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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嘴角诡异的笑意,让我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忐忑不安起来,想要借机动身逃跑,可是双脚就像被灌了铁水一样,死死定在了原地。
眼前诡异的一幕,让我彻底慌了神。
“赵大爷”,纸人,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两类人,现在却因为我“复活”。
爹,快----快----救-----我,我楞在纸人身后,急红了双眼,眼眶隐隐约约还泛起泪花,脖子被我硬生生憋得通红,随后延伸到整张脸,把吃女乃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嗓子眼就像被人活生生捏住一样,发出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声音。
桀----桀---
忽然“赵大爷”不屑看了一眼,拦在自己的纸人,发出阵阵阴森怪笑。
那二十多厘米长的血红舌头,随着“赵大爷”的笑声一上一下,抖动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坏老子的事儿怪笑过后,只见“赵大爷”没有眼球的脑袋,嗖的一下,飞到他的脖子上“赵大爷”伸出双手托着自己的脑袋,咔嚓一声,让原本已经分离的脑袋,再次与自己脖子三百六十度,完全无死角缝合在一起。
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球,则在头颅缝合一瞬间,回到了“赵大爷”的眼眶之中,随后眼角缓慢滴着血淋淋的眼泪,格外渗人。
苍白干瘪的脸儿只剩下一张肉皮儿,缩瘪干裂的嘴角,呲着牙,再次发出阵阵阴森怪笑。
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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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怪笑声越来越大,四周温度突然骤降,相比之前只低不高。
面对“赵大爷”的怪笑,纸人歪着纸脑袋,咧着嘴,呲着牙,同样发出桀桀的阴森怪笑声。
气氛立马变得紧张诡异起来。
大战一触即发,整个空气都弥漫着“战争”的味道。
轰!
就在着万分紧急的情况之下,爹竟然一瘸一拐趁着纸人与“赵大爷”对峙的瞬间,悄无声息绕到我的身后。
爹-----还没等我叫出声,爹迅速伸出一只手掌布满老茧,粗糙的右手,立刻捂住我的嘴,由于爹矮我一一截儿,只能在我后背飞快写下几个大字“狗儿,别说话!”
得到爹的指示,我屏气凝神立马又将爹这个字儿,硬生生咽回了嗓子眼儿,吞了吞口水。
爹的出现,算是缓解了我心中的恐惧,让悬在嗓子眼儿的心,可以放放,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爹再次用手在我后背用力划了起来。
“爹,写的究竟是什么字?”
爹的手在我后背划完后,忽然颈椎传来一阵吃痛感,延伸到整个后背,两眼一花,整个人竟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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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爹两眼一翻,整个身体重重砸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我虽然晕了过去,但身体却直勾勾的站着,极其诡异,双目无神,面无表情盯着正前方。
天苍苍,地苍苍,众神在何方?弟子张淼家住四川县盘龙乡李村,今夜以三根清香,化作百千亿祥云,惊天动地,呼风唤雨,多多五彩祥云,叩请九天玄女娘娘,北斗星君,太上仙师以及诸天神圣,脚踏祥云,降临坐镇,十方世界,上下虚空,东西南北,无所不在,无处不到,恭请诸天道祖、仙佛、神圣仙驾速速来临,坐镇,赐弟子灵符神符,单元所画灵符,蒙获法恩垂怜,护佑,赐福,得以万分灵验,以济世救人。弟子张淼再三叩拜请求。
只见我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三根清香,脚踏天罡北斗七星步,清香在手中胡乱挥舞,发出滋滋的声响,就像在撕扯着空气一样。
“赵大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声色俱变,定在了原地。
“赵三,天道有轮回。”
桀---桀----
老张头,想不到你隐藏得那么深,竟然附身在二狗子的身上,你以为你这样,你就能护住他了吗?怪笑过后,“赵大爷”原本就只剩下一张面皮儿的整张脸立马变得扭曲起来,双眼一冷,阴声阴气说道。
“只能说你太天真了!”
我看了他一眼,嗤之以鼻,说,天不天真,有谁知道呢?
说完后,我立马将三支清香别在胸前,果断咬破右手食指的指尖,噗嗤一声,鲜血“破壳而出”,狠吸一口,然后对着三支清香一顿狂喷。
“天地开朗,四方为裳。
玄水荡涤,僻除不祥。
双童把门,七灵守房。
灵精谨炼,万气混刚。
内外贞利,福禄延长。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爹念完天地决后,立马又捻决念咒,双手在胸前挥舞起来。
“纸人点睛,恶鬼欺身,弟子张淼,焚香叩首,恭请道家三祖,太上老君急急如侓令,敕!”
话音刚落。
三支清香竟然在我手中“活”了过来一样,径直对准我跟前纸人的鼻梁之上,重重戳了下去,很难想象,在如此重力之下,纸人竟然没有被戳出骷髅,就连痕迹都没有。
只不过在鼻梁之上画出了两道黑色小圆圈。
“开!”随着我一声令下,纸人鼻梁之上的黑色小圆圈竟然变成双目,眼珠一上一下,睫毛一眨一眨,极其诡异。
桀----桀-----
纸人突然发出阵阵阴森怪笑。
赵三心中大惊,他没有想到爹会如此娴熟运用请神咒,缩瘪干裂的嘴,呲着牙,恶狠狠冲着我,说,老张头,你别以为你这样儿,我就没办法得到二狗。
还没等爹回话,旁边的纸人,小脸腮红,戴着纸帽子,眼睛眨巴眨巴,呲着牙,说, 天方地圆,你不走,偏闯眼前阎王殿,怎能留你鬼命投胎去
纸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极其阴冷,没有半点多余的感情,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赵大爷”听到纸人的声音,身体竟然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迟疑几秒。
“就凭你?”“赵大爷”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面不改色,故作镇定,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球,在眼眶里打转,盯着纸人,摆动自己的血红长舌头,呲着牙,冷冷说道。
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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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冷声笑了起来。
笑声刚落,纸人动了,很难想象,明明只是一个纸人,身体却如此灵活。
由于纸人和“赵大爷”只有区区几尺之隔,纸人一个跃步,翻身,就出现在“赵大爷”跟前,毫不犹豫,伸出自己的右手,朝着“赵大爷”面门打了过去。
轰!
一声巨响。
纸人的右手竟然重重打在“赵大爷”的面门,让那张干瘪的只有面皮儿的脸,咻的一下子,全部脱落,留下一副血淋淋的骷髅脸,吧嗒吧嗒的留着鲜血,非常渗人。
吧嗒吧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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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爷”眼神惊异,他怎么也想到纸人的右手会打中他,更没想到看似不起眼的纸拳头竟然硬生生毁掉他的整张脸。
桀----桀----
打得好,打得好,“赵大爷”竟然咬着牙齿,啪嗒啪嗒说着,你想象一个没有肉皮脸的骷髅,两只血红眼球在眼眶之中打转,伸着血红,散发恶臭的长舌头,在你跟前啪嗒啪嗒,面无表情,重复着一句话,心里是不是就得发麻,后背发凉,不寒而栗起来。
话音刚落!
“赵大叔”突然将头咔嚓一声,扭曲一百八十度,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纸人咬了过去。
噗-----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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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和“赵大叔”打在一块,越打越激烈,阴风阵阵,狂沙飞舞</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