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的很。∞有选错队友。不像有些人,哼!范家还真是能量不小,这回若不是范延光从中作梗,何须如此麻烦。”黄娘子略郁闷的道。
“此事下官已经有了消息,据埋在范家线人报告,是下官府中的管事酒醉后无意中泄漏,不过此人已死。范府只抓了个花坊的姑娘,做不得人证。没有人证,李嗣源也不敢乱来。”
“嗯,这便好。管好你的下人!”黄娘子淡淡的道。
“是,下官一定认真清理一遍。这两人如何处理……”
黄娘子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做花肥吧。”
曹有才心下暗叹一声,令守卫处理了两个心腹手下。
“事情安排的仔细点,要再出差错,自己挖坑埋了吧。”
“诺,黄大人请一定为我在王爷和太后面前美言几句。这是卑职的一点心意。”
“曹大人有心了,相信王爷和太后会通情达理的。”黄娘子的婢女立刻上前接过银票。
黄娘子柳腰摇曳而去,曹有才心底才吐了口气。
手下回禀,已经按照吩咐完成了。曹有才挥挥手,摒退手下。足足呆了半个时辰,才整整衣服开门而出,开始安排起来。
可以想见,曹有才三品大员,如今却在一个王爷的禁鸾面前摇尾乞怜,心中怎么可能平衡。
但他深知,曹老太所要的目的,除了将怨恨深埋心底,别无他法。
潞王这人非常能干,是李嗣源的早年收的养子,为李嗣源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和已经造反的石敬溏号称北狼西狐。
但他注定了会反,只是和石敬溏不同,石敬溏是从骨子里长满造反因子。李嗣源会造反夺得帝位,就是他一手布局策划的。李嗣源登基后,他如愿的得到了河东位置,大肆发展。而李从珂不同,他军功太盛,又有资格继承大统。太子手段单一无法驾驭,最终肯定听从文官摆布行那卸磨杀驴之举。
李从珂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而且他的手下也不会同意。所以他争取到同样对李从厚极度不满的曹太后。
双方有各自的需求,一拍即合。
李嗣源便是基于此才将神武军一拆为二,平衡双方的势力。可惜太子性格软弱,始终无法压制军武出身的李从珂。
黄娘子可不是外人眼中他李从珂的禁脔,正相反李从珂有七分是为了博这美人一笑才谋求那把椅子。
黄娘子很乐于这种勾心斗角的游戏,可惜有点志大才疏。
“燕子,玩的可高兴。”李从珂早已有手下回报,黄娘子平安回府的消息。特地为她准备了洗尘的水,并拧了布巾。
黄娘子搓了把脸,微微皱起琼鼻,很不满道:“哼,那曹有才真无用,一点小事还出了岔子。不过现在局面还能控制,耽误不了王爷大事。”
李嗣源见美人乐在其中,不由得心里痒痒,一把搂住黄娘子的柳腰。黄娘子嗲道:王爷,还是白天……”黄娘子本来就是倾国倾城,这番欲拒还迎。李嗣源被引得哪里还能把持,不一会儿屋内响起了亢奋的节奏。
足足一个时辰,李嗣源三起三落。实在是无力再战,黄娘子很懂得讨男人欢心,明明被雨露滋润的如同盛开的海棠。却装作无力承受鞭挞的样子,让人欲罢不能。
黄娘子装作艰难起身,想帮助王爷梳洗。李从珂哪舍得,反而帮黄美人擦洗起来。途中不免又是一番,娇嗲热血场面。
“王爷,这事里范延光的举动我看不出什么玄机,您帮我分析分析。”黄美人吃吃笑道。
“我的小燕儿,说说什么情况”李从珂在美人身上游走不停,引的怀中美人娇喘连连,心中不免有点得意。
黄美人将事情前因后果详述一番,然后就等着李从珂发表意见。
“呵,太子想逼范延光就犯,可是不去真心交结,反而去想着抓他的辫子。这必是愠禄和李崇唆使的,这两个蠢猪干得出来。范延光还真有胆居然敢跟太子叫板,硬是用自己的家财堵住了义成的窟窿。还被他抓住这么好的机会,不但脱身又更进了一步。范延光进步不小啊。”李从珂来了兴趣,觉得挺有意思。
黄美人嗲怪的扫下了在她身上作怪的手,说道:“可不是,这人好不识相,他这一弄就坏了王爷的好事。如今事情诸多波折,还要防备皇帝和张敬达,都怪此人。”
“是啊范延光倒是抱上了李嗣源和张敬达的大腿,可是却同时得罪了我和太子。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以为就他这点人能够翻了天,还是已经和太子联合而在作戏给我看。”
李从珂有点疑惑不解,按理未来登上龙椅的人不是太子就是他李从珂。太子若手段难看,范家完全可以靠向自己寻求庇护。可范延光却是完全不考虑这一点,这就有点搞不懂了。还是他以为曹有才的举动,是我授意的吗?
“王爷,何必如此烦恼,发动朝堂官员弹劾,试探太子的反应。若果真是对平安的事而不满,给他个交代,他就会知道王爷的真心。若不领情就把他扫进角落。”黄娘子黛眉一掀俏笑道,一只白皙的手还形象的做着扫地动作。
“美人,果然进步很大,现在都是本王的智多星了,就依美人所言,回头我交代一下枢密直学士李专美,你和他好好商量一下。不过这种小把戏也就恶心一下,当不得真。范大郎这件事看来我得认真看看了。”李从珂被她的俏丽小动作惹得小腹蒸腾,不顾一切翻身上马又开始驰骋疆场。
难怪,有人不爱江山,爱美人,从此君王不早朝。有这么个尤物陪伴,是个男人都得折断了腰。
不提李从珂在黄氏燕娘肚皮上冲锋陷阵。
范家里有这么一个人物,他是不久前从山东本家过来的,是范延光的二叔的表舅的儿子的媳妇的弟弟的孙子,总之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这么一个亲戚。在范延光那里不受重用,被赶到二娘的产业里做了一个工头,平时倒也干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一天,突然人就不见了,也没打招呼。范家的主事者都跑去了洛阳策划部署,这小人物的消失只是引起个别人的注意,其他人都按部就班的工作。
平安城东面有条直道,通往最近的许昌(许州),由许昌向北既是开封(汴州)。
老蛭接到王达民的口信,立即动身前往梁山,原本走的是这条道。但现在不行了,许昌向北的路全被反军扒了,只能先绕道陈州,再转到宋州,然后北上曹州。
商队比之前往洛阳时更加庞大,酒桶加上三蒸后媲美酒精的烈酒,全重接近两万斤,每车300斤,用车近200辆。如此商队,确实庞大,车队插着范家商队旗帜和向鹰的鹰头旗。沿路而去,路上宵小皆得到大首领知会,不得干扰商队,还需礼送出各个山头。
老蛭处在车队中间,身旁一架马车被层层防护,车中正是失踪的范家远亲和与其秘密接头的细作,如今二人被迷倒后在车中昏睡。
抓住他们不费吹灰之力,此二人以为家中大小管事悉数离开,大着胆子企图里应外合,盗取王达民酿酒的机密,被留守黑鱼当场拿7获。
并且黑鱼略施手段,掏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潞王已经雇请江湖杀手,刺杀范家二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