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乐那一副悲戚的模样,舒简沉声道:“别难过了,眼下看来,那个阿来是知道些什么的了,与其在这难过,还不如找到他问个清楚。”
毛藓一拍桌子,附和道:“对,我早就怀疑那个阿来了,即便小勇没出事,我都准备去找他呢,你也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这种人也能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
毛藓说完,起身就要走,刚走两步,看着腿上紧绷的裙子,又回过身来问道:“我行李呢?”
这身衣服跟脚上的鞋实在太不配套了,而且也是极不方便,既然找人算账去,还是得装备好比较妥。
胡乐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随后起身跟着出门道:“在我后备箱呢。”
换好衣服,将换下的衣服塞回行李箱里,毛藓真准备关门走人呢,不想舒简上前一步,从胡乐的后备箱里拎出毛藓的行李箱放到自己的后备箱,这才带着毛藓跟在胡乐的车后向医院开去。
医院里,不出所料的,阿来已经不在那了。
据护士说,晚上查房的时候他还在的。而从病房出来,想要出住院大楼,就必须得从护士台前走过,如果阿来偷跑出去,那么护士一定会看到的。
“会不会是翻窗逃走的啊?”毛藓嘟囔着问道。
胡乐撇了撇嘴回到:“这里是六楼,阿来还丢了一只胳膊,他怎么从六楼的窗口逃出去?”
在窗前探看的舒简,缩回自己身子,随手关上窗户道:“走吧,他确实是从窗户出去的。”
“什么?”
看着背着手走在前面的舒简,毛藓和胡乐异口同声到。
直到进了电梯,舒简这才说到:“窗台上有清晰的滑痕,是人脚踩墙壁往下滑的那种痕迹,住院露外墙刷的蓝色涂料,所以,脚印十分的清晰。至于你们一直说的他只有一只手的事情,我觉得可能哪里有些问题。”
毛藓惊讶的看着舒简,疑惑的回到:“问题?什么问题?我和胡乐可是亲眼看见阿来断了一条胳膊的,而且是齐根断掉的那种,难不成他还能生出来?”
舒简摊摊手,率先走出电梯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根据现场留下来的痕迹判断而已,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只有找到他才行了。”
“可是我们去哪里找呢?”那阿来既然逃走了,想来就是怕被他们找到,所以这会,他们又能去哪里寻他呢。
毛藓说完,突然觉得这个问题问舒简似乎有点多余,他连阿来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去哪里找阿来呢。
想到这,毛藓遂回头看着胡乐问道:“胡乐,你想想看,看这阿来有可能会逃到什么地方呢?这会他肯定不可能回家,他有没有什么朋友是你们不知道的,或者是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阿来的朋友我几乎都认识啊,就没有说的我不认识的朋友,至于你说的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那我就更无从知道了。”
说完,胡乐突然觉得自己跟阿来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其实自己并不算多了解他,到了这会,更是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