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干活还算麻利,不出十分钟所有物品都以装车。金爷马上带队与前方境界队伍汇合,只是心情刚好一点,一看到前面警界弟兄。金爷直接就火冒三丈,因为他看到一群正在外围警戒的兄弟,全都懒散躺在透气性非常好的垫子上,上边还打着遮阳伞。这个也太夸张了,这还警什么戒,直接就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伏击。
金爷过去一人一脚,直接都踢了起来。金爷用力踢懒散的弟兄,边踢边骂。这伙偷懒的弟兄反应也算是麻利,全都纷纷起身躲避金爷追打。场面又陷入了短暂的混乱,跟着金爷来的弟兄只是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去拉开金爷。有人还打趣地说:“真给咱们金爷丢脸,就这样警戒还不如一条狗有用。幸好没有人来,要是有人过来你们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可能是因为刚才战斗中的混乱,一直没地撒气的金爷直接把火发泄到这群偷懒的士兵身上。也许金爷没有注意,此时的场面也不比刚才好多少。就如同耍猴表演,中间一个人用鞭子抽打胡闹的猴子,挨打的猴子们上窜下跳,外围一群看热闹的人在围观叫好。如果在有几个人扔点赏钱,那就更合适了。
这伙人正忙着看热闹,突然一连串枪声打破了喧闹。所有人都被这一连串子弹吓到,就连金爷也不打也不骂了,直接卧倒在沙地里。看到外围几个弟兄正在奋力反击,其他人也机警的趴在地上。金爷一脚踹开趴在身边的手下,叫骂着让其冲上去,加入反击战斗。
金爷叫喊着:“集中火力给我打。”金爷看到身旁几个怯战的手下,直接拿着枪顶在一位怯战手下头上,没等怯战的手下进行解释,砰的一声,金爷直接用手枪打爆了怯战手下的头颅,其他人见状就不敢明显后退。
金爷微微起身大声说道:“后退者杀,前进者有赏,给我上。”
金爷发出类似疯狗般的喊叫,其他人也不敢怠慢,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锋。趁着所有人都向前匍匐,金爷也跟着手下向前匍匐,当看明情况时,金爷差一点没被这景象给气死过去。原来袭击他们只有三个人,而且三个人也只有一支自动武器。
“废物。”金爷叫骂着说:“就他们三个人,给我冲,我要抓活的,我要亲手活剥了这三个龟孙的皮。”
虽然金爷拼命催促,可是手下的人行动还是稍显迟缓。虽然三个人已经进入了包围圏,可就是以其拼命地厮杀的劲头,基本可以杀出一条血路直接突围出去。金爷有点要吐血,眼看3个人就要杀出去了。看看手下最少70来人,包围着打3个人,而且还被包围的3个人马上就要突围出去,这回可不是丢人的问题,这简直是蠢的问题。
“平时这些人全都一个个人五人六的。”金爷声嘶力竭地喊叫:“关键时候就3个人都抓不到吗,不抓这3个人打死还不行吗?传出去不得丢死人,给我往死里打,谁偷懒我现在直接枪决了他。”
“金爷。”一位头上带伤的马仔爬了过来说道:“金爷,不是小的们不拼命。咱们这些人街头扔个砖头还行,这真刀真枪的对抗咱们还有点稍显经验不足。还有就是这三位全是杀人的魔王,刚交火不到三分钟,咱们就有十来个兄弟死伤。”
“这人你认识?”金爷趴在沙丘上问。
带伤的马仔畏惧地回答说:“这是最有名的契约人,专接蓝色契约书,名叫铜墙。”他看到金爷这劲头,不杀掉这三个冒失闯入的不速之客决不罢休。在这样打下去决对能消灭这三位,只是又看看身边一个个倒下的弟兄有点不忍心。
带伤的马仔劝慰着说:“金爷,咱们这样打下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亏本,网开一面放了吧,跟这种不要命的人拼,咱们拼不起。再说万一把这三个刚拿到的人在丢了,我就怕咱们回去了就真没办法交待了。”
带伤的马仔看到金爷有点松动,又继续补充说道:“金爷你也别怪咱们弟兄,咱们干的都是收收保护费的勾当。这打打杀杀咱们经验少,跟这些亡命徒比起来,咱们就是个新人,这样硬拼硬打不划算,强攻不行,咱们智取。”
带伤的马仔看到金爷有点进退两难,马仔小心地靠近轻声说:“沙漠是他们哥仨的天下,可是帝国是咱爷们的天下。只要是他们进帝国剁成肉酱,还不是轻松的事。金爷您是不是怕这事传出去丢人,你不用怕,都打成这样了谁还有脸回去说这事。咱们回去就说被人打了伏击,2000多人包围咱们,因为在你的英明指挥下,才得以脱身。”
看着被包围的三个人躲在一个半截石墙背面,虽然动能弹已经把石墙打断好几节。砾石四溅也影响了金爷手下射击的视界,三个人尽可能以最低姿势射击。就这样僵持下去,很明显金爷以人多势众,又以强大的火力压制住了四面射界。如果持续下去,三个被围的人一定会被抓到,这也只是时间长短的总是。
金爷反复掂量着咬着牙说:“让他们走,他们的帐咱们日后再算。”
听到了金爷的命令,队伍立即紧缩打开一条出口让三个人出去。三个人跑的很快,看到近一半的伤亡,金爷也是泄了气的气球,草草的收队交差。看着手下都使用一流装备,却打出了世界级不入流的水平,金爷也没话可说,谁叫这些人只能算是流氓,不是杀人越货的土匪。十几辆车在沙漠行驶,金爷现在心里唯一想法就是立即回去交差,免得从中有其他意外发生。路线找了一个最为安全的路线,并没有按原计划返回。
头部带伤的马仔叫阮刀,始终跟在金爷身边,立即由一名马仔变成一位无所不能的全职用人。阮刀始终劝慰金爷,希望金爷能看开点。阮刀陪笑着说:“虽然吃点亏,不过咱们至少还办成一件大事。”
“你还有脸说。”金爷没好气地回答说:“看看你们用的装备,可全是顶级武器,我回去怎么交待,你给我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
“爷。”阮刀回答道:“照实说不就完了,毕竟人家是亡命之徒。”
没等阮刀继续说,金爷直接就巴掌扇了过去。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在了阮刀的脸上,阮刀转了一圈。这一巴掌把阮刀打得天昏地暗,没敢抱怨直接跪在车里,给金爷连陪不是。
金爷大声的训斥道:“照实说,我脑袋就得搬家,你们这些人都得跟我陪葬。得想个办法,要不然咱们折了这么多弟兄我是没办法交代。”
“这事我都安排好了。”阮刀说:“我也是怕有什么差错,上车之前我就跟这些弟兄说了。咱们得为这些死伤的弟兄想想,我们就统一说在路上遇到一伙来历不明的军队,短暂交火我们就伤亡过半。要不是因为有三个俘虏,我们就跟这伙人拼了。只是有这三个俘虏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保住三个俘虏的安全。”
阮刀发现金爷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有点不明白小声地说:“金爷您看?”阮刀看到金爷举起右手看似就要扇自己嘴巴,就立即用两手捂住脸颊。身体也离开金爷攻击的范围以外,阮刀小心地问:“我什么地方说的不对?”
“这样说,三岁的孩子都骗不了,段爷是好骗的吗?”金爷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
“这样不行,我还真没有别的想法。”阮刀回答。
金爷只是冷冷地说:“容我想想,总有解决的办法,我不想再提这事了。”阮刀一笑点头哈腰地说:“一定,一定。”
金爷也不管阮刀是什么反应,脱了上衣直接躺在车里本想小歇一会。可是密封车厢突然黑了,所有电能都没有了。越野车动力也随即消失,金爷看到前面驾驶员慌乱着处理故障,不知道是出什么故障,仅仅几秒后越野车就停了。通过瞭望窗,看到其它车辆也全都停了。
“什么原因?”金爷问。
阮刀陪笑着说:“我先下去看看,没事,金爷你放心。”
阮刀刚打开车门,直接就被炫光打倒。金爷一看事不好,直接想拿枪还击。没想到从车外直接打进一颗催泪瓦斯,一时间车厢内充满了烟雾。金爷也只能跌跌撞撞从车厢内爬出,眼睛根本看不清外边是什么情况直接就被打晕。
等金爷被手下阮刀唤醒时,发现手下的情况跟自己差不多。金爷迷迷糊糊地问:“有多少弟兄伤亡。”阮刀半喜半忧地说:“没有人伤亡,除了脑子有点迷糊。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金爷催促着说。阮刀半张着嘴缓了半天才说:“只是,男孩不见了。”
“什么?”金爷如同触电一样直接弹起来:“还等什么?追呀。”
“金爷。”阮刀在后边跟着说:“咱们都昏迷了三个来小时了,人早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究竟对手是谁咱们都没有看清。”
看到金爷有点不知所措,阮刀近身靠近金爷的耳朵小声地说:“这群人来无影去无踪,跟咱们交手不过三两分钟。要是想杀咱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我现在想想都感觉后背直冒凉风,金爷,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向什么地方出发,我们还有地方去吗?”金爷无助地问。
可是身旁的阮刀确实很高兴地说:“出了这事,我们就有办法让段爷相信。只是就得把第一个故事改编一下,就说车队很顺力拿下。中间跟在三个毛贼交火不提,只说在回来的时候遇到来历不明武装,劫走了俘虏。这不就成了。”
金爷并没有过多思考直接就说:“只好这么办,我们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