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墨的车子一停在陆家的大门口,陆家的人就都炸开了锅。
陆展风正在下棋,管家匆匆来报,“三爷,权少还有叶二少都来了。”
“权景墨正敢只身来我们陆家!”一旁的陆楚骂骂咧咧的上前,“这么慌张干嘛,我们还怕他权景墨不成?”
“他们抓了子兮小姐。”
“什么鬼东西?!”陆楚扭头说道,“三爷,这也太过分了!”
“请他们进来吧。”陆展风稳稳地将棋子落下,“我赢了。”
管家转身跑出去将他们带了进来。
权景墨的马丁靴大步地迈进,敞开的大衣被带的迎风而扬,显得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而他身后的叶子轩一副吊儿郎当心不在焉的模样,他身旁的秦风扶着,对,没错,是扶着一个受惊过度的女人。
那女人白净秀气的脸,此刻毫无生色,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是还哭过。
但是她一进来看到半躺在沙发上下棋的陆展风,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恨不得立刻朝他扑过去,“小舅舅!”
她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声。
权景墨下意识瞥了她一眼,小舅舅?!
“子兮小姐?”陆楚喊了一声,看了陆展风一眼,见他眼睛都没抬一下,一时又不好轻举妄动。
“榕城的权老大和叶老二都来看望我,恕我身体有恙,不能远迎。陆楚,请二位坐吧。”陆展风半躺半靠的样子,的确还有种大病未愈的感觉。
权景墨眯眼看了看他,带人顺势坐下,然后使了个眼色,秦风就将方子兮扶了过去。
“爷在路上恰巧遇到这位方小姐差点出了车祸,所以将她给带了回来。”权景墨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放到了一边。
恰巧出了车祸?
陆展风看向方子兮,“怎么回事?”
方子兮坐到他身边就哭道:“小舅舅,我坐车回来的时候,那个司机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羊癫疯发作,车子在高速上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差点就冲出去掉了下去,幸好遇到了权少他们。”
她似乎还有些惊慌失措,正要去拉陆展风的胳膊时,陆展风开口说道:“送子兮小姐回房休息。”
“是。”一旁的佣人赶紧上前。
方子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敢开口,任由佣人将她扶了上去。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权少对子兮的救命之恩了?”陆展风嘶哑地声音里多了一道不言而喻的冷冽。
“那到不必。”权景墨轻笑了一声,“就当爷换了在墓园你放锦年一马的恩情。”
“你是故意的!”一旁的陆楚嚷道,“你故意吓唬子兮小姐,替那个什么时锦年报仇对不对?”
“陆楚?!”陆展风冷眼瞥了他一眼,陆楚不悦地站到了一边。
“替锦年报什么仇?的确,锦年从墓园回家的当晚吓掉了半条命,难不成,还真的是陆司令你做了什么?”权景墨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
“全榕城都知道时小姐是未来的总统夫人,我们的人自然也会敬重几分,至于,她若是因为我们做了什么被吓到,那就抱歉了。”陆展风咳嗽了两声,有些没有精神的模样。
一旁的叶子轩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被权景墨猛地按了下去,“既然陆司令的身体抱怨,我们就不打扰了,那边是爷的一点心意,笑纳。”
陆展风瞥了一眼他们带来的补品,“补品陆家多的是,就不知道有一事可不可以劳烦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