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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焕哥吩咐过了,兄弟2们都您的安排。”李光头以为倪珥是倪星瑶,是叶焕的人,不敢得罪,一路殷勤服侍着,把她带到仓库里间。
倪珥将计就计,坐上皮质转椅,勾动食指,“过来。”
李光头笑得谄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二小姐,啥要求,尽管说,糟蹋女人,兄弟们最有经验。”
倪珥按兵不动,水葱样的手指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叶焕是你们老大?”
李光头愣了下,偷偷地瞄了倪珥一眼,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只好老实地回答道:“算是吧。”
算是吧?
倪珥恍然,继续套话问道:“没见过我爹地?”
李光头挠着后脑勺傻笑,露出两颗金灿灿的大门牙,“真人没见过,就十年前跟倪总通过一次电话,也算是三生有幸。”
十年前?
倪珥有些印象,那时她被关在仓库的铁笼里,总能听到隔壁传来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在烹饪美味可口的特色肉汤。
也就是这碗特色肉汤让几近破产的倪氏起死回生。
倪氏是做餐饮发家,十五年前几乎垄断了s市餐饮行业,后来倪老爷子跟倪大少出事,倪氏集团换由倪二少坐镇,但倪岩峥是s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最拿手的就是玩妹子,哪儿会经营什么公司,眼看倪氏就要被他玩垮,倪老太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叶焕这号人物,说也奇怪,毫无背景的叶焕还真的把倪氏给救了回来,用的就是那碗特色肉汤。
这肉汤到底有什么特色?
倪珥直至今日才想明白。
忍不住扯了下嘴角,只剩苦笑。
她是否该庆幸——二叔只是把她卖给人贩子,并没有把自己做成特色肉汤?
“二小姐,我们啥时候动手?”李光头猥琐地搓着手,蠢蠢欲动,豪门千金都细皮嫩肉得,味道肯定不错。
倪珥低眉浅笑,淡淡地说:“你再过来些。”
李光头凑近一些,伸长脖子深吸几口气,“二小姐身上真香呀!”
说着咸猪手已经搭上倪珥的肩膀,虽然隔着厚重的针织外套,但这瘦弱酥软的触感,就像一股电流蹿遍李光头全身,他非常享受地闭上双眼,呼吸声越来越喘。
如果不是碍于叶焕和倪家的势力,他真的很想好好地爽一爽。
“李光头,我给你看个神奇的东西。”倪珥的声音清淡空灵,带着诱人的魅力。
李光头兴奋地睁开眼,“二小姐,什么东西那么神奇……”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倪珥的那只左眼,如血一般的眼睛。
全是血水,涌出来。
剧烈的嚎哭和惨叫声,每一声都充满了绝望和怨恨。
孩子们从血水里站起来,身体扭曲,满身脓疮。
李光头蜷缩在桌底,瑟瑟发抖。
孩子们踉跄地冲过去,为首的是个穿白裙的五岁小女孩。
小脸被打得血肉模糊,她直视着他。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李光头惊恐地问。
小女孩哭哑了嗓子,“我们做错了什么?”
她身后的那些孩子突然抽搐倒地,血水从他们身上流出来,越来越多,面上浮着又薄又匀的肉片。
李光头挣扎,“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小女孩失望地闭上眼,“结果你连道歉都不肯。”
血泊里的孩子们身体扭曲地站起来,疯狂朝小女孩涌去,聚集成了一个巨人。
巨人的头顶是小女孩血肉模糊的脸,身子浮动着其他孩子的四肢和脸,腹部裂开了一个口子,犹如张开了一个大嘴。
激动地望着李光头:“快,快把他给我们吃。”
李光头抄过桌子上的水果刀,胡乱地挥舞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倪珥找了个更为舒坦的姿势坐回皮质转椅上,观赏人贩子团伙扭打成一团,薄薄的红唇微微勾起,溢出一抹肃杀之气。
李光头心中有魔,见谁都是魔。
倪珥拨通110报了警,起身走出仓库。
站在仓库门口,望着远处的大桥,那头是车水马龙,这头荒芜得没有半点人烟。
一座大桥,简洁有力地分割了贫与富,淹没了人与性。
回到皇春酒店,天色渐晚,倪珥走出电梯,一团黑毛就飞扑过来,瞄准了她的胸口。
眼疾手快,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拍过去。
小黑从墙上滑下去,掐着嗓子哀怨地嚷道:“女人,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倪珥冷冷地看它一眼,“脑残剧,少看点,影响智商。”
小黑激动地抱住她的裤腿,“女人,本大爷就知道,你对我就是那个——爱在心头口难开,明明那么关心我,还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可爱!”
倪珥:“……”
小黑跳到倪珥的肩头,拿出手机炫耀,“奸情证据都在这儿,女人,有没有很感动?要不要以身相许?或者给本大爷看下你的内裤?”
倪珥接过手机,话不多说,又是一巴掌呼过去。
小黑贴着墙壁再次滑翔,“你……过河拆桥!”
“轻点!当午,你个禽兽,急什么急?给老子轻点!”
远远地,倪珥就听到陆西岐的哀嚎声,还有另外个男人的呵斥声:“陆美人,你忍下要死呀!本少爷憋不住了!”
她站住了脚,想起民间那个传闻,陆氏总裁陆西岐,冷面阎王断袖癖……
断袖癖——果然民不虚传。</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