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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十直接就在同一衣兜里拿出三条大黄鱼,黄澄澄散发着金子独有的光芒。胡亥看都不看一眼说:“拿这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在说即便是全是真的,你就拿这点也实在少了点。”

    胡亥还想继续讨价还价,他警觉地发现有人向这里靠边。“你有帮手?”胡亥惊慌地质问:“你们要是明抢,我就把这蛋摔了。”

    胡亥手脚麻利地打开黑色背包,就要执行自己的鲁莽计划。“老师你还跟他废什么话,照我说直接一人一枪直接毙了算了。”来人说话声音胡亥很熟悉,紧张的心情更是加速。稍稍用余光瞄了一眼,紧张到极点的心情一下就入了下来。

    “我当谁那。”胡亥笑的跟花似的,用非常客气的语气说:“原来是关大哥,咱们可都是朋友,你还不至于对我下黑手吧,也不至于跟我玩黑吃黑的游戏。”

    关口直接坐在了首十对面说:“我不黑吃黑,你到是敢下黑手。就是因为跟你认识,要不然早就结果你了。”

    “明白,明白。”胡亥解释说:“要是你要这蛋,我就直接送你了。”胡亥直接把黑色背包送到首十手中,可是胡亥的另一只手可没有闲着,利落地顺手摸走首十手中的三根大黄鱼。三根金条一入手,掂量一下这分量绝对是真金。三根大黄鱼全交到花样赵手里,意思就是让他在鉴别一下这金条的真伪。

    关口很不爽地说:“我还能骗你呀?”“习惯了。”胡亥解释说:“亲兄弟还明算帐,没事就是一个顺手之事。”

    “你们两个人就别乱跑了。”关口说:“我们几个人正好要去废品回收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你俩就跟着我们走吧!我怕你两去别的地方小命不保,现在老曹可是满世界找你。”

    嘿嘿,胡亥笑了一脸为难的表情说:“蛋都拿走了,你们还带着我们干什么,这不是拖累你们吗?火车在有一个小时就到下一站,我俩直接就下车,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这事到我这里就是终点,绝对不会传到第三个人耳朵里。老曹这种没脑子的人,就是再借他十个脑袋也抓不到我。”

    “不知道好歹。”关口冷漠地说:“带上你们是为了你好,你以为曹村长就找不到你。一时找不到,不表示这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你自己动脑子想想,就以刚才站前被警察盘问。有多少人看在心里,都用不了十分钟曹村长就能得到消息。”

    花样赵一直在胡亥身后,小声劝慰胡亥。希望他能别计较这些,应当先把自己的安全想到第一位。胡亥这个人也不是执拗的人,看到有人给台阶,自己也就借坡下驴。“多谢,关口大哥搭救之恩。”胡亥一躬到地,并且用非常真诚的口吻说。

    “太多客气也不用。”关口说道:“我们都是逃难人。”

    “不能吧?”胡亥问:“你在山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还逃什么难。关大哥你这是出来旅游散心是吗?”

    “你说的早就是过往云烟。”关口解释说:“我回山了,本是想继续拉着弟兄们在继续发展,只是我的老师。”关口用手引见坐在对面的东北神,关口继续说:“老师的一番教诲,我也感觉这条路根本是行不通。就如刚刚死去的弟兄,也都是给我们一个警示。”

    “都散了?诺大的家业,就这么不要了?”胡亥难以置信地问。

    “对,全都散了。”关口的很平淡地说:“在这样害人,就等于害己。重新作人,不在作山头上的王。我也想明白了,以后就是平常人生活。整个村子能毁的全都毁了,能烧的全都烧了。村里所有的弟兄也都让我打发回家了,不管你有多大家业,只是一分家基本都不够分。可以说现在我的身份跟你是一样,唯一多的也就是身上的这两个包。”

    “原来什么都没有了。”胡亥很放松地说:“不用怕他,他现在跟咱们一样。”胡亥跟花样赵说,可是花样赵依然保持着警惕。“你还怕什么,看你那个熊样。”胡亥气愤地说着花样赵:“他现在没手下了,就他一个人了,最多加上这个老头。我还当你手里还有千军万马,敢情就你自己一个。也不能说是一个,还有你的老师。”

    胡亥拿了同副小地痞的派头来,很骄横地指着关口的鼻子说:“跟你说,就你自己,我还真不怕你,现在关口你没有资格跟我谈判。看看你的气色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就凭你跟这老头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老头把我的背包还给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交易的。”

    胡亥说完话就要动手去抢,关口笑着说:“你胡亥干不成大事就是因为没脑子,有好本事没有相匹配的智力真是可悲。”

    “少用语言讥讽我。”胡亥不屑地反击说:“我不动手就是给你面子,要不然我早打你了。还能让你坐着跟我聊天,想的美。”

    关口苦笑着说:“我是真想把所手下的弟兄给遣散回家,还以为这些人里没有几个能跟我,更多的人还会死忠于曹村长。没想到还是有意外发生,我想让他们走,不仅没有一个说走,而且还没有一个愿意跟曹村长继续干。所以这些人就全都跟我来了,当然这些人不仅是自己还有他们的家眷。”

    “少忽悠我,我不信。别以后听我说了你还怕,编出这些东西来。”胡亥张狂地说。

    “知道这节车厢为什么人会很少?”关口问,“没卖出去坐号,这不是很正常的事。”胡亥叫嚣地说。

    “不好意思,你理解错了。”关口非常歉意地说:“为了给安排你们两,这车厢我特意给你腾出一节,要是人多你怎么能吐露心声。不是吹,这节列车都让我的人给包下了,你想跑,难如登天。”

    关口阴险地微笑,胡亥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