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水哈哈一笑:你他妈那一脚真是神来一笔啊!”
“可不是嘛,她倒是爽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大肥猪居然是公司的大老板……后面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知道了吧。”大力无语笑道。
“噗!”
叶紫涵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真是倒霉啊,来!替你的悲催过去干一杯!”
大力也不介意,笑嘿嘿地给段秋水倒满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男一女,大口吃肉,大杯喝酒,完全放开来聊天了。
一旁的食客也是纷纷侧头看着段秋水三人,豪爽,奔放,但推心置腹从不虚伪!这才是真正的友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都有点醉意了,段秋水一手拍在大力肩膀笑问道:“你这小子,身上有点拳脚功夫,凭你的本事再找份好点的工作也不难啊,为什么在那工地干苦力活?”
此话一出,叶紫涵也是放下了筷子,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个有点冷幽默的大力。
大力放下手中酒杯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话长,在工地干苦力活来钱快,我那工地的老板挺厚道的,工资是两星期发放一次的,这不,我就去那揽活了。”
段秋水呵呵一笑问道:“处对象了?这么着急存钱?”
牛大力苦涩一笑:“我哪有那个好运气,其实急着等钱花的是我那排长,他也退伍了,现在在另外一处工地干活呢,他有个女儿,哎,说起来蛮可怜的,才七八岁的年纪就染上了怪病,这一来二去的去大医院检查,排长他都花完了积蓄了,我孤家寡人的,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呗。”
段秋水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叶紫涵也是沉默了起来。是啊,这就是大多贫苦家庭的通病了,一场大病下来,简直就是一下回到解放前。
就在这时候,系统的声音传来了:
段秋水心里咯噔一响,急忙问道:“不是大力?那是谁?不会是他那排长吧?”
段秋水心里有了想法后,看向了牛大力说道:“大力,带我去看看你那排长吧,我会点祖传的医术,说不定能帮到他的女儿。”
叶紫涵眼睛顿时一亮,这段秋水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把他的秘密给挖掘出来!
牛大力连连点头:“好,段老大说不准你真能瞧出小姿患的是啥病,紫涵美女,你们随我来,排长所在的工地离这里也不远。”
三人火速赶往了里富强工地不远处的一个楼盘,段秋水心里大喜!这个楼盘工地同样在东北方向,直觉告诉他!大力那排长就是他要找的辅助战将!
跟着大力在工地左绕右绕,去到了后面的一处临时搭建的工棚,周围还堆着好些建筑材料,显得周围很是凌乱,几缕昏暗的灯光在铁皮工棚缝隙洒了出来。
“就住这地方?万一下雨了岂不是……”
话还没说完,段秋水急忙扯了扯叶紫涵,打断了她继续往下说,而且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大力岂会瞧不出叶紫涵是娇生惯养的城市女孩呢,这样的地方在她眼里肯定是脏乱差了,不过大力只是苦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紫涵美女是跟着一起来探望排长的,而且还买了好些水果,再怎么说人家姑娘到底还是很善心的。
轻轻地推开工棚的简陋的铁门,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传来,那是一种汗酸味夹着霉味的难闻味道,叶紫涵可真是遭罪了,即使她努力的强忍着,但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翻腾啊。
段秋水并没什么表现,他曾经也是个出卖苦力赚钱养家的农民工,就是眼前这样的简陋搭建而成的铁皮屋,就是社会的底层穷苦百姓的缩影,他们四周都是一些高档的住宅大楼,可悲的是亲手盖楼的原主人却,就是眼前这样的铁皮屋埋葬了多少年轻人的梦想……
“吱呀!&;;
铁皮门完全被大力推开了,里面的场景也立马映入了段秋水的眼底,一个面容十分憔悴的中年妇女怀里揽着一个似乎刚入睡的小女孩,几张破床,几张凳子还有一台老旧的收音机外别无它物。
看到这场景的时候,叶紫涵也是沉默无语,铁皮屋内一切是那么的简陋,简陋的让她几乎不敢相信。
“大力,你来了。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吧?”中年妇女脸上努力挤出了一丝笑意,轻轻地把怀里的小女孩放在了床上后,又连忙把床边的三张胶椅搬到了大力三人跟前。
“你们快坐,我给你们倒杯水。”中妇女说着又急忙去倒水了。
“银姐不用倒水了,刚我们三还喝着啤酒咧,对了,浩哥呢?”大力笑问道。
“阿浩与几个工友去找老板要钱了,估计快回来了,哎,都拖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钱要回来。”银姐叹气道。
“银姐,你也坐,对了,小依依的情况怎样了?”大力担忧地问了一句。
就在银姐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银姐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情况她太熟悉了,八成又是没有跟老板要到钱了。
“吱呀”一声,虚掩的铁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半寸头男人带着他的三个工友垂头丧气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他们见到牛大力的时候,四人的颓丧情绪掩饰了起来,换在脸上的是一脸的笑意。
“大力,你来就来呗,还买什么水果,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吧?你好!我叫龙浩。”
龙浩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急忙掏出烟给大力与段秋水分了一支。
大力连忙问道:“浩哥,咋了?你那老板又打借口不给你们发工钱了?”
“哎!甭提了,那老油条借口多多,工资的事情怕是没那么容易拿到了。”浩哥叹气道。
银姐急了:“那咋办呐,依依的药吃完了,明天……明天……”
浩哥叹了一口气:“别担心,明天我会想办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