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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我的绝品女友最新章节!我示意苹果脸先不要说话,随即陷入沉思。

    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念头,尤其停留在‘一起做公益’几个字上…

    条件反射或是职业习惯,我想到,是不是能将公益事业和好风景物流园区项目关联上?

    比如,由我们风华绝代或者好风景公司来出这笔钱,然后借着这次汇报演出将物流园的名声放出去?

    想想觉得太不纯粹了,功利意味似乎过于浓郁,但又想现在大家不都是这样搞的吗?有几个企业捐助是默默无闻的?

    我有些犹豫,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我的想法,但又不舍得错过这么好的企划宣传机会,脸上表情便多少带出几分踌躇。

    苹果脸看见,问我,“江哥,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您不高兴?那我收回好了,请您不要介意。”

    “不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试探一下,问,“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凝歌,越凝歌!”

    这名字真好听。

    我点点头,伸出手道,“凝歌,很高兴认识你。”

    越凝歌爽快地和我狠狠握了一下手,“江哥,你在想什么呢?”

    “是这样…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当主管,我呢,有个想法…”

    我简单将可以帮她们拉赞助的想法说了一下,最后道,“凝歌,不过你也知道,商人做企业,无利不起早,我想公司上层或者能够接受我的建议掏这笔钱,但有可能需要一些回报。”

    越凝歌第一时间没有理解,问我,“比如呢?江哥,你想要什么回报?”

    “比如嵌入式广告,比如专门提及赞助商,或者在演出开始的时候邀请赞助方代表上台说几句话…”

    “这…”越凝歌的面色顿时有些尴尬。

    我看着她微笑,“凝歌,我只是举例子而已,这些方式太老套了,也会引起观众和社会各界的抵触…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一般而言我们不会采取这些手段宣传企业的。”

    “噢!”

    小丫头长出一口气,又不无担忧地对我说,“江哥,我虽然是学院学生会的副主席,也是这次关爱孤独儿童公益演出的倡导者之一,但我并不能答应你任何条件,也没这个权力,我需要回去商量一下,并且向学院、学校做报备。”

    我点头,扥出一根烟点上抽起来,没有说什么。

    越凝歌可能觉得这样变相拒绝我有些失礼,不好意思又说,“江哥,这样吧,您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过个一半天给你答复,好吗?其实在我看来,社会捐助方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要孩子们看到我们表演,同时促使更多人关注这些孤儿,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为赞助方宣传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江哥,你真不愧是做广告策划的,分分钟就想到这个点子,你说,我们以前怎么没想过联系企业呢?”

    她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愣神,良久后才道,“因为你们比我纯洁,你们还没有被社会的染缸染过…”

    “是吗?嘻嘻,江哥说话怎么像个哲人?我觉得啊,就像给我们上思想教育的那个老夫子。”

    “去夫子庙的次数多了,我也快变成夫子了,不过哥可不老。”

    越凝歌很认真地点头,瞄着我嘻嘻笑,“那是,不但不老而且挺帅的!”

    又说了几句,这些对生活充满热忱的学弟学妹又开始忙着招呼其他人过来签字,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跑过来,看了看聊得火热的我俩,充满警惕甚至多少带着敌意地叫越凝歌,“凝歌,你过来啊,没看我们都忙着呢嘛!”

    小丫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低声说,“我男朋友,嘻嘻,特爱吃醋!江哥,我走了啊,回头再联系。”

    我笑着和对方告别,心情随之变得畅快起来,似乎回到曾经在校园里热衷社团活动的青葱岁月,那里,有我和岚澜一起发传单,一起站在初秋的热风里迎接新生,也有拉着简约的小手逛街、看电影…

    时光匆匆,韶华易逝。

    我目送越凝歌他们又蹦又跳说说笑笑,不断拉着一个个经过的路人耐心解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最后,只好寂寥地听着那首她们用大喇叭放出来的《匆匆那年》出神。

    …

    三点整,我和赵笠在南师学校大门口汇合。

    这货问我,“老江,你雨茗姐呢?干啥没跟着一起过来?”

    “她忙,不来了。”

    见我面色不善,赵笠猥琐地笑了,“嘿嘿,人家跟相好的拍拖,把你给甩了?”

    “滚蛋!”

    我的心情越发不爽,这才意识到,自从分别后的那两条短信,过去快三个小时,雨茗竟然一次也没有联系我。

    不禁苦笑,心中充满萧瑟。

    也许赵笠说的对,她现在该和那个玉树临风的魏风魏公子在一起,人家俩说不定正在咖啡厅卿卿我我聊的欢畅…

    赵笠问,“那还去不去?”

    “去,干吗不去?”

    “去干啥,正主儿都不露面,咱俩去毛线啊!”

    我立马瞪起眼,“老子身体不舒服,不能找医生看病?”

    “你?”赵笠斜乜着我,“你丫有啥不舒服啊?哪儿病了?”

    “心,”我意兴阑珊,“哥哥我一肚子都是心病!”

    …

    赵笠介绍的老中医年龄在六十五到七十之间,留着黑白相间的长胡子,一派仙风道骨。

    我们到的时候,老头正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看病,药方我们当然看不懂,但听双方对话像是正在给少妇治疗不孕不育。

    赵笠巴头瞅了瞅,贼眉鼠眼冲我乐,“老江,看到没,老爷子包治百病,连传宗接代都管。”

    “小声点儿!”我连忙拦他的话,“你小子还博士呢,说话一点儿都不讲究。”

    “没事儿,没事儿。”

    赵笠一脸没所谓,“上次,我看到老爷子给一大哥看病,那场面,差点儿没把我吓傻了。”

    “怎么回事儿?”我有些好奇。

    老赵却没有解释,“过会儿你就知道了,等着吧,老家伙看病的方式绝壁火爆!”

    被赵笠吊足胃口,我倒是对老中医会怎么瞧病充满好奇,心里不断揣测,难道老爷子看个病还能比得上给犯人上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