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留轻听着林铎的话,他静下心来,仔细将前前后后几次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他从书房中走了出来,这件事得容他慢慢想,不能有一丝差错。
慕留轻身心疲惫地走出书房,恰巧碰到许清漪,最近慕留轻听下人议论说许清漪最近老是出府不知道干些什么
慕留轻并没有当回事,只是随口问了声,“许清漪,本王早膳可是做好了?”
许清漪听到慕留轻好不容易跟自己说话,心里有些惊喜的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说话显得有些语文伦次,“奴婢,哦不是,回王爷,奴婢每日都在用心做,奴婢早就已经做好了就等王爷吃了,王爷你去餐桌上稍等片刻,奴婢这就给你端去。”
说完许清漪便开心的向厨房跑去,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慕留轻见许清漪这般说也不好继续刁难她,便在桌上等了会,见许清漪端来后,慕留轻并未再理会她,只顾着用完膳食悠悠站起身,便在府中悠闲地逛了逛。
牡丹在花园中,她想着昨日给慕轻男的传信也不知道怎样了,今日也未见有消息传来,牡丹此时有些坐立难安,她既害怕慕留轻怀疑自己,然后故意散播给自己消息,让自己陷入不义之地,又害怕这次消息是真的,慕轻男又会因此受伤,牡丹越想越烦躁。
牡丹一会坐在石凳上,一会又站起来,远处的慕留轻看着这样的牡丹有些好笑,他想着不知道这个小美人想什么呢,但是越看越是迷人,慕留轻情不自禁的往牡丹那个方向走去。
牡丹只顾纠结传信之事,并没有察觉到远处慕留轻的目光以及脚步声,突破的声音吓了牡丹一跳
她定了定神,只听慕留轻说,“小美人,干嘛呢你,本王很久没见你了,走,随本王去把酒言欢。”慕留轻痞痞的朝牡丹说着。
“王爷,你忘了昨日咱们才见,臣妾也觉得好久未见王爷了,咱们是不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牡丹故作轻松并且十分调皮的说着。
慕留轻见牡丹这般俏皮模样,喝酒的越加强烈,便命牡丹随他去房中把酒言欢,随后二人又是一番海喝。
翌日,慕留轻从酒中醒来,他想着自己身边最亲近二人不正是牡丹与许清漪,她们二人与自己走的最近,有些事情自己也曾告诉过她们,他在屋中审视着府中的牡丹与许清漪二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慕留轻心中最怀疑的对象是许清漪,他还记得曾听下人说许清漪最近老是出府不知干些什么,而且也不像平常那样话多,总是变得沉默寡言。
只是慕留轻不知道,许清漪每日从石襄王府出来便会去山上的小小寺庙上坐上一会,为慕留轻祈福,她知道慕留轻在背后做的一切,可是自己又阻止不了慕留轻,自己能做的只是在背后默默支持王爷,自己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祈福,还为了劝慕留轻早些收手,不在沾染鲜血,滥杀无辜。
许清漪哪里知道慕留轻早已把她列为首要怀疑对象,并且就等她回府审查,而她还在这里默默的为慕留轻在此祈福。
嘉靖王府中的小黑屋里,只听到一名男子在持续叫喊着,“要杀要剐随你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把我关在这里,什么话也不说,慕轻男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出来,咱们单独比试比试。”
叫喊声不断,下人们又不敢对他乱做什么,只好禀告给慕轻男,当慕轻男打开小黑屋的门时,地上的人赶紧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双眼,深怕阳光刺穿他的眼睛。
男人缓了一会,见来人是慕轻男,嘴中变得恶语相向,“慕轻男,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管不问只把我扔在这里。”
慕轻男笑着摇了摇头,“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知道你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金银珠宝,你也只需要待在这里,不言不语,本王派人好生伺候你,你说可好?”
这个男人正是昨晚慕留轻刺杀慕轻男的黑衣人,他不知道慕轻男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只懂一条规则那就是既然拿了他人的钱财,就定不会出卖此人。
许清漪回到石襄王府中,慕留轻身边的侍女告诉她,王爷让她回来了去见王爷,许清漪心里还挺开心,想着王爷终于能想到自己了,蹦蹦跳跳的就来到了慕留轻居住的屋中。
“王爷,王爷,清漪来了。”还未走到门口的许清漪便开心朝屋里的人说着。
许清漪见到慕留轻时,发现慕留轻黑着脸,微微有些怒意,并且眼中露出怀疑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许清漪此时的心也不在开心,只剩下了恐惧。
“许清漪,你最好老实交代最近老是出府去干了些什么,统统给本王招来。”慕留轻微怒质问着许清漪。
“王爷明鉴,清漪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王爷之事,清漪最近出府只是闲来无事去山中小庙祈福,并没有做别的事情,清漪也不会做出背叛王爷之事,请王爷明察。”清漪的脸上透着焦急神色,她深怕慕留轻又误会自己。
慕留轻听着许清漪的解释并不相信她,心中早已断定许清漪就是内鬼,而许清漪见慕留轻迟迟没有回答自己,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慕留轻那束怀疑的目光。
许清漪急忙解释着,“王爷,请相信清漪,清漪跟你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清漪的,清漪背叛谁都有可能,但就是不会背叛王爷。”
许清漪哭着解释着,但她发现慕留轻根本不相信,眼中仍是露出怀疑的目光,许清漪的心被女慕留轻伤透了,想着再怎么解释也不会相信自己了,此时的许清漪只感觉万念俱灰,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
随后,许清漪不在解释什么,径直站起身来,便决定离开了王府,去了一处尼姑庵带发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