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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要是出事了,谁替我查我母亲的事?”江流生反问了一句,不等弗兰克反驳直接离开。
弗兰克看着江流生匆匆离去的身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有点难。”
纪男看着连弗兰克都没有办法了,的确有些为难他了。
不过,无论在什么时候,他始终是站在江流生的这一边。
他走上前去,表示理解地拍了拍弗兰克的肩膀,安慰着:“少爷等了这个真相等了10多年了,要他放弃比要了他命还难。”
弗兰克也知道江流生这些年来很不好受,可是他这么调查,他心口上的那个伤疤只会越掀越大,真怕真相太大,让他接受不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纪男说着。
“嗯。”弗兰克低声应了一声,跟着走了出去。
很快,傅茶茶母亲的忌日已经到了。
傅茶茶一早去赶了一个通告,便匆匆赶了回来。
她买好了香蜡元宝,去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是这里吗?”江流生站在一座经过多年雨水冲刷变得有些苍白的墓碑前。
傅茶茶走上了上来,站在目前的墓碑前,放下了手里的百合花和向日葵。
她用手扫了扫已经堆积起来的灰尘,缓缓抬起头,却发现母亲的照片变得漆黑一片,什么都不到。
她本以为是自己站得远,没有看清楚,再加上这墓碑建立了有些年头了,一直没有换新的,所以雨水冲划过的痕迹都有些发黑了。
“妈……”傅茶茶刚喊了一声,不远处便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哎呀,老公你找不找得到啊?我们都在这里面转了好多圈了!”是冯雪琴的声音。
“你能不能安静点!”傅盛钦很是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妈,你上次不是说你把照片上面涂了黑漆吗?你看那个的照片乌漆麻黑的不就是咯?”傅柔在一旁出着注意。
“你小声点!等下傅茶茶早到了,该听到了!”冯雪琴小声责骂着。
“听到又怎么样?普吉岛的时候她把我害得这么惨,要是再摔狠一点,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傅柔满不在乎地说着。
“别闹了!茶茶在那边!”傅盛钦瞪了她们母女一眼,转身朝着已经缓缓站起来的傅茶茶喊了一声:“茶茶,怎么这么早?你来祭拜你妈,也不跟爸说一声。”
傅茶茶听着笑了一声,转身看向了傅盛钦,说着:“爸?我早就没爸了!不好意思,这里的人跟你们无亲无故,不欢迎你们!”
说着,傅茶茶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换来了一副阴沉。
“茶茶,怎么说话呢!他怎么说也是你爸!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呢!上次的事情阿姨都不给你计较了,你也应该懂事点!”冯雪琴脸上有些不悦。
冯雪琴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傅茶茶再转过头,看向了一旁母亲脏乱的墓碑,她黝黑的眸子划过一丝阴冷。
她缓缓地走了过去,站在冯雪琴的面前,猛地抬眼对上了她那双犀利的眸子:“怎么?你不跟我计较,我还得谢谢?”
傅茶茶猛地变化的眸子吓了她一跳,傅茶茶这副阴冷的表情她也是这么些年来头一次见,她一晃神,居然也有些害怕。</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