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还是我青春时期的一个美梦,当时是个可望不可即的美梦。今晚能够圆我这个美梦,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所以今晚要劝雷小波喝酒,让他不能开车回去,然后自然而然地住在这里。在房间安排上,我一个人住,周玉香一个人住,还有两个房间,正好每间两个男人。你看周玉香的胸部,比未婚姑娘还要高挺,身材也苗条。真是丰乳,窄腰,肥臀,床上功夫一定也不会错的。
他们在包房里坐下后,邢伟平先是客气地让雷小波点菜,要酒。见雷小波只点了几个蔬菜就不点了,他接过菜单又重新点起来。点好茶,他要了一**五粮液,一**法国红酒。
雷小波说:“都是自已人,要这么好的酒干什么?”
邢伟平要在周玉香面前显示自已的富有和气派,就笑着说:“自已喝就要喝得好,喝着都是自已的。喝白酒就是要喝高档的,高度的,否则,对身体反而不好。”
一会儿,酒菜上来。邢伟平今天兴趣特浓,亲自站起来给大家倒酒。第一个当然是给雷小波倒,雷小波拿开酒杯说:“我不能喝,要开车。”
邢伟平说:“不是说好了吗?今晚就住在县城,明天我们一起下去,考察确定地块。”
雷小波说:“这是嘴上说说的,还真的住在这里啊?我们离这里很近,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开发部经理说:“邢总帮你们房间都订好了,你们还回去啊?今天晚上,你们就陪邢总好好喝一杯,一醉方休。我们两家已经正式合作了,都要显出合作的诚意来,对?”
“说得好。”邢伟平把雷小波的手拿开,给他倒了大半杯五粮液,“今晚,我们要好好干一杯。”他知道只有把雷小波灌醉,他才能顺利达到圆梦的目的。
然后给周凤山倒,周凤山是喝酒的,没有谦让,也倒了大半杯。他拿过红酒给周玉香倒。周玉香看着雷小波,说:“我不能喝酒。”
她在看雷小波的脸色行事,只怕表现不好,雷小波不用她。所以她在尽一切努力表现好些,这样就显得很拘谨,放不开。
雷小波对这个未来丈母娘的心情很复杂,也有些不知所措,所以他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你当过缫丝厂办公室主任,供销科长,不喝酒,谁相信?”邢伟平见她白胖胖的右手盖着酒杯,就趁机抓上去,要拿开她的右手。
周玉香就是再风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抓着手,也是知道羞愧和害怕的。她将右手猛地一缩,由于动作过猛,把酒杯带到地上,“哐啷”一声摔碎了。
“哎呀。”周玉香惊叫一声,慌乱起来。她脸红心跳,连忙畏惧地去看雷小波。她好怕雷小波说她,对她印象不好,让她回家。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些慌张地说,“不好意思,雷村长,不,雷书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她的慌乱和害怕神情,让雷小波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说什么话好。周玉香的异常神情,让邢伟平和周凤山都感到有些疑惑,他们都拿眼睛去看雷小波,意思是周玉香怎么这样怕你?你这个小领导管得这么严啊?
雷小波懂他们的眼神,不好说什么,就朝门口的服务员招招手,说:“再拿个酒杯过来。”他只能这样处理,当着大家的面,他能对这个未来丈母娘说什么呢?
服务员走过来,又拿来一个高脚红酒杯。
邢伟平一点也不尴尬,他接过红酒杯,倒了半杯红酒,说:“才貌双全的办公室主任,怎么能不喝酒呢?不可能,你要跟何会昌喝两杯,以后你们就是同事了,要互相帮助,啊。”
说着给两个部下都倒了半杯酒,最后才给自已倒白酒,倒得跟雷小波与周凤山一样多,才端起酒杯说:“来来,雷村长,嗯,我也忘了,雷书记,周书记,还有周主任,你当过办公室主任,我就叫你周主任。”
周玉香有些害羞和不安地说:“不要这样叫,缫丝厂早就倒闭,我早就下岗了。”她也想讨好一下雷小波,就说,“多亏雷,雷书记帮忙,给我安排了这个工作。”
周玉香不知道雷小波是她的未来女婿,所以有些诚惶诚恐,只怕他不满意,马上让他回家。她再也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了。这两天虽然没事干,但坐在办公室里,学学电脑,上上网,她又找到以前当单位中层干部的那种感觉。他感觉很好,所以就格外珍惜这个机会,才见了雷小波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的。
何会昌也想趁机讨好一下周玉香,就说:“你现在不还是主任吗?农业观光项目的筹建处主任啊。”
“村里没有这么任命我。”周玉香轻声说,又害怕地去看雷不波脸色。
雷小波赶紧关下眼皮不看他。
邢伟平打着哈哈说:“那就让雷书记发你发个任命。雷书记,你听到没有?给周玉香同志发一张任命书,或者聘书,任命她为前山村农业观光项目和农家乐项目的筹建处主任。我们乙方也认可她了,你不任命不行啊。”
雷小波还是只微笑,不说话。因为他与周玉香有很复杂的关系,他不好轻易说话。
周凤山来劲了,掉头看着他说:“雷书记,既然乙方也认可她了,村里可以给她发任命书。”
雷小波这才顺势说:“这个还是拿到村委会上讨论一下,周书记,你是主管农业项目的书记,你在会上提出来。”
周凤山高兴地说:“行,我提出来。”说着拿眼睛去朝周玉香看。
周玉香撩开眼皮与他的目光对接了一下,轻声嘀咕了一句:“谢谢周书记。”
“好,现在,我们就开始喝酒。”邢伟平端起酒杯说,“从今天起,我们双方就正式成为合作伙伴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来,为了表示诚意,第一个杯酒,我们都要干掉。”他说着,豪爽地仰脖一干而争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