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慕振宇打算叫来慕留轻,他看着日日消极的慕留轻,心里也很无奈,自己对慕留轻实在是失望透顶,但却也不想因此放弃他。
毕竟他还是景嫣的孩子,心里还是对他有所期望,便吩咐小喜子去石襄王府宣慕留轻进宫,打算提点一番。
正在石襄王府准备与牡丹喝酒尽兴的慕留轻,刚准备喝了起来,便听见林铎着急的敲着房门。
慕留轻的心里有一些微怒便看向开门进来的林铎,语气微怒,“什么事让你火急火燎,没看到本王正与小美人饮酒,打扰本王雅兴,快说,什么事,不然本王饶不了你。”
林铎最怕惹怒慕留轻,便急忙解释着,“王爷,微臣不敢,是皇上身边的喜公公来府上了,说皇上宣您即时进宫,喜公公正在前厅侯着呢。”
此时的慕留轻还很清醒,看到牡丹仍在自己腿上坐着,便拍了拍牡丹,让牡丹先回去。
牡丹走后,他心想:发生什么事了?最近自己一直按兵不动,深怕打草惊蛇,也不敢轻举妄动,引起父皇疑心,怎么突然父皇要召见自己,难道发生什么意外自己浑然不知,可是他毫无头绪。
“林铎,你可打听到皇上此次宣我进宫是何意思,是最近发生什么了吗?”慕留轻见牡丹出去,便开口询问林铎。
“王爷,据小的近日调查,最近并无事情发生,小的也不知皇上突然宣你是因什么,要不小的去宫里打听一番。”林铎不敢抬头,低着头回答着。
慕留轻想着还是赶紧进宫面见父皇,看看是什么情况在作商量,“算了,等你回来都何时了,你先去备车,莫让喜公公等的太久。”
随后,慕留轻跟随喜公公来到御书房,入眼看到皇上正在那低着头批阅奏折,眉头紧锁,丝毫没听到喜公公和慕留轻的到来。
喜公公走到皇上身旁,轻声的说着,“皇上,石襄王来了。”
随后慕振宇吩咐喜公公先退下,嘴上便说着,“留轻,朕此次叫你前来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慕留轻摇了摇头,嘴上说着,“父皇,儿臣不知,有什么事父皇吩咐儿臣就好。”
慕振宇见慕留轻态度很好,便说着,“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朕听说最近你老是嗜酒如命,朕很是担心你啊,留轻,你可知道父皇给予你很大希望啊,你可不能老让父皇失望,别老是喝酒了,注意身体,有什么问题,朕能解决的都帮你解决。”
慕留轻心想:父皇这是怎么了,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莫不是有诈,不行自己要谨慎些,不能着了父皇的道。
便说着,“劳驾父皇担心了,儿臣最近只是心情不好,有些烦恼以此来借酒消愁,儿臣正当壮年,身体无碍,还望父皇莫要担心儿臣,儿臣此番回去不会在饮酒贪玩了,定不会辜负父皇的一番心意。”
慕振宇见慕留轻认错的态度十分好,心里也很是受益,颇为开心的说着,“朕就知道你在朕的皇子中是最棒的,定然不会让朕失望的,父皇还一直很担心你,听到你这番说辞,父皇心里乐极了,朕的皇儿定是天之骄子。”
此时的嘉靖王府中,云寒烟和篱歌正陪慕催催在前厅玩耍,看着一日比一日说话清楚的慕催催。
云寒烟心里很是欣慰,现在的慕催催已经会走了,很是顽皮,老是桌上桌下,眼里看到什么东西,就往嘴里放,正是用人看护的时候。
云寒烟看着顽皮的慕催催不由想到自己小时候,她对小时候的事情大部分已经很模糊了,那时记得她还小,父母忙着工作无暇顾不上她,自己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住。
老家是个农村,爷爷和奶奶去田里忙着,自己便在路边疯着跑着,一个不注意,自己跌倒在旱井中,爷爷奶奶好不容易找人就来自己,结果背上还是受伤了,留下疤痕。
那时父母知道后,将爷爷奶奶训斥了一番,并从老家接走自己,云寒烟忍不住摸一摸背上的疤痕,才想起自己穿越过来的。
本就不是自己的身体,哪里还有什么痕迹,云寒烟轻叹一口气,心想:自己穿越到这里,熟不知父母那边什么天气?可是冷?还是热?也不知道父母近来身体如何,自己很是担心,却也无可奈何,越想越难受,脸上的悲伤之色不见少。
篱歌在一旁看着云寒烟脸上泛着忧愁之色,心想:王爷已经回到府中,平日见惯了王妃的爱动生趣,突然看到这忧愁之色,自己心里也有些悲伤。
篱歌便问了声,“王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看着脸色不太好。”
云寒烟听到篱歌的问话,便僵笑的回了声,“无事,本王妃就是突然想到原来一些事,有些感慨。”
看了看慕催催,发现他已经在自己怀里揉着眼睛,随后望向篱歌又说着,“篱歌,你把泓儿带回屋吧,玩了这么半天,想来他也该休息了,你把他交给奶娘,让他睡一会吧。”
而慕留轻从御书房出来,回想着刚才父皇在御书房中同自己说的话,想着难道之前是自己误解父皇了,听父皇的意思是不曾放弃自己,还要委以重任。
可是原来父皇老是责怪自己,百般训斥,对自己并未表现的这般热情,难道此番有诈,不行待自己回府上,商量一番,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吧。
等慕留轻回到府上,便召见林铎,说着,“林铎,最近母妃可是从宫内传来任何消息没有?”
林铎摇了摇头说着,“王爷,近日淑妃娘娘并未传信,用不用小的去宫里一趟?”
慕留轻心想光自己在这想还是不了解内幕,自己平日并未注意皇宫动态,想着宫内有母妃在,母妃毕竟是在宫里,日夜能够见到父皇,怎么也能听到一些消息或者流言,自己得前去找她相商。
想到这里便出口说了声,“林铎,备车你随我前去金凤宫面见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