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某娘娘摇了摇脑袋,迷迷糊糊抬手推开了他近在眼前的脸,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找个舒服的位置又要睡过去。可是,她的一只小手却伸手了他的衣襟中,做梦似的捏了几把,还嘀咕着手感不错
他忍不住好笑,还以为这家伙有多安分?
这一刻。
某位陛下只想着快点回到宫里。
第二天,清晨。
楚兰歌醒来每一个感觉,不是宿醉后的头痛。是感觉全身散架了一般,腰酸背痛!
很快又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宫里。
身边躺着的男人,正一脸温柔地望着她,见她腰酸还伸出大手,给她轻轻地揉着,“还有哪里不舒服?”
“是你——”
楚兰歌这个时候岂会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喝得再醉,还是有一分清醒。
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懂得节制,逮着就一次要个够。
正当她想出声警告他一下。
他的桃花眼闪闪发亮,还带着几分造作的娇羞似的,抢先一步说道:“阿楚,酒还是要少喝点,你不知道你喝醉了那个折腾得人家有多狠。你看我这里”
他拉开自己有衣襟,露出精致的锁骨。
上面有点痕迹,好像是昨晚弄出来的!
楚兰歌胸口堵着的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这丫的无耻,竟然来个恶人先告状?!
“滚下床!”楚兰歌一脚将他踹下去。
他哎哟哎哟地叫得异常浮夸,“夫人,你这是家暴!家暴是不对的,”
楚兰歌拿起枕头就要砸人,咬牙道:“本宫不仅家暴,还要谋杀亲夫!”
“哎哟,夫人饶命!”
嘴里嚷嚷着饶命,某陛下又敏捷得如同一头狼,飞快要扑上了龙榻。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在龙榻上打了起来。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打到最后,变成了皇帝陛下,给皇后娘娘按摩了,按着按着又成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外面等着伺候的宫人是一脸懵逼。
容伶听了一会儿动静,就猜出了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宫人暂时退下去。今日陛下不用早朝,晚一些起寝也没什么。
寝宫里。
龙榻上。
楚兰歌额前的几缕发丝,都让汗水浸湿。
卓一澜还是搂着她,舍不得放手,“从此君王不早朝啊,想当昏君了,怎么办?”
“你今日有朝会吗?”楚兰歌有气无力地问。
卓一澜笑眯眯地说,“没有。”
倒是召见了几个朝臣,只能让他们在议事殿先等着了。反正晚一两个时辰过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楚兰歌闭上了双眼,“这日子是有点醉生梦死”
闻言,卓一澜微微怔忡。
安静了片刻,他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阿楚一会陪我去议事殿,好不好?我一个人有时忙碌不过来,你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帮我分担一些。”
“不,我要去找儿子。”楚兰歌拒绝。
“那你去看完儿子,再去议事殿找我。”
“后宫不得干政我就不去了,还要给儿子挑个好看的花色做件小衣。”
“”
皇后娘娘你干的政还少吗?
现在考虑这个晚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