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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信啊!”白桑在一旁提醒道,“他啊,不是人。脑子跟咱们不一样。”
“老白,怎么说话的?”枯晔瞪了他一眼,“你给她说说正事吧!”
“......”白桑无语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后文。
“我忘了。”
“你说说你,还能记得点什么?”白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下次出门别说是乌鸦社的人。”
“那要有人信啊!”他摸着手上的戒指,红色的宝石闪闪发光,光泽耀人像是鲜血。
“不对啊!”言禾挠着头,“你还是骗我了。谷安雅不是借着墨家的势力出的国么?她应当和你一道啊!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曲安语呢?”
“你见过哪个杀手杀人是用群殴的呢?”白桑瞧着桌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枯晔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像是猜到了些什么,他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深吸口气。“反正没露过脸,有这枚戒指的不止我一人。”
“判官,好像是在被人通缉啊!”言禾摸着黑猫的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我发现你每次回国都很会卡时间,是来避祸的吧?”
“很聪明,不过你错了。”他微笑着,“因为还有个死神在我上面,我只是用毛笔盖个章,时间充足就写我的名字。”
“死神是谷安雅?”
“错了。”枯晔笑的更欢了,“别猜了。任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或许,我可以让你有个底。
死神,是死不了的。”
“因为有很多死神?”她联想到了什么,“萧何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他是下一个死神的人选?”
“呐。”他叹口气,“你这么聪明,就没发现记在死神名下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么?”
“半死不活?”她道。
她记得“死神”和“医生”杀人很有特点。
“死神”的头像下挂着的都是些生前就没有几年活命机会的人,他们的死都是些没有破绽的意外死亡,就像是真的“死神”来取走性命一般。至于“医生”,死在他手下的人则是社会毒瘤居多,至于为什么被称为“医生”,便是现场的死者都是死于手术刀的解剖下。
“对。”他点点头,“你弟弟现在过的可好?”
“你是说死神不死的原因是续命?”她愕然的坐着,还是觉得他在说谎。“不可能的,续命要有命续啊,那都是快死的人啊!
你们就是为了钱才杀那么多人的吧?就算死的人多,但是也供过于求,还是会死的。
你还是没对我说实话。”
“小姑娘,你还要听什么大实话啊!”白桑敲着桌子,节奏感好了许多。“来,哥哥给你说。
这只黑乌鸦啊,他脑子不太好使,没个人在身边容易忘事。”
“你看看。”言禾像是抓住了重点,“就说了你还是骗我,白桑都知道谷安雅在你身边待着,你跟着萧何到底是为什么啊?”
“非知道不可?”
“对。”
“那,人来齐了再说吧!”
“来齐?你们在等栾伊啊?”
“不是等他。”黑猫久违的开了口,门吱呀一声开了。
栾伊身后正跟着一个人影,那人影身材苗条,穿着一身黑袍将自己打扮的像个阿拉伯人,外面只看得到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她来了。”栾伊见桌上放着几个酒杯皱了皱眉,又凑到白桑跟前嗅了嗅,一脸嫌弃的抱着那黑猫躲开了。
“呵。”女人将一切尽收眼底,冷笑一声坐在萧何身侧。
“事情办完呢?”
“完了。”听口音倒像是个中国人,她抖抖身子从袖子里掏出一袋沙子来,一下便倾倒在了桌上。
沙子在桌上像是被某种神奇的魔力指引一般,像惊起的海浪一般突然扬起又落下,最后在桌上留下一个繁杂的图案。
女人望着枯晔沉声道,“看明白呢?”
“明白了。”枯晔点头,“这一趟不容易吧?”
“还行吧!比上次利索多了。”她也同栾伊一般望着桌上的酒杯发着愣,“哟,打赌呢?这次,谁生谁死啊?”
“别问这个问题。”枯晔将沙子抹掉,好好的装进布袋里又递给她。“阿言可在看着我们了,欺负人就不好了。”
“也对。”女人点点头目光望向门上的镜头又道,“白乌鸦,你这是越活越过去了呀。”
“啊?”自打女人进来后白桑便开始心不在焉了。
虽然言禾也是如此,但她更多的却是不自在。可是白桑却总觉得这女人自己越看越觉得眼熟,而且自己还同她结过梁子,虽然她的面具并未摘下,可这心里的预感却是越发的让他忐忑起来。
“这笔仗等咱们说完了你俩再好好算算吧!”枯晔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白桑无从得知,但也知道待会自己怕是惨了。
“喝酒误事啊!”女人莫名其妙的哼了一句。
“你叫言禾对吧?”
“对。”突然被点名,言禾很不自在。她也看得出这个女人大有来头,至于刚才那副沙画她虽没看明白,但也知道自己掺和进不该进的事里了。
“你想保护萧何?”
“嗯。”这不废话么?她心想。
“确实是废话。”女人像是会读心术,“你也不必这样惊慌的看着我。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你恐怕要去海边一趟了,萧何在那里。”
“可是?”言禾见白桑正冲自己摇着头,可她还是直言不讳道,“那个不是假的么?”
“真作假时假亦真。”她笑了,花枝招展的冲着白桑眨眨眼睛,“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你还真是没变,还是那个什么都敢往外说的人。”
“......”白桑被呛的无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看看自己的小跟班栾伊,却见他坐的离自己远远的,也不看他。这下,他更加对这个女人的来历充满了忌惮。
“你不是想知道严庚为什么要留下并将他取名为萧何么?”
“因为他曾遇见过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人的画像,那个人和萧何长的一模一样。严家是老祖宗膝下最得意的门生,除了续命以外还有着与生俱来的预知能力。
那个时候他便知道有一个叫萧何的人会出来打断七门的计划,正巧阿言的葬礼上出现了这样一个人。他会错了意,也以为他会是真正的萧何,便催眠他让他为自己所用。”
“你们,可真像啊!”言禾呵呵一笑,“一个会错意,一个跟错认。你又是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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