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我是不是要死了?
切断了电话的邬亦辰脸色很黑。
竟然敢说他有毛病!他的身体好着呢,半点毛病都!没!有!
她不是他的女人?显然,并不是!他是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随时随地都能给他闯祸,没家世没背景,来历莫名其妙的女人!
不可能,这绝对绝对不可能!
只是,他却口嫌体直地又浑身燥热了起来。
他暗啐了一口,草!
邬亦辰最后压住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认命地拿起手机,开始搜索了起来。
这个死女人这样总不是办法,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自己白白让她吃吃喝喝这么长一段时间,岂不是亏大发了?
无视了被置顶的最佳良策:直接干一炮,他千辛万苦地往后翻,终于翻到了看起来还算靠谱的法子。
他于是折身出去,到了主卧,开始给浴缸放水。
网上的法子是要给她泡冷水,可是现在这种天,寒冬腊月的,就算开了暖气,真的给她泡冷水,回头非得把人泡坏了不可。
邬亦辰最后折中了一下,选择了不冷不热的温水,反正都是水,就算起效慢了些,但终究还是有用的。
满满一浴缸的水终于放好了,邬亦辰用手试了试温度,感觉还好。
他便去把兮萝给抱了来。
可是,真正要把人放进浴缸的时候他又顿住了。
她此时整个人都被牢牢地裹在浴袍里,可是,待会儿进了浴缸,总不能还裹着吧。
若是这么裹着泡,效果定然不好。
可是,若是不裹着……
邬亦辰僵立着,半晌没有动作。
他最后闭上了眼睛,凭着本能慢慢摸索,把浴袍解开,然后把人缓缓地放进了浴缸中。
然后,又飞快地把浴袍往水上一甩,整个盖在了上面,将所有的风光尽数遮挡。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睁开了眼睛,长长地输了一口气,身上又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邬亦辰很想不管她,就让她这么泡着,浴缸有恒温设置,他调好了温度,倒是不用担心水会凉,但是,她现在昏迷着,邬亦辰真的担心自己真走了,她把自己给淹死了。
邬亦辰最后傻乎乎直愣愣地在旁边守着。
邬亦辰正觉得度秒如年,忽的,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邬亦辰眉头蹙在了一起,不知道究竟会是谁。
他原本并不想理会,但是,那敲门声却是锲而不舍,一副不把门敲开就誓不罢休的架势,邬亦辰看了眼兮萝,把浴缸里的水放了些,确保她不会扑腾着把自己淹死,这才挪了步子,十分不耐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邬亦辰看到外面穿着制服,陌生的面孔,脸上愈发不耐烦了。
他撑着门,冷声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穿着制服的男人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转头,对身后的人道:“是他吗?”
这时,他身后的人才探出了脑袋,是个中年大妈,她看向邬亦辰。
只看了一眼,对方就连连点头,“是他是他,就是他!”
邬亦辰眉头拧在了一起,也认出了那个中年妇女,可不就是方才跟他同一个电梯的人吗?
一个想法在脑中成型,他面色顿时现出一丝古怪,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制服男人便冷声开口,“先生,我是小区的物业保安,这位业主称方才看到你抱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对方昏迷不醒,神志不清,怀疑对方是被你胁迫,还请你让我们进去检查,澄清此事。”
邬亦辰的脸色顿时现出一阵难言的古怪。
他伸手扶额,有种仰天长叹的冲动。
早知道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他就应该把这女人直接带回老宅。
可是,这女人此时依旧昏迷不醒,而且现在正赤身**地躺在浴室里,怎么可能把这些人放进去?
邬亦辰冷着脸,“我是这个房子的业主,你纵然是物业,也没有搜查令,没有权利贸然进我的房子。”
邬亦辰冷硬地拒绝态度,瞬间更让他们觉得此事有鬼。
那位中年大妈更是化身为正义使者,高声叫嚷,“我方才在电梯里看得明明白白的,那位姑娘就是被你胁迫的,你若非是心虚,怎么会不肯让我们进去看看?”
邬亦辰最不耐烦应付这样的事,他没有什么犹豫,“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物业和那位大妈瞬间更加确定了邬亦辰是在诱少女,简直是个衣冠禽兽。
他们“砰砰砰”地不停砸门,邬亦辰却是沉着脸掏出了手机,给莫焕打了个电话。
今夜邬亦辰带兮萝去参加酒会,难得的让莫焕早早下班,他正在享受自己的美好时光,邬亦辰的电话就像是魔鬼的召唤似的,打了进来。
莫焕的身子抖了抖,内心是拒绝的。
但是现实却不允许他胆大包天地拒接老板的电话,颤颤巍巍地接起来,最后面如菜色地挂掉了,然后就又开始飞快地吧啦起了通讯录,拨出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如此,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在邬亦辰门外狂敲门的物业大叔,这才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砸门的动作瞬间顿住,这下面如菜色的那个人变成了他。
余光瞥见那大妈正愤愤然地准备拨打,大叔赶忙眼疾手快地掐断,连拖带拽地把那大妈拖走了。
直到进了电梯,还能听到那大妈不依不饶地大喊着要伸张正义,解救失足落入虎口的小姑娘的声音。
邬亦辰面无表情地捏着手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若是那些人还不走,他就要忍不住开门把他们胖揍一顿了。
邬亦辰收敛了心神,转身正要去浴室看看那尊大佛怎么样了,谁料,刚转头,整个人险些直接跳了起来。
慕容兮萝,她,浑身湿哒哒,面颊红彤彤的,站在那里,活像是个女鬼!
她身上胡乱过着那件湿哒哒的浴袍,半开不开,若隐若现,简直就是在**裸的勾引人,而她偏偏却毫无知觉,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像是一头迷路了的小鹿。
她光着脚,湿哒哒地朝他走来,看到他,脸上现出了几分委屈。
“邬亦辰,我身上好热,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