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毛藓拽着万般不情愿的黎千念在厨房处理上午买回来的菜时,杨桐带着一个穿一身棉麻对襟褂子,脖子上挂着长长菩提珠的年轻男人来了家里。
看到年轻男人,舒简显得很是高兴,将杨桐和那个男人让到沙发上,亲自给他们泡起茶来。
给闻人遗心和杨桐分别递过一杯安吉白茶,舒简啜了一口茶水道:“遗心,辛苦了,这么匆忙把你从首都叫过来。”
“舒局,您说的哪里话,职责之内的事。”闻人遗心的嗓音同他人一样,清清淡淡,喜怒不形于色。
“恩,今天就在家里简单吃些,算是给你接风,等到案子破了,我再好好请你们吃一顿地道的滨盐菜。”
在舒简说话的时候,正对着厨房方向的杨桐,突然抿嘴一笑道:“这地道的滨盐菜不用去饭店也能吃到吧,遗心,看来咱们几个以后要有口福了。”
顺着杨桐的目光,舒简和闻人遗心这才发现在厨房门口寻迅速缩回去的两个小脑袋,不由均是一笑。
闻人遗心早两天前就听杨桐说舒简要让两个小术士进局里,早就想会会了,不想今天一来就能见到,不由有些跃跃欲试:“舒局,我晚上……”
闻人遗心话还没说完,舒简就抬手制止了他:“等明天晚上吧,这两天折腾的不清,她们可能有点吃不消了,让她们休息一晚。”
闻人遗心愣了一下,随后道:“好,一切听舒局的。”
杨桐是跟舒简时间最长的一个,闻人遗心脸上的疑惑自然是没逃过杨桐的眼神,只见杨桐端着杯子,抿着茶水道:“咱们几个啊,在舒局面前就如同透明人一样,什么心思也瞒不过舒局的眼睛,呵呵。”
舒简矣轻笑道:“不过是咱们太过熟悉,我早已清楚你们的脾性罢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客厅这边谈笑风生,厨房里的两个小女人头顶着头也是讨论的热烈。
“哎,那一男一女怎么叫他舒局啊?他不是叫舒简吗?”黎千念咬了一口黄瓜一脸纳闷的问着毛藓。
毛藓到底是比她大了些,经历的事也多,撇了一眼黎千念,没好气道:“舒局那是人名吗?亏你还大学生呢,书都念哪去了,我估计,这个定是这舒简在做市长之前的职务,那些人也是他以前的部下,估摸着不是来看他,就是来投奔他了。”
“哇,局长?难道是警事局局长?没看出来啊,他一天到晚整的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么勇猛的一面呢啊。”
又撇了一眼黎千念,毛藓真想拿菜刀把她脑瓜子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是脑子还是水。
“我只是猜测,再说了,这局长多了去了,谁说只有警事局了,这什么物价局,卫生局,教育局,这局那局多了去了,你晓得他以前是什么。”
“嘿嘿,那倒是,不过话说那一男一女长的还是挺可以的啊,特别是那女的,哎呦,真叫一个标致有韵味啊,你可小心点。”说着,黎千念还拐了一下毛藓的肩膀,满脸的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