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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很可爱的帅哥嘛。”人鱼开口,声音优美:“你来找奴家做什么事呢?”

    白晏也微微吃惊:“在下想借前辈的鱼鳞一片用。”

    人鱼歪头:“呵呵。借奴家的鳞片啊,这简单啊。只是你们能不能帮我把一个叫男人澹台文若给奴家请来。”

    “澹台大人?”白晏问道“能否告诉在下为何找他呢?”

    “哟,他现在都成大人了?”那人鱼的声音变的柔媚:“嗯~。倒不是不能说,其实奴家有一个冤情想找这个澹台大人诉一诉罢了。”

    月色清冷,并行在夜色里的两人,各怀心思,欲言又止。

    妚中月问身旁的白晏:“白园主。你怎么想的?”

    白晏犹豫了一下:“还是请澹台大人来一趟吧。”

    “那人鱼也很有疑点。”妚中月说。

    “不请他来,那人鱼不会把鳞片给我们,梵祭天已经妥协了一次,不可能再妥协第二次了。”

    “嗯……”妚中月拢了拢头发:“只是,我觉得那个澹台大人,不会那么轻易跟咱们走的。”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事。直接把他绑来。”白晏打开三十六根暖玉骨扇,在胸前摇啊摇。

    “白园主。”

    “在听。”

    “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君子来着。”妚中月揶揄:“没想到有那么滑头和不讲理的一面,哎呀。”

    “阿月。”白晏声音幽幽。

    “嗯嗯,在听。”妚中月学白晏的模样回答。

    “天之君子人之小人。上天如此安排,我也没有办法。”白晏垂眸:“看来又让阿月你失望了。”

    在掳走澹台文若方面,妚中月充分表现了她在采花大盗花采逸手下的学习成果,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悄然无声的把澹台文若绑到芦苇塘,把她身边的白晏震惊的一愣一愣的。

    “动作熟练。”白晏评价。

    “还好,还好。”妚中月谦虚。

    “经常作案吧。”白晏继续评价。

    “白园主!”

    “在听。”

    “下次,本姑娘不介意绑架你一回!”妚中月咬牙切齿的对笑得很鸡贼的白晏说道。

    “耶?阿月要绑架我?哎呀不用麻烦了,白某的心已经早属于姑娘,只要一声令下,白某一定主动到贵府上。”白晏水汪汪凤眼看着妚中月,一副请君多采撷的模样。

    “咳咳,好了,你快点把那个人鱼叫出来吧,我背得很累很酸。”现在妚中月的后背背着澹台文若,小白猴只能抓着妚中月的衣角,一人一猴都不清闲。

    “知道阿月辛苦,稍微忍耐一下。”白晏对着芦苇塘的方向:“前辈,你要的人白某给你带来喽。”

    “咯咯。”话音未落就传来一阵令人寒毛耸立的笑声:“他来了,他被你们带过来了~~。”

    白晏微微蹙眉,看来先前的怀疑并非是多余:“是,那么前辈是否可以遵照约定……”

    “呵呵,好啊。”人鱼答应的也爽快,从自己鱼尾拔下一片鱼鳞,冲着妚中月和白晏挥了挥:“你们先把澹台文若给奴家,奴家就把这片鳞片给你。”

    “那不行~我们把澹台大人给你了,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你先鳞片后给你大人。”妚中月嘟嘴,很不乐意。

    “伶牙俐齿的丫头,区区一片鳞片,奴家有的是,有必要骗你吗?”人鱼的语气很不耐烦。

    “嗯,区区的澹台大人我也有的是,那我有必要骗你吗?”妚中月依旧不依不饶。

    “你想怎么办?”人鱼不耐心的用鱼尾拍打的河塘中的水。

    “一手交人,一手鳞片。”价格合理,十分公平。

    “哼,滑头的丫头。”人鱼语气不善。

    “喂,那你同意还是不同意咧?犹豫失商机,那我把澹台大人送回去啦!”妚中月拔腿欲走。

    “臭丫头,奴家说不同意了吗?一起丢吧。”人鱼着急了。

    “那我数三个数,然后咱们一起丢到对方那里。”

    “来吧。”人鱼晃了晃鳞片。

    “一,二,三。”妚中月话音刚落,就把澹台文若丢到空中。

    一片薄薄的鱼鳞,一个中年的男人在夜空中交错,在这样朦胧的月色里,显得诡异又很滑稽。

    白晏起身一跃,脚踏凌空,伸出手来接住了人鱼的鳞片,这鳞片又湿又滑,并没有想象有华光流彩,反而有股浓厚的腥臭味。

    反观人鱼那一边,人鱼的一只手从澹台大人身体直接穿透过去,动作稳准狠,丝毫没有犹豫,不可能是失误所致。只不过穿过人身体的手,并没有感受到血的温度和肉的质感。人鱼竖起柳眉,将那具所谓的‘尸体’丢在一边。

    “你们骗了我!知道骗了我的下场有多凄惨吗?”人鱼的声音如同鬼魅,让妚中月和白晏都为之身形一顿。

    “前辈,得罪了。”白晏双手抱拳,对着人鱼行礼。

    “哈,你们这两个小骗子一起来算计我。”人鱼发怒到声音颤抖:“告诉我!为什么要袒护他!他是个薄情人,负心汉!为什么为什么啊!”

    妚中月和白晏两人没有答话。

    “哈,你们不说话,那我告诉你,你们想救下人的卑劣,我本来是他的妻子宁佩菲。当年他不过是一介穷秀才,是我爹爹心好将他收留还将我嫁给了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后来我和我爹一起研究出来了蓝牡丹的种子也被这个无耻的家伙盗走了!你们说!你们说他有活下去的价值吗?他有吗?”人鱼越说越激动,池塘里的水几乎被她鱼尾打干“我爹被活活气死,而成就了他!是他把我变出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不该死吗?他不该死吗?”

    “他该死!他怎么会不该死!”就在人鱼愤慨万分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白晏和妚中月的身后响起“我来跟你请罪了,菲菲。”

    妚中月和白晏知趣的走到一边,澹台文若从他们身后走了出去,他泪水盈眶,在这朦胧的月光下,澹台文若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没有白日见神采奕奕,头上几缕银丝是在昭示年华已老,岁月无情。</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