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伊莉雅的重生
“那个，实在抱歉，卫宫同学！”虽然眼下的情况很不好意思，不过凛秉着远坂家良好的教育，还是想卫宫士郎道歉了。n>
”不，着并不是远坂的错！“这时卫宫士郎也从差点窒息死亡的恐惧反应过来了，也知道要不是刚刚凛的话，自己可能就被那个家伙给发现了。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对于这种事情卫宫士郎并不擅长，所以将目光看向了远坂凛。
“还能怎么办，我们也回去吧！反正我们追踪他们的目的也达成了，只是没想到saber居然真的臣服了！”
说道saber卫宫士郎脸色不由地一暗，先前saber和零的关系根本就不像是强迫的模样，这让卫宫士郎不由地有些难受。
明明先前saber还是叫自己master，结果现在却成为了另一个人的从者。
凛显然也发现了卫宫士郎的异样，也沉默了，自己的从者背叛这种事情虽然没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过这种被背叛的感觉凛想想都绝对不好受。
“走吧！”凛对着卫宫士郎说道，后者也点了点头，跟在凛的身后向新来的电车走去。
不过两人没有发现的是，在他们离开后，他们先去躲避的墙壁的正上方，一只黑色的外表，血红色瞳孔的眼珠随他们离开后化为一道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而在电车中的零嘴角在那眼球消失的下一秒微微的翘起。
虽然一开始零并没有发现凛还有卫宫士郎的追踪那是因为人太多了缘故，而且零也没有怎么在意周围。
不过等零到了游乐园之后，在那种人烟稀少的地方，零想要不放心他们都难，不过零并没有上去揭穿他们那漏洞百出的跟踪，反而用了一股监视用的小魔术来监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到最后他们都没有所行动。
“看来只是单纯的跟踪而已！”零呢喃自语道。
“什么？”一边的伊莉雅却听到了零的话。
“不，没什么，对了，伊莉雅今天开心吗？”
saber已经睡着了，这小丫头却还很精神地在车厢里跑来跑去。
“——嗯！很开心，今天是伊莉雅最开心的一天！”银白色的长发在身后微微晃动，血红色的眼睛看着零，零从里面所看到的喜悦表面少女所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正因为这样才让人感到心痛，无数个孤独的昼夜，少女一直默默地忍受，默默的背负着整个艾因兹贝伦的夙愿，年纪十八岁的少女就像她的外表一样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不是她不愿长大，而是不能长大，长大之后少女知道自己就会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
“——呐！伊莉雅，从今往后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好吗？”怀抱在少女娇，小的身，躯零向少女询问道。
“——”
沉默许久，伊莉雅抬起头看着零：“——可以吗？”
不是“真的吗？”或者“没有骗人吗？”等语句，少女而是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可以如同零所说的那样永远待在少年的身边。
自己的身体，伊莉雅自己清楚，由于全身体都进过魔术的改造，身体构造已经完全被比母亲更不似人类的成分所替代。肉体已经可以说是魔术回路的结晶，特别是作为核心的心脏。虽然为此获得了强大的魔力，但是以此为代价的却是她的生命。
“伊莉雅，相信我吗？”两双相同的血瞳互相凝视这。
点了点头，伊莉雅看着零，眼里所描述的是名为信任的感情。
轰！！！
整条列车的空间凝固了，saber瞬间惊醒，魔力涌动，身上的衣裙立马化为了她的裙角，手中的无形圣剑对准了零的方向。
不过待看到那里只有伊莉雅以及零的时候，saber连忙收起了剑刃。
虽然不知零在做什么，但是作为从者将手中的剑刃对向了自己的master，这无疑让saber感到羞愧。虽然收起了剑刃，但是,saber并有将身上的裙甲脱离。
因为眼前的情况不容许她脱去盔甲。
莫名的恶笼罩这片空间，就连呼吸都已经很困难了，saber感觉自己要是脱去了盔甲，下一秒就会被着空间带来的压迫给压成肉片。
虽然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此时这个空间确实带给了s阿尔这个感觉。
电车并有受到影响，电车中为数不多的人也并有受到影响，感受到这个空间有所异样的只有saber还有伊莉雅。
零所在的车厢并没有其他人，或者有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这一节车厢。
“零哥哥——”
诡异的咒文爬满了零的身躯，和在柳洞寺的时候一样，双眼空洞还有虚无。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动的话会死，会彻底的死亡。”现在的零带给saber就是这种感觉似乎只要动一下，自己就会死亡，不是从这场圣杯战争中退出，而是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有关于自己的一切都会被抹消。
伊莉雅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颤颤巍巍的，自己经过改造的肉体，无数的代表魔术回路的纹路不由自主地浮现，红色的纹路覆盖的全身。
虽然很害怕，但是伊莉雅还是相信了零，没有乱动。
咕噜咕咕！！！！
好像污泥被煮沸的翻滚的声音，零伸，出的右手上慢慢的出现了一团黑色的液，体，saber也多少了解了零的战斗方式，也知道这黑色的泥土是零的武器，不过此时的这团黑泥却和以往的感觉不同，至于不同在何处，saber说不出来。
紧接着，零身上的覆盖的那些纹路有一部分如同有生命一样的开始动了，像一条条蛇一样从零的手臂游到那团黑泥上面。
随后那团黑泥就开始变形了，是一颗心脏，而且还是一个在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扑通！让人毫不怀疑它是否是一个生物的心脏。
噗嗤！！！
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saber也来不及阻止。
伊莉雅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洞穿的心口，一脸的难以置信，自己的心脏已经被握住了，在伊莉雅的感觉中，自己的心脏被零从自己胸口插，进去的手给握住了。
噗嗤！！
零的手抽了出来，带出的还有一大片的鲜血以及他手中的那颗心脏，上面布满了奇怪的晶体，就算离开了伊莉雅的身体还是很有活力的跳动着，而且没有丝毫减弱的样子。
笼罩空间的压迫感消失了，sabe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零，你在干什么？！！“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看着零：”你对伊莉雅斯菲尔做看什么！！！“
“没了——”
“什么？”伊莉雅的话让saber把注意力看向了她，这时她突然发现伊莉雅的胸口并没有伤痕，虽然胸口的衣服破了，但是她的心口没有saber想象中的那个大洞。
“……怎……怎么回事？？！“saber敢保证自己刚刚所看到绝对是事实，而且地上还有一大片的鲜血，更重要的是零手中还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等等——
心脏？
saber看向零手中的心脏。
不同了。
完全不一样。
这是伊莉雅的心脏，那么零所制作的那颗心脏呢？saber看向了伊莉雅的心口，在那里以saber超强的五感，可以清楚的听见那里正在跳动。
“怎么样？伊莉雅。”零问道。
“很轻松！”零的提问，伊莉雅下意识的回答了自己现在的感觉，没错确实很轻松，本来时时刻刻都在被压榨的生命力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了。
伊莉雅看向零，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
摇摇头，零并有回答伊莉雅的疑惑，而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那么现在伊莉雅我在问你一次，从今往后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好吗？“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是结合刚刚的事情，伊莉雅也大致明白了，自己的心脏已经被替换了，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已经不用担心在一年后自己的身体会崩溃的状况了。
“嗯！！”脸上挂着泪水，但那是喜悦的泪水，伊莉雅狠狠地点了点头。
随后便一把扑入了零的怀里。
零也笑着单手怀抱住了伊莉雅，任由对方在自己的怀里发泄着长时间隐藏在心中的不安还有害怕。
这个时候的伊莉雅才真正地脱离了艾因兹贝伦的支配，现在的伊莉雅就是伊莉雅，不是什么小圣杯，也不是艾因兹贝伦的最终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