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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端木耀的低沉威势的声音,语气急促:“瑶瑶,三亿美金还在你哪儿吗?”
维多利亚回答:“还在。”
她感觉一丝丝失望。
她正死里逃生,差点还被警察逮捕,可是爸爸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关心她的生死,却更担心那三亿美金……
一种叫做心寒的感觉,涌上心头。
端木耀吩咐:“瑶瑶,你先带着这三亿躲起来,千万被让人找到你……”
“那我该躲去哪里?”维都利亚一阵茫然。
天大地大,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端木耀表示:“你先离开西西里岛,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过几天,爸爸会叫人去接你。”
“好吧,我肚子饿要吃饭了。”这一回,她比他先关上电话。
她开始想起秦浪的话。可能,她真的是背黑锅专业户,专门为端木耀背各种黑锅。
另一端的端木耀,却对她赫然放下电话的举动表示不爽:“哼,女大不中留,真是一个没礼貌的孩子。”
当天半夜,魔鬼旅馆被封了。
旅馆里面查出了白色粉末和账簿,然后两者都被警方所扣押。
如今,整个西西里岛的警察,都在寻找大姐大维多利亚,让她瞬间成了头号通缉犯。
“我们现在就离开西西里岛吧。”
秦浪当机立断地买了最早的一班火车。
这个岛屿太小了,要躲藏也没地。
她点头。
这次的逃亡太急促了。她来不及带护照证件,也来不及带任何行李,所以内心空荡荡地,没什么安全感。
不过,她在最危急的时候,看见他那抹坚定又淡然的眼神,不住觉得稍微安心。
仿佛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抓到手一只救生圈。
天亮,西西里岛火车站。
二人买了一些干粮,就匆匆上火车。
他们刚坐好,就遇上了警检。
原来,现在整个西西里岛都被封锁,全力捕捉女毒贩维多利亚。
“啊——怎办?”
平常的人是不会害怕警察。
但一个犯案,被通缉的人看见警察,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深深恐惧。
“没事,万事有我呢。”
他抓起她的手,再次施展了隐身术,以躲避严密的警检。
昨天他运用了太久的隐身术,让他已经筋疲力尽。
所以,他的隐身术只维持了大概40分钟。
还好,40分钟以后,警察已经全部下了火车,继续上另一辆火车找人。
此时,有个七八岁,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小屁孩指着秦浪的方向,用英文说:“妈妈,那边的大哥哥,大姐姐会变魔术呢。”
他眨巴眨巴的蓝色眼珠,好奇地盯着秦浪和维多利亚。
他的妈妈瞪了小屁孩:“妈妈说过几次,小屁孩不能乱说话。否则,你会长出小木偶一样的长鼻子哦。”
“妈妈,我没有说谎。我明明就看到。”小屁孩看见妈妈不相信自己,竟然嚎啕大哭。
是啊,在这个讲究科学的时代,有谁会相信隐身术的存在?
有时候,反倒是一个天真无邪,内心充满童话的孩子,会相信这些。
秦浪朝小屁孩甜甜微笑,并做了一个可爱鬼脸。
小屁孩忽然不哭了,还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大哥哥和大姐姐可能是天使。”
两人乘着火车,逃亡到附近的卡布里岛。
离开了西西里岛以后,就没有警察像苍蝇一样穷追不舍。
卡布里岛,另一个美丽得像天堂一样的岛屿。
只是,正在逃亡的维多利亚根本没有心思欣赏沿途的风景。
此时,气暖花开的春天,是旅游的旺季。
而卡布里岛本来就是一个常年都那么多旅客的旅游胜地。
为此他们找遍了整个岛上,只在一家三星旅馆,找到一间双人房间。
维多利亚用英文说:“我要两间房间,不是要一间房间。”
柜台小姐没好气问:“我们只剩下一间双人房,你们要就要,不要就算。”
排在后面的西班崖客人说:“你如果不要,房间就让给我。我要!”
“啊——”这让维都利亚不乐意了。
她有恐男症,身体洁癖症,怎么可能跟秦浪痛住同一间房?
秦浪在耳畔提醒他:“放心,你身上的黑寡妇毒都未解,哥怎么可能会碰你呢?”
她想想也是。
秦浪这么惜命,不会平白送死。
她对粗鲁的柜台小姐说:“好吧,我要这间双人房。”
于是,二人便在这家看见海的廉价旅馆住了下来。
漫漫长夜。
维多利亚一个人睡在床上,只让秦浪睡在地上。
就算秦浪不碰她,她的恐男症,洁癖症也无法忍受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撇嘴投诉:“好吧,你是注定无法成为女扮男装的花木兰,或祝英台。”
靠,这地板好硬,睡起了很不舒服。
她撅嘴反问:“我为什么得女扮男装?”
当天的维多利亚也睡不着。
逃亡毕竟不是度假。她的心一整天都悬挂在半空,七上八下。
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秦浪,你以前真的认识我吗?”
秦浪问道:“如果我说,我们以前是恋人,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她耸肩,半信半疑。
但是,如果他们毫无关系,他就不会千里迢迢从华夏飞来这里找她,还冒死救她。
“来,再给我一个机会去治好你的失忆。”
这回,他没有使用催眠术,而是尝试在芙蓉猪宝藏得到的心针,一种可以找回记忆的针。
无论怎样,他希望端木瑶可以尽快回想两人过去美好的一切。
这些日子,他跟她装作不熟的样子,感觉很不自在。
毕竟,他是一个中医,又不是戏精,演员。
他将银针刺入她胸部正中的檀中穴,一个对女人来说比较敏感的穴位。
她红着脸警告他:“喂,别趁机吃豆腐。不然我杀了你噢。”
切,他从头到尾都没想着去碰触檀中穴附近的柔软好吗?
想当时他们在船上滚来滚去那么久,他又不是没碰过……
他只是风轻云淡回答:“女孩子动辄想着杀人,就不可爱啦。”
“我又不是小猫小兔,为什么得装可爱?”
她在成长过程中,被端木耀训练成一个未来的黑道大姐大,所以的确不懂得如何卖萌,卖乖,和撒娇。
他没理她,再一根银针,刺入檀中穴附近的心俞穴。
“想起什么了吗?”
因为是第一次使用,所以他只是牛刀小试,银针也刺得比较轻巧。
她渐渐想起什么:“我只记得我原名叫做端木瑶,有一头短卷发,喜欢戴黑纱帽。”
端木瑶之前被催眠得太深了,所以一时不容易从失忆中想起什么。
“你记得那位催眠你的医生吗?”不知为什么,他有种感觉,深层催眠端木瑶很可能是曲纵横这个越狱犯干的。</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