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说道:“那可不行,我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你解禁了,不能这么轻饶了你。”
陈东来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动作起来了,他开始亲吻起夏荷来了,从夏荷的额头开始,到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到了她的耳朵、脖子,从她一寸一寸的肌肤开始,最后到了她的胸膛上。
夏荷已经深深陶醉起来了,斜下眼睛,看着他在忘情地亲吻着自己,感觉到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了,她从没这么迫切过,希望陈东来现在就到她身上,把她的身体碾碎。
陈东来没有停下来,最后移到了她的下身,到了她的大腿上,亲吻着她麻木的双腿,最后到了夏荷的双脚上。
陈东来突然看到夏荷的脚趾头动了一下,惊异地望着那双脚,惊喜地叫道:“夏荷,你的脚趾头动了一下,你的脚有知觉了,你再动一下。”
夏荷也很兴奋,说道:“真的吗?你看到我脚趾头动了啊?”
陈东来喜悦地说道:“我真的看到了,你再动一下看看。”
夏荷尽力想让脚趾头动一下,可是她的脚趾头没有动起来,失望地说道:“我动不了,东来,我没法让脚趾头动起来。”
陈东来用嘴含住了她的脚趾头,使劲吸着,摇着,舔着,想让她的脚趾头再动一下,可是他希望发生的事最终没有出现。
陈东来放下了夏荷的双脚,伤感地说道:“夏荷,咋会是这样啊?我明明看到了你脚趾头动了,为啥现在不会动了啊?”
夏荷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刚才亲吻我的大腿,我的脚,可能触动了哪根神经,现在那根神经又睡着了。”
陈东来说道:“这个好办,我在从头来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沉睡的神经醒过来。”
陈东来说完,开始亲吻着夏荷的大腿,从她的腿跟开始,一直到她的脚趾头,可是夏荷的脚趾头一直再没动过。
陈东来失望地说道:“夏荷,不起作用啊。”
夏荷说道:“你要是看到我的脚趾头动过了,那说明有了希望,我都瘫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在乎这一天半天的,到了明天,也许就会好的,为了这个,咱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陈东来说道:“嗯,好好好庆祝,现在咱们就来庆祝。”
陈东来伏在了夏荷的身上,小心翼翼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捱紧了夏荷,他怕伤着夏荷,所有的动作都很轻,最后终于完成了一次。
夏荷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但是她那东西没有受到影响,感觉到陈东来进入后,就变得亢奋起来,不由从心底里叫了一声。
陈东来问道:“夏荷,你感觉咋样?要是不行,我就停下来。”
夏荷一笑鼓励他说道:“没事,我能行。”
陈东来就开始动了起来,开始还和风细雨的,到了最后就成了狂风暴雨了,把夏荷摇晃的像浪尖上的小船一样。
从午后到黄昏,他们一直腻在一起,到了最后,还是夏荷怜惜陈东来的身体,才不要他了。
两人静静地躺在那里,都没有说话,好像死过去了一样,到了天黑,夏荷才动了一下,说道:“东来,我要你念唐诗了。”
陈东来起来,穿上了裤衩,拉着夏荷坐起来,给她穿上了棉衣,然后抱着她出了门,端着她在门口撒了尿,再把她抱回到炕上。
陈东来点亮了油灯,说道:“夏荷,你饿了吧?我给咱们做吃的。”
夏荷说道:“我不饿,我要你搂着我睡觉,到了明天再吃吧。”
陈东来很听话上来,躺在了夏荷身边,说道:“夏荷,我找到能让你双腿恢复知觉的办法了,这办法比医生那个针灸强多了。”
夏荷转过头说道:“啥办法?”
陈东来说道:“我亲你的双腿,今天我亲你双腿的时候,你的脚趾头已经动了一下了,以后我每天都要亲你的双腿,直到你站起来。”
夏荷一笑说道:“这个行吗?有没有科学依据啊?”
陈东来说道:“管有没有科学依据,只要管用就行,今天已经有了一点效果了,到了明天咱们在多试几次。”
夏荷嘿嘿笑着:“行啊,只要你不嫌脏,你想咋样我没意见。”
陈东来说道:“我要你早点站起来,你要站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你走遍这大山,这大山里有很多好看好玩的,让你好好开开眼界。”
夏荷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说带我进城呢,带我进山,一分钱不花,你倒会过日子啊。”
陈东来笑道:“那好,我带你进省城,好好耍上几天。”
夏荷说道:“还是带我转大山吧,等以后咱们有钱了,你在带我进省城。”
陈东来说道:“还是你会过日子。”
夏荷忽然想起一件事,坐了起来,说道:“东来,把你的棉衣拿过来。”
陈东来把棉衣递给了夏荷,夏荷把棉衣肩上缝好的地方撕开了,陈东来不解地说道:“夏荷,你干啥啊?好好的棉衣,你为啥把它撕开?”
夏荷说道:“我男人的棉衣破了,只有我能缝,其他女人缝的不作数,你就这样穿着,有时间了,你去葛柳镇的时候,给我买点针线回来,我亲手给你缝上。”
陈东来嘿嘿笑着:“是这样啊,没想到你的醋劲这么大的,为这事一直还耿耿于心。”
夏荷说道:“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女人了,女人的心是很小的,只能容下一个男人,不像你们男人,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看见好看女人就管不住自己了。”
陈东来搂着夏荷说道:“夏荷,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要是爱一个人,那就要爱一辈子,不会这山望着那山高的。”
夏荷忽然想起了肖桂兰,想跟陈东来说说肖桂兰,但又怕勾起陈东来对她的思念,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
夏荷说道:“但愿你是这样吧,你要是跟别人好了,那就太亏我心了。”
陈东来说道:“我有你当我女人,我这一辈子就知足了,咋可能还会去喜欢别的女人啊?”
夏荷说道:“有句话说,儿子是自己的好,女人是别人的好,男人都喜欢人家的女人,本性就是这样。”
陈东来说道:“那你也不能一棍子把男人都打死了啊?我就不是这样的。”
夏荷说道:“那陈雪王青要是自愿跟你好呢?”
陈东来说道:“那我也不答应,我这把钥匙只能开你这一把锁子,就刚才开的时候,还那么紧的,要是换一把锁子,那就没法打开了。”
夏荷一笑说道:“这比喻不恰当。”
陈东来说道:“哪儿不恰当了啊?你看你那像不像一把锁子,我这像不像一把钥匙?”
夏荷说道:“我是说,女人这像锁子没错,可要是锁子坏了,那用铁丝棍都能捅开,谁的钥匙都能打开了,关键在女人这锁子是好的还是坏的。”
陈东来不怀好意笑着:“那你给我说,你这锁子是好的还是坏的?”
夏荷说道:“讨厌,你开过多少次了,你还不知道好的坏的啊?要是坏的,你这把钥匙就打不开了。”
两人说着笑着,时间过得很快,外边天色全黑了下来,还起了风,那风带着哨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吹的小木屋都乱响了起来。
夏荷有点害怕了,抱紧了陈东来,陈东来轻轻拍着她的身体,像拍着一个婴儿一样,哄着她睡觉。
第二天,陈东来原来想着再去一趟狼洞,把剩余的的三只狼也打死,可他一下地,就打了软腿,两条腿没有力量了,才觉得自己昨天玩得太疯了,想着这事真的很伤人,就打消了去找狼群的念头。
家里还有一只死狼,既然有了钱,就没那么拼命了,剩下这三只狼迟早是自己的菜。
陈东来带了死狼去了水潭,剥掉了狼皮,把狼肉洗干净了,然后带着狼皮狼肉回到了小木屋,架上一堆火,开始做熏肉了。
夏荷醒了过来,在里面叫了一声:“东来,你起来这么早啊?外边冷着呢,咋不多睡一会啊?”
陈东来说道:“哦,你醒了啊?我把这只狼剥了,做成熏肉,咱们有钱了,就不用去卖了。”
夏荷说道:“你抱我出去,我想坐在你身边。”
陈东来进来,揭开了被子,看到夏荷的两条白腿,说道:“你等一下,先让我给你治治病。”
夏荷说道:“你还真想那样治病啊?”
陈东来说道:“死马当活马医,我对针灸不抱希望了,说不定我这个办法还灵验呢,要是这样治好了你的病,以后我也去当医生,所有下肢瘫痪的人都来找我,我保证都给她看好。”
夏荷笑着说道:“你就想着好事,要是瘫痪的是一个老头,一年四季不洗澡,身上一抓一把垢痂,你还这样给他治病啊?”
陈东来做一个恶心的表情,说道:“别说了,恶心死我了,好了,我要开始了啊,要是有了感觉,就给我说一声。”
陈东来说完,就抱着夏荷的双腿亲吻了起来,还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双腿,一边抬着头看着夏荷,夏荷看到他这样,心里一动,但是她的双腿一直没有感觉,陈东来舔完了大腿,又开始舔她的双脚。
夏荷笑着说道:“算了,我的脚臭着呢,别恶心了。”
陈东来继续舔着她的双脚,一边希望看到夏荷的脚趾头再动起来,可他把她的双脚都舔遍了,夏荷的脚趾头还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