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回过神的时候,白若竹的胸口已经开起了一朵朵“红梅”,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的刺眼。
江奕淳脸不由红了起来,他刚刚过于动情,动作也重了许多。
白若竹红着脸拉了衣衫,埋怨的说:“你赶快回去休息吧,我、我们还没成亲。”
他一听脸更红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我不会胡来,一定早些娶你为妻。”
“等等等等!”白若竹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即叫停了江奕淳的话,然后瞪着他凶巴巴的说:“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不会跟人分享丈夫,如果你不能保证日后不纳妾,那此事就此打住,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好了。”
江奕淳看着她嚣张的样子,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她这样子明显就是对他的霸占,倒让他心中欢喜的很。
他拉了她一只手,然后举起另一只手发誓:“我江奕淳发誓只要白若竹一个女人,今后绝不不纳妾,否则天打雷劈,肠穿肚烂。”
这下子轮到白若竹傻掉了,这家伙不但毫不犹豫的发誓,还发了这么毒的誓,古人不是敬畏鬼神,轻易不愿发誓吗?
想到这里,甜蜜的感觉在心头弥漫开来,让她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深情。
江奕淳被她看得浑身燥热,俯身过去又吻上了她的唇,只不过这一次是浅尝辄止,他不敢再胡来了,否则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
只是,他心中又想到自己失忆后破了童子身,那不就代表他还有过别的女人?想到这一点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跟若竹交待了,浑身的燥热也慢慢凉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拿着小镜子在胸口左照照,右照照的,生怕会露出来一起,其实江奕淳亲的很靠下,衣领子又那么高,根本不会露出来,是她自己心虚罢了。
喂奶的时候,蹬蹬伸了小手去摸胸口上面一朵红梅花,一脸的好奇。白若竹腾的一下红了脸,急忙拿哺乳巾挡住其他皮肤,凶巴巴的对蹬蹬说:“好好吃|奶别调皮!”
但很快她自己就走神了,昨晚真的好险啊,她真是一点点被他带坏了,这么羞人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她可是去捏他的屁屁了,好像****一样捏的,呜呜呜,不能见人了。
早饭过后不久,那位姓邓的中人就找上了门来,说有一处小宅院还不错,问两人要不要看看。
白若竹想想现在去见孟老夫人可能人家还没起身,或者家里还在给老夫人请安,不如看了宅子再过去吧。
于是她收拾了药盒带在身上,准备去看好宅子就直接去孟府送药。
孟老太太的牙齿如果不好好用药,很快又会痛起来的。
兄妹俩跟着中人去看了宅子,那处宅子不大,位置刚好靠近北隅学宫,倒让两人十分惊喜。
“这处宅子位置不在繁华地带,价格不贵,只是屋主出租的意愿更强一些,卖的话没有好价格不一定会考虑。”邓中人说道,“我想如果你们急用,不如先租住一处再慢慢买房产,免得耽误时间。”
白若竹昨天跟客栈伙计打听了,北隅城买房子可不太容易,尤其是大一些的宅子。所以这位邓中人的建议也没有错,确实先租个地方住着也好。
邓中人见两人都有意向,继续说:“那不如明日我约了这家的管事和你们见面,到时候价钱你们面谈。”
白若竹点头,“那就辛苦您了。”说完她又给了邓中人些赏钱。
邓中人十分高兴,说明日谈价格的时候会帮他们多说说,争取谈个好价格。
随后兄妹俩和邓中人告别,朝孟府走去。
门房一听到两人报上名字,也不用通传了,立即笑着说:“老夫人说了,白姑娘不用通传,来了直接带进去。”
白若竹心里觉得好笑,这老夫人真的是挺心急的。
两人被门房带着朝前院走去,很快就碰到了前一日到客栈迎过两人的管事,管事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说:“我带他们去见老爷,你去忙吧。”
门房的人急忙告退,白若竹兄妹跟着管事又去了孟良升的书房,不过孟良升并没有留白若竹说话,而是说:“我跟泽沛说说话,孟秋你带白姑娘去见老夫人吧。”
“是。”孟秋恭敬的行礼。
白若竹抱着蹬蹬,也朝孟良升福了福身子,这才跟着管事离开。
很快,她又到了昨日去的院子,这次才细细的看了,原来老夫人的院子叫悠然居,她暗暗点头,看来老夫人追求的是悠闲、舒适的生活,并非什么尊荣、权力。
管事没有进内院,是老夫人身边那位贴身嬷嬷引白若竹进去,白若竹得了空,轻声问:“嬷嬷如何称呼?”
“你叫我陆嬷嬷就是了,老夫人从早起就念叨你了。”陆嬷嬷笑呵呵的说道,看起来跟老夫人一样,都是爱说笑的人。
当然,白若竹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小看了人家,能在城主府老太太身边做贴身嬷嬷,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白若竹拿了个荷包塞给陆嬷嬷,说:“劳烦嬷嬷了,这点东西不值什么,就是请嬷嬷吃些茶点。”
陆嬷嬷推让了两下,还是收了起来,她摸了摸,里面好像是银锞子,估摸着得有二两重呢。
她跟在老夫人身边,老夫人又是个大方的,她什么打赏没见过?只是她听说白若竹家条件一般,只是乡下的普通庄户人家,倒是对她一出手就这么大方十分稀奇。
就算是硬拿了银子来充面子,给的时候多少也有些心疼,可人家姑娘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完全没有半点心疼的意思。
白若竹如果知道陆嬷嬷的心声,肯定会忍不住笑起来,想想半年前,她不就为了三十两银子直了眼睛,还怕被人抢了,先让他大哥带了二十五两银子回家?
果然是往事不堪回首,白家现在条件越来越好,白若竹手里钱也多了起来,该花的钱自然不会心疼了。
白若竹随陆嬷嬷进了花厅,就看到屋里不仅坐了孟老夫人,还坐了一位衣着华贵,神情严肃的官家太太。