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云寒烟回来后,慕轻南心里是既开心也不开心。
开心的是他的云寒烟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不开心云寒烟还是没有原谅他,和他在刻意保持着距离。
每日在庭院中,倘若这两人相遇,定是擦肩而过。
这日,云寒烟在庭院中漫步,抬头撞见迎面走来的慕轻南,心里寻思着“怎么又是他啊。”于是也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就在云寒烟从慕轻南擦肩而过的这一瞬间,慕轻南抓住了云寒烟的手。
慕轻南的这一抓,可把云寒烟吓了一跳,一边想要挣脱慕轻南的手,一边说:“你干嘛!”这语气似乎并不是十分友好。
云寒烟这一叫让慕轻南心中瞬间压抑了许多,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隔阂。
“寒烟,我有事给你讲。”慕轻南还是皱着眉头,一脸愧疚的看着云寒烟说。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云寒烟摆脱了慕轻南抓住自己的手,留下了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了。
这句话听的慕轻南的心仿佛在滴血一般的痛,他们已经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是吗?他慕轻南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很久很久,还带着云寒烟的余温,这让慕轻南久久不能释怀。
自打这件事情过后,两人的关系也降低到了冰点。虽说是在同一个地方生活,可是连话都说不上。云寒烟更是连看基本上都不会看慕轻南一眼。
两个人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很久很久。
这日,慕轻南和云寒烟坐在客房里,慕轻南默默的看着云寒烟不言不语,而云寒烟更是连头都不抬一下。
过了许久,慕轻南淡淡的开了口“寒烟,自打你回来后也没去和父皇请过安,今个儿正是上朝请安的日子,你可愿意随我前去?”
云寒烟没有说话,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朝廷之上。
云寒烟和慕轻南一起来到慕震宇面前“儿臣给父皇请安。”
慕震宇一看今个儿云寒烟回来了,心里也挺欢喜,毕竟也已经好久没见了
“寒烟,多日没见了。你近来可还好?”慕震宇瞧这这云寒烟也消瘦了不少,担心的问道。
“回父皇,我一切尚好,让父皇担心了。”云寒烟一脸温暖的微笑对慕震宇说。
“寒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是我儿媳,一家人。我担心很正常的。”慕震宇看着云寒烟,笑着说。
“这可得让轻南好好给你补一补,你瞧你这些日子消瘦得。”慕震宇指着慕轻南说。
慕震宇心里很明白,这云寒烟铁定是和慕轻南闹矛盾了然后离开了。而这两人的矛盾定是还没有解开,慕震宇也寻思着能帮着这两人做些什么。
“是,父皇。孩儿一定会照顾好寒烟的。”这慕轻南本对云寒烟就心生愧疚,更何况既然慕震宇也开口了,他怎么敢怠慢了。
这慕震宇很是喜欢云寒烟,这小姑娘性情温和,不温不火,通情达理怎叫人不喜欢那。
“对了,寒烟。朕的皇孙淞儿可还好?可长大了?可有生病?”慕震宇突然想起了云寒烟和慕轻南的孩子,连连问到。
“回父皇,淞儿今日还好。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不过请过了大夫,近些日子也差不多好了。”云寒烟一五一十的如是答到。
“什么?淞儿之前病了?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慕轻南听到这里有些着急了,这孩子生病云寒烟竟然不告诉他。
“已无大碍。”又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云寒烟看也没有看慕轻南,淡淡的说着。
“好了好了,既然病好了就无事,回头朕再请太医给瞧一瞧,轻南你也放心吧。”慕震宇生怕他们吵起来,忙扯开话题。
“谢父皇。”云寒烟知道慕震宇疼自己也疼淞儿,心里自是感激不尽的。
“寒烟啊,你回头了得给朕好好讲讲你离开这段时间的故事,还有淞儿的事。”慕震宇看着云寒烟笑着说道。
“好的,父…”突然之间,云寒烟话都还没有说完,眼前就一片漆黑,直愣愣的要往地上栽。
慕震宇见状,吓了一跳。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慕轻南连忙伸手去扶,可是“啪”的一声,手又一次的被云寒烟打开了。
“扑通”一声,就看着云寒烟倒在了地上。
这时,正巧进来的慕与振看到了眼前的那一幕,连忙跑了过去讲云寒烟扶了起来。
“寒烟,寒烟,醒醒,醒醒。”慕与振一边半搂着云寒烟,一边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慢慢的,云寒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太医,太医!”慕震宇也吓坏了,连忙把太医叫来了。
“回皇上,小的来迟了”这太医匆匆忙忙跑过来说。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去给朕好好瞧瞧这朕的儿媳究竟是怎么了。”慕震宇指着云寒烟着急的说。
太医走了过去,把了把脉。过了好一阵子,起身对慕震宇说:“回皇上,云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身体太过虚弱,回头老夫给开些药回去调理调理,不出几日便会好了。”
慕震宇一听,还好没有什么大事,这么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慕轻南看着搂着云寒烟的慕与振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说:“放开!
云寒烟听到后,轻声对慕与振说:“没事的,我可以。”说罢,扶着慕与振的手慢慢站起身来。
这让慕轻南看着更气了,在朝堂之上,又不好发火。只能自己一个人握紧拳头一个人生闷气。
慕震宇瞧见了,觉得真个局势不太好,就问慕与振:“你怎么来了,与振?”
“回父皇,儿臣来给父皇请安。”
“罢了罢了,请也请了。朕好的很那。好了好了,都退下吧,朕也要休息了。太医,你随着轻南回府,瞧瞧朕的皇孙可没事,回来直接报给我就好。”慕震宇边说边转身离开了。
云寒烟拉着慕与振边走边说:“走吧,与振。”
留下慕轻南一个人是又气又尴尬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