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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将军府
家丁来报,穆雪舞已经下了马车,正在进府。
烈枫便已按耐不住,想要起身相迎,便被烈夫人按在了床上。严令他不得下床。
昨日清晨穆雪舞前来探病,烈枫却一直昏迷。直到穆雪舞要离开时说今日还会来探病,所以今日晨起,烈枫便已经束好的冠发,平整乖巧的坐在床上等人来……
烈夫人今晨带着靖云来查看烈枫病情,却看他早已按照穆雪舞的叮嘱,一碗不落的将药喝个干净。烈夫人眉头抽动了两下……往常喝药哪里有这般痛快准时!这果真是儿大不由娘……
烈夫人从旁跟烈枫说话,靖云也是搜刮着这几日京城之中好玩的轶事笑话给烈枫听,可他却一脸的呆滞木讷,似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直到……有人通禀穆雪舞已经进府,烈枫的眸中已是闪着光芒,要掀被下地。
不多时,穆雪舞进到院中,烈夫人正出来相迎。
“雪舞这两日辛苦奔波,真是劳烦你了。”
“烈夫人哪里的话,这本是雪舞的分内事。”
烈夫人心下一笑,分内事…………分内事,她就差乐出了声音,却听穆雪舞又道:
“兄长平日待雪舞就如亲妹妹一般,那他就是雪舞的亲生哥哥。”
“亲……啊,枫儿正在里面,我们进屋去吧。”
烈夫人长吸一口气,这怎么这么久了,还如亲生哥哥?枫儿你这些日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叫她误会成这个样子?
靖云似是明白母亲的神情,心道:这哪里怨得哥哥,哥哥的心思怕是雪舞姐姐院中的蚂蚁蚂蚱都知晓,只有雪舞姐姐一人……不闻不问!平日这雪舞姐姐看着那般聪敏,为何但就这件事上如此木讷!
最后,靖云摇头叹气,哥哥你怕是要一字一句的贴着雪舞姐姐的耳朵告诉她,她才会知晓!那话说哥哥你倒是行动啊……
烈夫人稳住靖云摇晃的厉害的头,生怕她一个激动,又将那步摇甩飞在地上。
等到三人进到屋中,穆雪舞为烈枫把过脉后,烈夫人听自己儿子已无大碍便放下心来,随后便拉着靖云说是佛堂有事,先行离开,顺便也拉走了不知进退的墨香帮忙……
一时间这院子又只剩穆雪舞和烈枫两人……异常安静。
“兄长今日可还咳嗽?”
烈枫却久未回答,从刚刚穆雪舞进入房间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随着穆雪舞移动,思绪也陷入了昨日那近在咫尺的清冷面容上,那唇畔清凉的触感到底是……
“兄长?”穆雪舞轻唤,烈枫回过神来。
“啊……已无大碍?”却又见穆雪舞那樱红的唇畔,一时心跳加快。随即便把目光移开。
穆雪舞点头,有将手指轻触在了烈枫的脉搏之上,随即拿出了一个瓷**道:“这药兄长在咳嗽时含在口中,便会缓解。”
烈枫接过那瓷**,却见穆雪舞手腕上的淤痕。
这难道是自己所致?昨日听那佩文说是自己拉住了她……
“你腕上的淤痕……”
“哦?”穆雪舞轻笑“无事,那日在皇宫之中与季南初争执起来所致。”
季南初?被季南初所致?烈枫这才想起,靖云说那日在畅春园宴赏时,季南初在湖边纠缠穆雪舞……
看着那青紫的淤痕遍布了整个手腕,烈枫心中似是心疼,又或是怒火,这季南初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雪舞昨日听靖云说,兄长此次之所以感染风寒,是因一夜未归。”
穆雪舞声音虽是柔和,眸光却已是冰冷。烈枫听穆雪舞这样说,也不打算隐瞒,便说道:
“那日我接到一封书信,却是萧宇笔迹。说是南齐已筹谋,近日要出兵我大魏边境,有事与我商讨。我虽心中有疑,但此事却不得不查,于是我带了十名府中暗卫,谁知暗夜被伏。”
“那兄长可知是何人所为?”
“是萧凰所为。”烈枫眸光凛冽,眉头紧锁。
“可有何凭证?”
“厮杀之时,我带着的暗卫与那蒙面之人殊死搏斗,却无一生还……待我将那些蒙面之人前部斩杀后,去查看我所带去的暗卫,才发现他们各个经脉具断,胸前有紫青掌痕,这样的武功路数,确是南齐死士无疑。”
“那兄长为何会全身湿透,染上风寒?”
“就在我查看之时,被一人从后面偷袭,虽然我及时多开,却落入河中……”
“那事后萧宇可有消息?”
烈枫摇头,眸色更浓。
穆雪舞闭目凝眉,是萧凰要斩杀烈枫才伏兵诱敌可那笔迹为何是萧宇的?
“不好……萧宇有难!”</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