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多次在石襄王府看到许清漪一人躲在凉亭中偷偷的哭,心想同是女子的她们,许清漪甚是可怜,想想许清漪看着每日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冷眉相对,稍一不顺眼便恶语相对,自己还不能顶嘴,过得这叫什么生活,牡丹心里十分同情许清漪。
牡丹走向凉亭,“清漪,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王爷又说你了?”
许清漪老早就看到牡丹过来,只是心里着实委屈,根本止不住哭泣,便回道,“牡丹姐姐说的是哪里的话,王爷再怎么不对也是清漪的错,怎会责怪王爷,是清漪惹得王爷不高兴了。”
牡丹看着许清漪这个样子,为她感到悲哀,慕留轻都这样虽清漪了,可清漪却还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她想解救许清漪,不想让她每日被慕留轻欺负了,便说道:“清漪姑娘不用跟牡丹客气,牡丹知道清漪姑娘的苦,清漪姑娘对王爷的心思,是我们任何人比不了的,可是王爷对你这般冷漠,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
清漪听着牡丹的话,泪越来越止不住,她知道牡丹说的完全对,可是自己爱王爷,相信王爷那对自己冷漠的心定会能被自己捂化。
牡丹见许清漪不说话,想着她是同意自己的观点的,便接着说,“清漪姑娘,王爷这样对你,你又何必自讨苦吃,还不如离开,清漪你有想过离开王爷吗?”
许清漪听到后摇了摇头说着,“清漪心只属于王爷,即使王爷不喜欢自己也没关系,自己是定不会离开王爷的。”
牡丹见状知道自己劝不动许清漪,好心提醒清漪,“清漪姑娘要是这般想,那真是替王爷感到开心,牡丹不打扰清漪姑娘了。”
最近慕留轻每次上完朝,总是要先去酒馆喝酒,或者回府找牡丹痛饮一番,慕留轻每日昏昏沉沉的,而许清漪每次做好饭菜,去叫慕留轻,却总是失望而归,因为慕留轻却一次也不吃,也并不理会许清漪。
一日,慕留轻与牡丹饮酒喝醉后,牡丹见其喝醉,想要套出慕留轻的话。
牡丹并不知道,许清漪恰恰那时从房外经过,欲要打算找慕留轻。
她走到房门口听到了牡丹问慕留轻的话,想要扒着房门继续听,结果被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发出了动静,被牡丹听到了,牡丹便随机和慕留轻说了些腻人的情话。
牡丹不知道房外人是谁,轻轻站起身开门向门外察看,许清漪为了防止牡丹发现自己,早就躲在屋后,牡丹自是没看到。
牡丹心想自己刚才并没有见到什么人,难道是自己多疑了?但万一真被人听到了,该怎么办,她应该及时想着应对办法。
许清漪此时将牡丹来到府中的所有事情想了一遍,再加上昨晚自己所听到的,许清漪越来越怀疑牡丹是卧底。
许清漪一直考虑自己应不应该告诉慕留轻,许清漪知道牡丹对自己很好,但是好也只是不涉及到王爷的利益,可是此时,牡丹的存在已经危急到慕留轻,许清漪就不能忍受。
许清漪打算告诉慕留轻,“王爷,牡丹这个女人确实留不得啊,上次你与他房内喝酒,清漪路过那里,听到她老是问王爷关于边疆的事,清漪认为肯定是有人指使她做的,王爷不能让牡丹留在府上了,你要相信清漪,清漪不会害你啊。”
“许清漪,你够了,三番两次在本王这里构陷牡丹,上次也是说牡丹要加害自己,这次更离谱,居然说她是别人派来的卧底,上次本王只当你妒忌她,可这次呢,难道上次你还不知错,非要一错再错吗?”
“王爷,清漪没有怕骗你,清漪更不会自己的妒忌胡言乱语,你一定要相信清漪。”许清漪抓着慕留轻的衣袖,着急的说着。
慕留轻此时怒气上来,将许清漪推到在地,“你休要血口喷人,看在许管家的面子上,饶你一次了,你还是不知足,行了,你以后不用管本王的饭菜了,以后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
“王爷,王爷,清漪不会害你啊,你要相信清漪啊。”许清漪哭着喊着也没有换来慕留轻的答应,屋内只剩下许清漪的哭喊声。
牡丹正在屋中刺绣,只见慕留轻来到这里,脸色不好,便询问慕留轻,“吆,谁惹王爷这般生气?”
慕留轻看到牡丹,只是越看越觉得好看,和卧底怎么能联系上,慕留轻将许清漪的劝告抛之脑后。“小美人,无事,本王看到你,哪还有什么脾气,来让本王好生瞧瞧。”
昏暗的灯光下映的屋内十分温馨,只见慕轻男在桌旁发呆。
慕轻男想着数日已经过去,牡丹还是未曾传信,慕轻男知道将牡丹安插在那已经没有用了,慕留轻对边疆之乱守口如,根本套不出,这该如何是好?
“轻男,想什么了,还不赶紧睡,都何时辰了。”云寒烟从梦中醒来发现慕轻男还在桌边坐着,手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烟儿,是本王将你吵醒了吗,本王睡不着,这么多日过去了,依然查不到慕留轻的任何消息,再有几日父皇就要询问我了,这可怎么办?”慕轻男疲惫的说着,却又很无奈。
云寒烟看着疲惫的慕轻男,心里十分心疼,但是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帮帮他,原来轻男在边疆。自己担心的不行。就怕慕轻男有一点闪失,好不容易盼回来了,虽然受了伤,但是好歹活着回来,自己也恨知足。
回来以为会轻松,可是现实并不如此,宫中争斗不断,个个皇子也是争太子之为争的头破血流也定不会撒手,轻男的烦恼只增不减,云寒烟看在眼里,想着自己能不让他操心的就尽量避免。
“轻男,早些休息吧,明日还得上早朝,老是这样,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说着云寒烟便将慕轻男按到床上,盖好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