽子,露出已经脱光的地中海头顶。
众人不明所以,盯着他的头顶仔细观察起来。
"都看见了?"
一众人点点头,继而又摇头相觑,不明白安东尼卖的什么葫芦。
"诸位,可曾记得6年前的我?"
此话一出,赫伯特便懂了,6年前安东尼刚从海军退出,转入国会山就职。
那时的安东尼因为长期军旅生涯,身体就像一头牛一样健壮,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令圈子里的人羡慕不已。然而仅仅6年,安东尼那头漂亮的头发已经变成银白的地中海,而且还有向周围侵蚀迹象,聊聊几根残发,已经无法阻挡地中海凶猛的潮水击打岸边。
安东尼才52岁,身体依然矫健,但长期的忧思让他整日整夜的难以入眠。
而他忧心的对象肯定不是比弗利山庄的电影明星。
"诸位我今年52,说老不老,说年轻也不年轻,可长期以来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注意保养身体,但是身体依旧在垮下去。"安东尼似乎真的老了,一个劲的说着这些
"你们看,垮掉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们的人口。去年我们和华国一战,凭空损失了百万人口,要知道我们本国才多少人。"安东尼着脚底的水泥地板说道,这才想起这里不是他的国会山。
"喝喝……这百万之中至少一半是青壮的士兵,而逃回本土却都是老弱,他们非但不能帮助道不列颠,反而成了拖累。"
几个国家代表面面相觑,他们的情况好一点,但也是差不多,这都知道,但是也没那么夸张,人口嘛,死多少就有更多的出生。
不过安东尼揭开这个刚刚开始止血的伤口,把他有一次露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美洲战场他们确实打的太窝囊,从战争输出的战力对比,华国在初期兵力远远少于北欧集团,。
但是仅仅一年,情况发生了巨变,华国皇帝一出现在美洲,一切便不同了,华国不但迅速补充兵力,更麻烦的是他们的技术能力和生产能力大规模铺开。
可是即便如此,在大势上北欧依然占据绝对上风,可是一场场战役下来,不列颠的军队不断被蚕食掉。
"诸位,我们之所以不得不和普斯罗斯合并,并非我有什么不同想法,实在是我们没有退路了……"
"我们在美洲犯下的罪行,华国不会放过我们……"
"所以与其被华国奴役,我们加入普斯罗斯有如何,毕竟大家都是同一种人不是……"
安东尼这么说着,反而让人觉着非常古怪,安东尼绝不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哪怕是真的逼上绝路,大不了一死而已。
赫伯特首先发觉了异常,他们下榻的庄园是个老式的皇宫建筑,颇有些年头,一些装修显得古里古怪。
"那是....?"赫伯特的眼睛看向一面墙壁上挂着的镜子这面小小的梳妆镜并没有什么不妥。不妥的是他反射的那面墙壁,它印照的位置正好在安东尼的对面,安东尼面对的正是这堵墙壁。
赫伯特眼睛何等锐利瞬间明白的一切,彼得洛维奇安排了人在监视他们。
赫伯特眼中立即用口型问了起来,安东尼在那里仍然在解释他的理由。只是看向赫伯特时点了点头。(安东尼面对那堵可以透视的墙,而赫伯特的位置则在对面,墙壁在赫伯特的对面)
果然如此,普斯罗斯根本不信任他们。
赫伯特想听安东尼说真话,以便帮不列颠说服各国,如果只是用那套东西,几个中立的国家可能会动摇起来,他们在美洲的事情上掺和的不多,容易脱身。王达民可能会接受他们的一些要求。
彼得洛维奇只给了他们一天时间说服,其他几个国家,对彼得罗维其来说,这些小国家可有可无。
其实没有这些中间派的小国家,普斯罗斯更能专心对付机个实力强大的国家。
赫伯特明白现在他们不能和彼得洛维奇闹翻。安东尼这么小心的对付普斯罗斯肯定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终于赫伯特想到了一个办法:"阁下,请原谅,不过到了用饭了?"
安东尼心头暗暗点赞,嘴上却道"诸位,先吃饭吧,饭后我们商议一下具体的时间表如何?"
"这阁下,我们艾陶菀觉得这个有点仓促了。"
"哈哈,不急,不急等饭后我想你就会改变主意了。"赫伯特劝道。
离开房间后,赫伯特看了看左右,刚想开口,就看见安东尼摇了摇手。
说道:“等下给挑个大点的桌子,我们在一起吃点就行。”
"是,阁下。"
安东尼眼睛在过道内一看,顿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过道被装饰的鹿头居然是摄像头。
现在赫伯特发觉普斯罗斯对他们的尽管居然到了这种程度了,让他们究竟在害怕什么?难道他们认为几十个老头能对他们一个国家造成什么危害。此时赫伯特竟在心里觉得,若是此次事若不成,恐怕他们这几十个各国代表怕是回不去了。这个感觉刚刚兴起,他看向安东尼,突然发觉学这个老头,还真是靠得住的一个指挥官。
带到众人落座后,赫伯特和安东尼倒是不再说话,闷头吃喝起来。
普斯罗斯的白酒,沃特佳是非常厉害的白酒,酒精度接近无水乙醇。
普斯罗斯的百姓能够在这么寒冷的地方活下来,这东西居功至伟,说起来,这还是王达民的专利呢,只是这回儿肯定是没人份给他专利费的。
赫伯特两杯下肚,就有点架不住了,这哪是在装醉,分明是要真醉了。
扑通。瑞士的代表第一个钻了桌底下,赫伯特第二个钻了下去,不过显然他还没有到那个店点上。
安东尼拼命的咳嗽起来,不是发暗号而是真的咳嗽。就在此时他觉得自己腿上一个人轻轻怕了三下。
安东尼停下了碗筷,对着剩下那些代表道:“刚才我将的话,是一个原因,但是下面我要讲的才是真正人防我决定这么做的理由。”铁甲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