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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华皇松开了洁格格的手,伸了一个懒腰,“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国家正在逐渐强大,个人的能力再强,也要国运支撑,现在华国很旺!”
华皇的这番话,既是在对洁格格说,更像是在为他自己打气,他别说是跟俾斯麦比,就是李鸿章,他也并不认为自己能比李鸿章的能力强,甚至是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叶卡婕琳娜克里莫娃,凯瑟琳,这些显露了实力的新生代,华皇都不觉得自己比她们强在哪里。
华皇唯一有点自信的就是自己超越了一个半世纪的见识。
华皇不信任任何的人,和任何的体系,只相信国运。
“嗯,华国的国运很昌旺,在华夏的历史上,刚刚建立的国家,都是非常强势的。”洁格格笑眯眯的赞同华皇的观点。
萌总裁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并没有反驳洁格格,因为华皇知道,在华夏的历史上,刚刚建立起来,没有二三十年就倒闭的国家,也不少,不过,华国才刚刚建立两年半而已,应该没有这么快倒闭吧?
只可惜满清留给萌总裁的是一个空架子帝国,一个完完全全的农业社会,所以才会让华皇举步维艰,加上华皇把大部分的资源都投入到了全民普及五年义务教育中去了,还要兼顾社保和养老保险,医疗保险,才会没有多少资源发展工业。
但是华皇坚持这么做,坚持认为,教育是一个国家最有力的万里长城!只要国家的动员能力上来,像是华国这般强大的农业国家,照样能凭着微弱的工业,抗衡强大的工业国家。
萌总裁迫不及待的想见证一下八亿炎黄子孙的合力有多么强大,看看有没有俾斯麦带领连续发动三次大规模战役的德国那般强大。
1815年诞生的维也纳体系,普奥战争率先往维也纳体系上划了一道裂缝,而接下来的裂痕出现在西班牙。
1868年,西班牙爆发革命推翻了女王伊莎贝拉二世,她被迫逃往巴黎,西班牙王位出现真空。西班牙人希望能由信奉天主教的王室继承王位,遂提名了三位欧洲王子,但均被拿破仑三世(作为区域内权力的经纪人)否决。
最终决定将王位授予霍亨索伦-士瓦本系锡格马林根分支的利奥波德,他是霍亨索伦家族中信奉天主教一脉的后裔。
接下来的数周内,西班牙的此次王位授予引起了欧洲的广泛讨论。
俾斯麦鼓励利奥波德接受该王位。若是成功落户西班牙,意味的将是西普在法国两侧同时拥戴霍亨索伦称王,这无疑是俾斯麦最希望看到的情况,但对拿破仑三世来说却是无法接受的。法国外长写了封明确的最后通牒给作为霍亨索伦家族首领的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文中陈述,任何霍亨索伦王子均不得继任西班牙王位,若有染指,法国政府必将作出回应。
随后,利奥波德选择放弃。
可法国驻柏林大使仍不肯罢休。他跑去面见正在疗养地埃姆斯温泉休假的普鲁士国王威廉,当面要求威廉发布一项声明,声明普王不会赞同霍亨索伦继承西班牙王位。
威廉拒绝作出此类声明,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威廉命秘书迅速通过加急电报告知柏林的俾斯麦。
威廉赋予俾斯麦向外发布电文内容的权力。俾斯麦对电文作了修改,删去了威廉和解口气的词句,再着重强调事件的真相。
电文于当日晚发布给报社和使领馆,整个电文给人的印象就是法使提出的要求太过分,而普王也回复得很粗鲁。
这正是俾斯麦精心设计的目的,既让法国人看后觉得普王羞辱了法国大使,又得使德意志人认为法使在侮辱普王,此即著名的埃姆斯密电。
这一公告由法国的哈瓦斯通讯社翻译成了法文,翻译中将大使的“要求”改成了“询问”。对“副官”的翻译也有问题,在德意志副官官阶很高,但在法文中“副官”是指一种无任何官衔的文职人员。意思也就变成了“普王拿无官衔的低等人员打发法国大使”。
这一版本立即于第二天,也就是登上了法国各大报刊,在法国大使还没来得及汇报实际情况之前,这份经修改又遭不当翻译的公告跃然纸上地惹毛了法国人,让他们相信是普鲁士国王羞辱了他们的大使。尚未从萨多瓦战役的失利中摆脱出来的法国公众,纷纷呼吁对普鲁士发动战争。
普奥战争前后,拿破仑三世曾以调停人身份参加和谈,虽尝试过向普奥两边捞取领土酬劳,却最终一无所获。随后他希望奥地利能发动战争复仇。
但是,1866年《布拉格条约》的签订将所有德意志军事力量统一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如果法国动武的话,德意志必将合力打击法国。
面对拥有所有德意志邦国援助的普鲁士,法国打击普鲁士就等同于同整个德意志作战,且自己又是孤立无援。
冯隆对军队的重组以及毛奇设计的作战战略,在普法战争中发挥出了巨大作用。
普军的机动速度令法军目瞪口呆,普军承袭了70多年前拿破仑一世的那套战略,集中力量突破局部几个点,这种能力压倒了法军。
普军在移动部队时还利用了境内铺设的铁路网,部队获得充足的时间加以休整备战,反观法军,依然是靠徒步行军,往返奔走于各个战场。
普军在拿下数场战役之后,击溃了法军主力,先推进至梅斯,之后攻下法国首都巴黎。
1870年9月1日,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三世在色当被俘,法军部队也被围,士兵全数成了战俘。
普法战争的胜利带来国家主义。在1860年代前半段,奥地利与普鲁士都互不相让,全力争夺整个德意志的代言权;两者都坚称自己能在国内外保护德意志的利益。
在石勒苏益格-菏尔斯泰因问题上,普奥两国也都是全力争取,平分秋色。
1866年战胜奥地利之后,普鲁士得以至少在国内行使其权力代言德意志各邦并保护各邦利益;反观奥地利,则是将其注意力转至巴尔干半岛的所有权争夺。
1871年击败法国,确定了普鲁士在德意志邦国中的绝对主导地位。随着威廉一世被拥立为德意志皇帝,普鲁士掌控了整个帝国的领导权。
南部诸邦应1871年5月10日签订之《法兰克福条约》,官方名义正式并入统一的德意志帝国,至此普法战争宣告结束。
德意志从一个松散的邦联体变成一个联邦制国家,功臣不仅仅有俾斯麦。统一之所以成功,还要归功于神圣罗马帝国治下时的法理合作,再加上经济方面关税同盟的存在和实施。
此外,自由派领导的1848年革命,冯隆对军队的重组以及毛奇发挥出的战略智慧等,这些都对德意志的政治统一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所以华皇认为德国的统一,绝对不是俾斯麦一个人的功劳。
“难怪我们处处学习德国的。”洁格格问道:“陛下,是吗?”
“也没有处处学,主要学的是俾斯麦柔和国内矛盾的手段,实际上,我们的体制要比俾斯麦的先进的多。1866年颁行的北德意志邦联宪法演变成为1871年发布的德意志帝国宪法。以这部宪法来看,新的德意志具备了一些民主特征:最明显的是帝国议会赋予年满25岁的所有公民直接和平等的选举权利。此外,选举普遍没有出现什么舞弊欺诈现象,使全国议会的声誉大大提高。尽管如此,立法议案能否通过还需得到由各邦代表组成的联邦会议的同意,而这个联邦会议又恰恰被普鲁士牢牢地控制和影响。这样一来,普鲁士实际是对帝国议会和联邦会议都能施加影响。普鲁士国王以皇帝身份握有执行权,有权任命联邦的宰相,而宰相只对皇帝负责,并完全为皇帝自行作出的决定服务。”萌总裁解释道。
华皇喝了口水接着道:“按官方定义,宰相的职能类似一人内阁,负责管理国家的所有事务;而在实际操作时,下派数名国务卿作为非官方性质的各部大臣,分管财政、国防、外交等各领域。除了1872至73年这段时期以外,帝国宰相一直身兼普鲁士王国首相之职。帝国议会有权通过、修订或是否决法案,但无权起草法案(起草法案的权力留给帝国宰相)。对于普鲁士以外的其他邦,大体允许保留军队,但较小邦的军队必须交由普鲁士控制,而那些较大的邦虽说能够保留自己的军队,但也须遵照普鲁士的军事准则进行大幅改革,以求在战时能立即被联邦政府征用。只能说他们是局限的统一,而做不到华国的上下一心。”
“嗯嗯,还是我们的制度先进。”洁格格乐滋滋的顺着华皇的话说,也不太敢多说什么,她对于华国的体制,其实始终是一知半解的状态,要不是今天陛下兴致上来了,跟她说这么多,她还以为华国的体制跟德国一模一样呢。
德国在20世纪遭遇的困境归因于帝国形成期间政治、法理和经济基础的薄弱。普鲁士的地主精英,容克地主贵族,依然在统一的国家中保有实质的政治地位。
他们力量的存在使得中产阶级、佃农和城市工人在1848年和1871年两次试图革命突破的努力均告失败。
华皇曾经让人做过一次对大资产阶级在帝国建设中的作用之研究,驳斥了先前认为的容克地主主导了政治和经济的看法。
华皇认为汉萨同盟市商人阶级的商贸往来和政府领导的工业大力发展,才是对第二帝国的进步与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虽然容克贵族们确实控制了官场,但他们并不主宰社会、政治或经济领域。
与东部的容克势力相平衡(抗衡)的,是西部各邦的大资产阶级(包括银行家、商人、实业家和企业家),以及由公务员、教师、教授、医生、律师和科学家等形成的愈加壮大的职业大军。华皇一直在研究,从1840年代的自由派改革和1860年代的社会主义风潮中汲取有用的元素,进而挪用到如此保守的社会政体中去,俾斯麦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华皇认为,俾斯麦个人的作用肯定是有,但是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主要还是德国本身的底子就不错,主要还得归功于德国的民族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